安人點了點頭問,“那你可否派人跟著那個人了。”
侍衛笑的一臉詐,“自然是派人跟著他了,這下子我們只需要他給我們回話,就可甕中捉鱉,人往后就是這宮里的正宮娘娘。”
安人得意的向后靠了靠,自從進了大王的后宮,他就被大王深深吸引住了。
從不想自己的哥哥弟弟們那樣得過且過,他是有雄心抱負的,為了能夠戰勝趙國,一直窩在這個偏涼之地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
父親也同自己說過,此男子必大。
只要自己的抱住他,那往后整個趙國的天下就是自己的了。
而也一直都知道,在這個男子主宰的世界,人若想要求得偏安逸于的安穩,那就必須要心狠手辣,奪得屬于自己的權利。
半君如伴虎,君王的寵來的快,去的也快,如今只不過是一個慎人罷了,往后真要當了趙國的皇帝,后宮佳麗三千,又何止區區一個人,到那時候自己所面臨的境地要比這里更加艱難。
那就暫且拿慎人練手,來日方長,需要下手去理的地方多的是。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那個侍衛就急匆匆的跑回來了。
安人一臉急切的問他,“怎麼樣,那個人究竟是何人。”
奴才氣吁吁的說,“奴才雖然不知道他是何人,但知道他是宮里的侍衛,剛剛正悄悄潛了侍衛,想來他一時半會兒也是離不開的,我們代國的守衛如此森嚴,娘娘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安人緩緩勾起了角,“如此一來甚好,本宮馬上就要替大王清理門戶,到時候也可讓這宮里的人看一看,到底誰才是這后宮的正主。”
第二日一大早,代王就要啟程上路。
安人哭的凄厲,早已換好了行裝等在了宮門口,大王一過來的時候,就撲到大王的馬前痛苦。
“大王,你真的忍心把臣妾一個人丟在這里嗎,進攻之日近在眼前,臣妾實在是擔心你,與其如此,什麼都不讓臣妾知道,還不如現在就讓我死了算了。”
代王仔細一看它的服就知道是提前做好準備。
難怪昨天晚上整整一晚上,都沒有吵著跟自己鬧,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
雖然大王很是痛恨這樣著自己,可是大戰在即,如若自己因為慎人而輕視安人的話,那就會傷了部下的心。
更何況安家的幾萬大軍也在后邊跟著,他們都也的看著自己如何對待安人。
自己的確是向慎人許下諾言要把皇后之位給,如若一旦攻打趙國功,那一定會說到做到。
可現在是形勢所迫,他只能親自下馬把安人從地上扶起來。
“人,這一路上去日苦寒,本王實在是怕你傷了子,你若是傷了了,這后宮誰來為本王持,快快起來,不如現在還是回宮里去吧,等著本王給你的好消息。”
這樣一番看似關心,實則推辭的話,只有當事人能看得清楚,其他人都覺得大王和安人深似海,確實是因為怕傷到,才把留在代國的。
安父上前替兒說話。
“大王,微臣把兒獻給大王之日起,就是讓他來照顧您的,如今大王要去前朝作戰,邊不能缺侍奉的人,還是讓跟著大王吧。”
安大人在那里義正言辭的迫,安人在這里哭哭泣泣的獻,大王真的是頭痛萬分。
最后他只能無奈的說,“既然安人如此顧念本王,那就一同啟程吧。”
因為來的時候沒有準備安人的車馬,所以把它跟慎人安排在同一輛車子上。
安人一上車就收斂了緒,他們二人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跟誰說話。
“怎麼,慎人都不知道宮里尊卑有序了嗎,本宮都來這里多長時間了?你怎麼不給本宮行禮。”
他們二人本是同一個位分,理應當平起平坐,慎人在這個時候沒有心,也不愿意同他在這里,因為這點小事發生矛盾。
所以就轉頭沖著笑著說,“姐姐好,現如今在車子上,妹妹也不方便給姐姐行禮,不如等到了行軍休憩的地方,妹妹再給姐姐行禮可好。”
聽了這話,安人才冷笑了一聲說,“我看你這心不甘不愿的,怕是我不配你這份尊容。”
慎人今日.本來就心不好,縱然是一個細作,可以制不住自己的心。
“安姐姐,如若今日是來這里跟我找茬的,倒不是來陪伴大王的,那不如你同我一起去大王的面前理論吧。”
安人瞪大的眼睛看著,“你是在威脅我嗎,你可知你現在站在誰的地盤上。”
慎人看著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自然是知道的,這代國畢竟是大王的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安人很想就此撕扯下這一張假面孔,可還是忍了下來,時機還未,自己不能先了陣腳。
今日便是最后一天了,慎人一路上都心不在焉,不知該如何是好。
都說細作不能有真,可自己偏偏是付出了真的,讓自己對心的人下手,如此這般豈不是殺人誅心。
可如若非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幫助大王的話,自己的親人只剩下弟弟妹妹了,他們就會死在自己的自私之心。
安人悄悄的撇了一眼,怪氣的說,“慎人,你這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不是有什麼心上人在代國嗎?”
這句話一語雙關,慎人眼皮不自覺的跳了跳,他不知道安人說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不是看到自己昨日同細作見面了。
可自己一向警覺,而且他的功夫頗深,如若有人一直尾隨在他的后,怎麼會不被發現呢。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吧。
“安姐姐,真是好笑,我自然是有心上人在代國的,大王不就是嗎,如今出戰在即,安姐姐竟然還能夠拿大王打趣,姐姐是不想讓大王勝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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