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素真人心中大為不滿,一法宗的弟子太囂張了,什麽時候一法宗到小輩如此咄咄人了?一法宗是如何管教弟子的?
中年道士嗬斥道:“正雅,不得無理,正胤雖然有些小小天賦,卻不可藐視一道宗的師兄弟們,你怎麽知道他們之中沒有符道天才?”
被稱為正雅的傲然說道:“師叔祖說過,劉正胤師兄是百年罕見的奇才,他在符籙一道上必然可以大放異彩。若是一道宗的師兄們不服氣,可以展現一下,若是贏了劉正胤師兄,我們心服口服。”
中年真人適時地從袖子裏掏出兩道神符說道:“天素師兄,既然奇門靈符你看不上眼,小弟這裏有兩道神符來自飛鶴老人,雖然遠遠不及道符珍貴,卻也有幾分研究價值。小弟沒有奢求,師兄拿出道符,讓我師徒揣三日,而這兩道神符也可以教給一道宗的師兄弟們研究三日,如何?”
站在天素真人邊的簡正風貪婪地盯著那兩道神符,他清楚看到了上麵那道靈符的靈氣脈絡,可惜下麵的那道神符被遮掩了。
天素真人沉不語,那道道符得來不易,而且至關重要,若是能夠破解道符,必然會為一道宗的鎮宗之寶,寶不可輕易示人,區區兩道神符和道符比起來相差太懸殊了。
簡正風忽然說道:“師叔,一法宗這位師叔的神符我見過。”
天素真人“哦”了一聲,指著中年真人說道:“這位是一法宗的副宗主天景真人,今後稱呼為天景師叔。你何時見過這道神符?”
簡正風做出冥思苦想的樣子說道:“好像有幾年了,我師父帶回來幾張符籙讓我拿著玩兒,我對這種東西不怎麽興趣,不過肯定見過。”
天素真人的腰板頓時起來了,天朗真人擁有這種神符,那麽找個時間借來就可以,沒必要和天景真人做易了。
正雅狐疑地看著一本正經的簡正風說道:“簡師兄,小妹冒昧地問一句,你敢發誓見到的符籙就是這種神符?”
要發誓了,簡正風自然不敢輕易發誓,修真人最忌的就是念頭不通,發誓之後若是撒謊,必然會為日後修行的障礙。
天景真人大驚,好小子,差點兒被他給坑了,若不是正雅心細如發,險些栽個大跟頭。
天素真人心中苦笑,簡正風還是太啊,就算是為了維護一道宗的利益,也不應該撒謊騙人,這不好。
簡正風皺眉說道:“我也不敢保證,年頭太多了,記不住,我記得師父給我看得那道符好像是這樣畫的。”
簡正風舉起食指,左右打量一眼,最後目落在了天素真人麵前案幾上,簡正風正要用手指勾劃神符,正雅說道:“我聽說過有人過目不忘,僅僅是徒其形,那很簡單,符籙難的是把真氣貫注其中,你這樣隨便畫一畫能證明什麽?”
簡正風的食指高高豎起愣在那裏,彷彿做賊被人抓住一樣非常尷尬,正雅做個請的手勢說道:“正胤師兄,你給他們一道宗展示一下什麽做真正的畫符。”
站在正雅邊的劉正胤顯然不擅言辭,更不喜歡眾目睽睽之下的覺,他扭地低聲說道:“師妹,不要這樣,別這樣。”
天景真人大聲說道:“正胤,既然來了,就給一道宗的師兄弟們演示一下,順便讓過目不忘的天才指點一番。”
簡正風的小把戲被人看穿了,天景真人的怒火也上來了,他甚是懷疑簡正風十日前有氣,今日便修行有所就的事是一道宗在搗鬼,為的是打一法宗的氣勢。
鬼才相信九年不開竅,一開竅便登堂室的神話,一定是騙人的。尤其是簡正風這小子太狡猾,竟然利用過目不忘的本事企圖戲弄自己,看來今天一定要狠狠打擊一道宗的卑鄙氣焰。
天景真人瀟灑地拂袖,一張案幾從儲戒指中飛出來,接著是筆墨紙硯,看來天景真人早有準備,為的就是讓自己這個寶貝徒弟大顯手。
見到了畫符的工,劉正胤的神穩定下來,他來到案幾前跪在地上,輕輕地研磨著硃砂問道:“師父要弟子書寫何種靈符?”
天景真人矜持地說道:“隨便寫幾張神行符、遁地符、水龍符之類的就好,這種靈符你有九的功率,高品的靈符萬一失手,難免讓人笑話。”
書寫靈符竟然有九的功率,天素真人雖然不喜歡天景真人師徒,心中依然頗為震撼,一道宗的弟子們則大驚失。
他們幾年前便開始學習符籙,最佳狀態的時候,書寫十張靈符有三張功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劉正胤竟然能夠達到九的功率,而且神行符、遁地符和水龍符最差的也是三品以上的靈符,怪不得一法宗如此囂張,人家有囂張的資本啊。
正雅和一法宗的那幾個弟子,手腳麻利地為劉正胤鋪平特製的空白符紙,劉正胤依然耐心地研磨硃砂。
簡正風的目在人群中逡巡,他在測試自己的眼睛,今天簡正風驗證了,果然在場的人個個上有華迸發,實力高強的諸如天素真人、天景真人這些長輩,上的華很強,而且聚而不散,彷彿他們周圍環繞著一個明的大蛋殼。
至於那些師弟們上的芒則散得多,實力最強的徐正覺上的芒最強,鄧正虎上的芒最弱。
果然實力強大,氣場便截然不同啊,不過還是師父上的芒最強大,在場的人比不了,接著簡正風的目投向一法宗的那幾個弟子。
劉正胤比徐正覺的芒略強一些,看來應該是練氣十二層,甚至有可能到了第十三層的邊緣,至於牙尖利的正雅,上的芒甚是微弱,比鄧正虎強不了多。
原來天景真人的弟子也良莠不齊,簡正風心中得意,稍後一定要教訓那個不尊重長輩的丫頭一番,太沒禮貌了。
簡正風剛想到這裏,就聽到正雅說道:“神行符功了。”
劉正胤抬頭看著正雅說道:“師妹,安靜一些,我不喜歡被打擾。”
正雅臊紅了臉,尷尬地向後退了半步,劉正胤凝神靜氣,繼續開始書寫靈符,天景真人半瞇著眼睛,心中得意萬分。
隻怕一道宗的弟子們還沒有誰能夠百分之百的書寫功神行符,而劉正胤已經達到了萬無一失,而不是九的功率,他故意說劉正胤隻有九的功率,不過是麻痺一道宗的人而已。
遁地符和水龍符接連畫出來,劉正胤如釋重負地把筆放在硯臺上,徐徐站起來說道:“師父,弟子沒有失手。”
天景真人嗬嗬笑道:“你這個孩子,這種低級的靈符兩年前你便沒有失手過,今天不過是外人多了一些而已,這麽張幹什麽?”
天素真人頷首說道:“沉穩斂,天景師弟,你這個弟子日後必大。”
正雅對簡正風做個請的手勢說道:“一道宗的大師兄,請。”
簡正風的食指依然高高地舉著,聽到正雅的邀請,他再次來到天素真人麵前的案幾前,正雅說道:“簡大師兄,我說的是書寫靈符,不是讓你在那裏胡充數。”
在門口的弟子們之中走出一個人說道:“我來,我大師兄最近對硃砂過敏,不適於書寫靈符。”
而出的是徐正覺,他無法忍正雅的挑釁,雖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必然功,但是他相信隻要自己承住丟人的力,多數寫幾張,必然可以功一兩次,那至可以不讓一道宗那麽丟人。
簡正風頗為意外地看著而出的徐正覺說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最近的確對硃砂過敏,所以……師伯,毀了你的桌子不要吧?”
天素真人不明所以地看著簡正風,簡正風對徐正覺說道:“我知道師弟書寫靈符的本事在我之上,不過我失敗了之後你再上,對我挑釁,我總不能當頭烏對不對?”
徐正覺停下腳步,簡正風的食指在案幾上輕輕勾畫著,片刻之後他退到了一邊。
天素真人到自己的心跳驟然加快,靈符,這是憑空書寫的取火符!天景真人臉上瞬間失去,他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漾的靈氣波無法瞞過高明人的眼睛。
正雅鄙夷地說道:“簡大師兄,靈符呢?哈哈哈……隨便塗抹幾下,你以為那是鬼畫符呢?”
天景真人往上湧,他怒吼道:“閉上你的臭。”
天景大人吼聲如雷,不僅一法宗的弟子驚呆了,一道宗的弟子們也呆若木,天景真人不是一直擺出悠然自得的樣子嗎?他好端端地發什麽瘋?
天素真人彈指,一真元激活了案幾上的取火符,烈焰蒸騰而起,天素真人竭力保持著鎮定自若的樣子說道:“還需多加努力,爭取淩空書符,那樣才不辜負天朗師兄對你的期。”
現在沒有人看不明白,簡正風竟然用手指在案幾上畫出靈符,一道宗的弟子們呼吸驟然加快,一個個目如狼一樣地盯著劉正胤。
天才又怎麽樣?一法宗的天才也用同樣的手段顯示一下啊,要不然怎麽好意思號稱天才?
劉正胤沉默半晌,打個稽首說道:“正胤服了。”
能夠書寫靈符不稀奇,但是能夠不依靠介,隻用手指便書寫出靈符,劉正胤自問做不到,幾年之絕對做不到,他輸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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