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統一調度,蒙軍和衛軍在兩個營寨間建起了中軍大營,雙方有重要決策,再者也方便白衛皇上和蒙族大王會晤。
蒙軍,衛軍和義軍不過只是相隔著一條南河。
此刻天氣寒冷,北方軍雖然抗寒,卻不善于水戰。
白衛皇上白震和蒙王在溫暖的大帳中商議對策,其實此刻他們二人心中各自藏有小自私,誰也不愿意先發兵。
白震由來便狡猾無比,欺負蒙王扎西年輕:“大王,莫若打造一批大船,蒙軍先率軍過河,衛軍再隨其后。”
扎西只要聽到渡河二字,便會心驚膽戰。
當日,還是秋后時節,在郎族與郎軍在狼河邊鏖戰,幾番渡河,均被郎軍打敗,蒙軍因為慘敗,也是死傷無數。
“皇上,你為何不讓衛軍先行渡河,我蒙軍再在后面策應呢?”扎西反問,臉暗沉。
“大衛,衛軍比蒙軍更知地形,唯有河面寬敞,最地形最為簡單。”白震也并不是完全出于自私,更多的也是出于戰略考慮。
如何有軍隊強行渡河,便能夠牽制敵軍的主力,衛軍則是可以尋找機會,從上有河面狹窄過河。
“皇上,你說的也未嘗不可,末將倒是有一個計策,衛軍和蒙軍同時派出一支人馬強行渡河,
這其中分開一段距離,由此一來,叛軍也就首尾難顧。”多爾汗眼中閃過幾戾氣,顯得冷無比。
作為一個出的將軍,必須有敏銳的觀察力,不僅僅要防敵軍,而且還要防盟軍,總之要做到防患未然。
蒙王臉上出了喜悅之:“皇上,多將軍言之有理,本王覺得此招可行。”
白震還有何話可講,在扎西的面前,他都東道主,并且盟軍是請來共同敵的,自是盟軍要更多便利。
“皇上,你的意思呢?”衛軍統帥李順章擰眉問道。
“既然已經到了這這個地步,那也只好如此了,再者,沈軒的消息一直讓人很是費思量,這樣一來,
也正好試一試叛軍的虛實,若是沈軒還活著,自然會面的。”白震下了決心,就算是冒險,也要一試。
“那什麼時候開始渡河?”李順章又問。
“通知白云飛,將所有的船只全部運到南河北岸,今夜寅時,衛軍和蒙軍,同時向南河南岸強渡……”
白震手捻胡須,冷聲下令。
“末將這就去辦!”李順章退出了大帳,白震和蒙王繼續商議渡河的細節。
一直到夜晚十分,近千艘船只在南河北岸集結。
這些船只,原本是白震用來以后攻打海外小國所預留的,他本就沒有想到,此次跟叛軍戰,會遭如此慘敗。
以至于,最終不得不厚著臉皮向蒙族求救,請來了援軍。
蒙族盛產羊只,此次蒙軍前來,帶來了大量的羊只。
當晚,參與渡河的將士,均是飽餐一頓,便全部在南河南岸集結待命。
午夜時分,所有將士全部登船,只等著一聲令下,兩支人馬便會劃各種船只,往南疾沖。
寒風依舊凌冽,如此惡劣的天氣,誰會想到,會有人強行渡河。
衛軍和蒙軍便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會選擇在寒風凌冽的夜里,冒險渡河。
最為關鍵的是,河面上北風鼓,很是有利于進攻的船只前行。
寅時剛至,空中閃過了一顆信號彈,接著喊聲震天,大小近千艘船只,往南河南岸而去。
夜下,船只好似順流而下,速度也是極快。
眼看,離對岸不足數十丈,眾將士更是加大了力氣,每一艘船好似離弦的箭一般。
轟隆隆幾聲炮響,幾顆炮彈落在了船只集。
瞬間,便有船只側翻,不軍士落水里。
北方兵抗寒,卻不善于游水,在加上上盔甲和厚厚的服,落水者,基本上再也爬不起來。
炮彈仍然不停的落下來,一顆顆好似長了眼睛一樣。
河里的軍士拼了命地往岸邊劃船,而岸邊卻是一顆顆炮彈無的擊了過來。
不僅僅如此,距離岸邊不足十丈的地方,卻是無數弓弩手,對著岸邊激。
往往剛剛從船上死里逃生的軍卒,才一上岸,又倒在了弓弩之下。
衛軍和蒙軍以為打了叛軍一個措手不及,卻沒有料到,叛軍早有準備,在岸邊設下了銅墻鐵壁。
最終,那些幸存的將士終于調轉了船頭,往南河北岸逃去。
這其間,又有多軍卒落水,又是不計其數。
天漸漸地亮了,南河南岸的尸遍地都是。
南河上,仍然有漂浮的尸和損毀的船只,卻沒有一個活著的軍士。
事實證明,義軍再一次大獲全勝,以南河為天然的屏障,阻擋了衛軍和蒙軍共同進攻。
南河北岸,衛軍和蒙軍共同的中軍大營中,幾乎所有的高級將領都有參與。
其中一人,份很是特殊,但其重要,任何一方都不容忽視。
他便是趙統,目前衛軍和蒙軍大炮的研究和制造者。
這幾日,趙統一直在京城里面,潛心研究一種新型的大炮,一旦研發功,將會有有力的打擊叛軍。
只可惜,他的大炮還沒有研發功,衛軍和蒙軍已經失敗,雙方已經損失兩萬多人馬。
趙統看著中軍帳中的各位大咖,嘆氣道:“在下的份,沒有資格來評判大家的對錯,但你們便不能再等等嗎?”
“等什麼,是等沈軒死嗎?”扎西冷眼看著趙統,目前誰也不敢確定,沈軒到底是死還是活。
“大王,沈軒死不死,對于我們并沒有多大的影響,我們現在是等天氣暖和,春暖花開,叛軍都是南方人,
要不多久,更加會是天寒地凍,這些南方人別說打仗,就算是活著,也會問題。”趙統冷笑著分析。
“那你的意思是?”扎西有些懵。
“在下的意思很簡單,便是讓將士們好生調養,正所謂冬日進補,春如猛虎,而這寒冷的冬季里,叛軍卻是很難度過的。”
趙統滿臉得意,好似將叛軍拿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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