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險,在下非冒一次不可了。”沈軒覺自己是義不容辭,絕不能放棄。
“唉,后生不知可畏,不撞南墻不回頭啊!”男子見勸不沈軒,也只得退到了一邊。
臺下此刻走上了兩名家丁,一人站在剛才那名勝者的邊,大聲道:“各位鄉親,誰還要上來挑戰的,
如果沒有,今年的比武盛會便會要結束了,再想比武,也要等到來年這個時候了。”
臺下無人應答,也沒有人敢應答。
誰挑戰,誰傷害。
“既然如此,在下便正式宣布,今年奪得頭魁的是……”
家丁面沉如水,便要宣布答案。
這本來也是無可厚非是事,沒有人能夠反駁。
但家丁的話,最終還是被打斷,只見沈軒走到臺下:“慢,誰跟你說了,沒有人再挑戰了的。”
“你是何人,想挑戰嗎?”家丁卻是一愣。
“怎麼,不行嗎?”沈軒反問。
“也不是不行,但你可知,若是要挑戰的話,就必須簽訂生死文書,若是不簽,便沒有資格挑戰。”
家丁見沈軒長得清秀,不及臺上那人魁梧,便故意放出狠話來嚇唬沈軒。
“你的意思是我被打死,或者我打死了對方,都不用分責任,對不對?”沈軒出幾搞怪的神。
“對,如果你死了,自然不用你負責了。”家丁差點笑了起來。
“在下李軒,愿意簽下這生死文書。”沈軒一臉鎮定的回答。
“那請你臺上來簽訂文書了。”家丁說著話,卻是搖搖頭:“唉,你這又是何苦,好好活著不香嗎?”
沈軒在一張生死文書上簽下了李軒二字,甚至還摁下了手指印。
從這一刻起,便意味著,他的生命有可能不被自己所掌控。
沈軒看著臺上的那名男子,出幾玩味:“你是何人,為何出手如此毒辣?”
“趙平,你問了又能咋樣,不一會兒,你就將為一個死人,知道得太多,反而會留下更多憾。”
在男子的眼里,沈軒已經為了一個死人。
“你到底傷了多人?”沈軒憤憤道。
“這個哪里記得清楚,趙某真不記得傷了多人,可是沒有辦法呀,比如你,非要上來送死不可,
趙某若是不答應,反倒是讓你失了。”趙平斜著眼睛看著沈軒,只有滿滿的不屑。
“廢話說,還是手吧!”沈軒只想教訓趙平,讓他知道如何老老實實做人。
“那趙某就讓你三招了。”趙平始終沒有將沈軒放在眼里,看架勢,他足足高出了沈軒半個頭。
“不必了,出手吧!”沈軒勾了勾手指,仍然是一臉玩味。
“去死吧!”趙平一拳朝沈軒面門擊了過來。
突然間,趙平卻是覺眼前一晃,轉眼間,便不見了沈軒從影。
這速度也太快了,讓人簡直是匪夷所思。
趙平還在納悶之計,卻不料后傳來一陣疾風。
沈軒的一拳,已然擊在了他的后背。
趙平踉蹌著往前奔出了好幾步,勉強站住。
回頭看著沈軒,趙平眼中噴著怒火:“你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呵呵,對付你這樣的敗類,還需要襲嗎?”沈軒本不在意趙平如何責問。
臺下眾百姓歡呼起來,甚至是聲音震天。
“殺了他……”
“這家伙太壞了,若是留在金縣,只會禍害百姓。”
“李公子,不要手。”
沈軒立于臺上,此刻好似熱沸騰。
原來是眾所歸啊!
趙平也被臺下的喊聲激怒,往前幾步,從一桌子旁邊拿出了一把寶劍。
寶劍出鞘,又是寒凌冽。
沈軒手上沒有寶劍,他的寶劍在住客棧時留在了客棧。
再者今晚,原本就是來看熱鬧的,哪里會想到刀槍。
趙平手里舉著寶劍,則是好不留的朝沈軒了過來。
之前,他展示的大多是家功,而此刻卻是地地道道的外家功。
趙平將手里的寶劍,幾乎舞到了極致。
沈軒在犀利的劍招進攻下,稍微顯得有些狼狽。
最關鍵的是,他手中沒有武。
“李壯士,我這里有寶劍。”
“李壯士,你要小心啊。”
沈軒邊躲避著劍招,邊回答眾人:“各位鄉親,李某手中有扇子,不需要武,也可以制敵。”
趙平氣得哇哇直,手中的寶劍,便是舞得越發歡暢。
沈軒出了折扇,剛剛出,趙平的一劍便削了過來。
我去,這不試不知道,一試下一跳。
敢趙平手里的寶劍還真是寶劍,已然是削鐵如泥。
沈軒見臺上有一個花籃,一腳勾起,便朝趙平扔了過去。
趙平揮劍,花瓣紛紛落下。
臺下一名中年男子高呼:“李兄弟,接著……”
只見,燈下,閃過一道白。
沈軒一手,手中多了一把寶劍,另一只手上,卻抓住了一支月季花。
沈軒此刻的模樣,竟然讓他響起了一首歌曲,在趙平懵的眼神中,卻是清唱起來。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著天,掌紋裂出了,十方的閃電……左手拈著花,右手舞著劍,劍鋒一出,斬殺妖孽無數……”
太欺負人了!
趙平也曾吃過敗仗,卻很遭人辱。
今日面前這男子非但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并且還是滿滿的嘲弄。
“李軒,你找死……”
趙平的寶劍,再次如閃電般,對著沈軒刺了過來。
沈軒手里的寶劍,看似平平淡淡,卻總能巧妙的化解趙平襲來的劍招。
化解,似乎也只是其中的一個環節。
時不時,沈軒會刺上一招致傷而不致命的劍。
沈軒的劍法太了,像是在舞蹈一樣。
而便是這樣的妙,卻導致趙平一次次的中招。
不大一會兒,趙平已然是遍鱗傷。
所流出來的鮮,比沈軒手里的月季花還要紅艷。
而沈軒卻是從容無比,毫發未傷。
“不打了,趙某認輸。”趙平知道再斗下去,只會更慘。
“你不是說要殺了在下嗎?”沈軒一臉玩味的問道。
“在下不敢了,懇求英雄高抬貴手。”趙平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