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壽宴那天你們準備好了怎麼對付紫霧山莊麼?"
秦易寒看過在場每個人的臉,最后把目停在了李易生臉上。
"幫主放心,都準備好了。到時候必定讓紫霧山莊乖乖的把天香樓和奇珍閣給我們。"
李易生一甩手,展開手上的折扇,笑著說道。
而站在一旁的東舵主歐冰也點頭說道:
"軍師所言甚是,古山鎮是我們寧水縣下轄十四鎮中最大最富裕的鎮,紫霧山莊的天香樓和奇珍閣又日進斗金。
而我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以前大家都是三流勢力,那也就算了。
如今幫主為了二流武者,那我們就不能讓紫霧山莊獨占著古山鎮了。"
"東舵主說的對,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紫霧山莊吃獨食。"
"就是!我們一定要讓他們把天香樓和奇珍閣出來。"
"如果他們不給,就直接滅了他們。"
大堂里站著的另外幾名舵主聽了歐冰的話后,也都大聲的附和著。
"好了!既然決定了,那就這樣吧!大家下去忙吧!"
秦易寒止住了幾人的聲音后,揮了揮手。
眾人聞言,向秦易寒行了一禮,然后退出了大堂。
五天后,在古山鎮通往寧水城的道上,天河帶著塵朝著寧水城而去,后則是星眸朗目的離歌以及十名護衛。
紫霧山莊距離寧水城40里,快馬加鞭大半個時辰就能趕到。但壽宴要明天才舉行,于是天河等人不著急著趕路,一路緩緩而行。
走了一個多時辰后,天河等人來到了寧水城。
此時,寧水城門口正有許多百姓在排隊繳稅城。旁邊的一涼棚,一名城門正靠著雙腳搭在一長桌上,喝著茶水,雙眼笑瞇瞇的看著百姓們把銅板一個個的扔進木箱中。
當塵一行人到來時,城門一個機靈,急忙從椅子上彈跳而起,滿臉怒氣的跑過去,對著正要讓天河等人下馬繳稅的兵卒就是一掌。
“瞎了你的狗眼,一邊待著去。”
接著,城門又滿臉諂笑著看著天河:“莊主怎麼有空來寧水城了,您不用下馬繳稅,直接進行就行了。”
說完,城門急忙讓人讓開一條道。
“如此,就多謝了!”
天河坐在馬上,朝城門拱了拱手后,一夾馬腹,帶著塵等人進城而去了。
“頭,他們誰啊?”
被打了一掌的兵卒,著還作痛的腦袋,看著天河等人離去的背影問道。
城門看著城門方向,輕聲說道:“他們是紫霧山莊的人,剛剛那人就是紫霧山莊的莊主天河。”
說完,城門又斜了一眼兵卒:
“你小子差點害了老子,就算你剛來不認識他們,可他們穿著的上繪著的紫霧紋圖案也該認識啊,以后給老子放機靈點。”
“是,是,是,小的以后一定注意。”
兵卒嚇了一跳,急忙了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他剛才可是要寧水縣第四大勢力的主人下馬繳稅啊。
塵一進寧水城,一繁華熱鬧的氣息就撲面而來,到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剛走沒幾步,塵就應到了好幾個晦的目看著他們一行人,沒一會兒,這些目的主人就先后消失在了人群中。
自從突破到了三流中期后,塵的知范圍就增加到了五丈,五丈之,任何東西都逃不過塵的眼睛。
塵知道剛剛那些人是一些勢力的探子,也不去管他們,隨他們去。
天河帶著塵等人穿過幾條街道,就來到了紫霧山莊在寧水城開設的李記雜貨鋪。
李記雜貨鋪是紫霧山莊在寧水城唯一的一家店鋪,做著生意的同時,傳遞著一些消息,并且供紫霧山莊前來寧水城的人落腳。
李記雜貨鋪前門臨著繁華的主道,后面則是寧水湖。
寧水湖通著寧水河,而寧水河則是大江的支流漢水的分支。沿著寧水河進漢水,然后進大江,順流而下,最后進大海。
此時,塵和天河站在李記雜貨鋪后門的私人碼頭上,看著寧水湖上來來往往的大小船只和停靠在公用的大型碼頭上高大樓船。
“爹,那些人應該就是三河幫的人吧?”
突然,塵發現在進出寧水湖和寧水河之間的出口,有一些手持兵的大漢守在那里,每艘船在經過出口時,都會向守在出口的大漢繳納一定的費用。
順著塵的目看去,天河點了點頭。
“不錯!三河幫控制著寧水湖和寧水河的水運,每艘路過的船只都要向他們繳納一定的保護費。”
“這里每天都有這麼多船只進出,這三河幫每天得掙多銀子啊?”
塵驚訝的看著來來往往的船只。
“的確掙得多,可花得也多。三河幫養著兩千多弟子,花費可不小。
而且三河幫控制著寧水城的水運,等于拿了府一小半的稅,早就了府的眼中釘中刺,兩個勢力經常發生沖突。”
天河平靜的說著,并沒有因為三河幫收多而羨慕。
“莊主,時辰不早了,該到飯點了,客來居那邊都安排好了。”
這時,離歌手持著一桿用布包裹著的長槍走了過來。
“嗯!走吧!我們先去吃飯。”
天河點了點頭,朝雜貨鋪外走去,塵和離歌跟在后面。
“離哥兒,你跟我姐最近怎麼樣了?”
塵走在后面,笑嘻嘻地看著離歌。
自從上次王玉英說起妍的婚事,澤說后,王玉英就找了離天夫婦兩人,最后兩家都同意了。
離歌朝塵翻了個白眼:“多!管好你自己得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在你的玉竹軒里教一個孩練劍。”
聞言,塵頓時滿頭黑線,角一;“離哥兒,你有沒有搞錯?那可是個十歲的孩子。”
“孩子怎麼了?孩子也有長大的時候啊!你不也還小麼!”
離歌撇了撇,不在搭理塵,快步跟上天河。
塵聞言一愣,接著,滿臉憤恨的看著離歌的背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