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一起變老。”喬千檸又說道。
“好。”君寒澈點頭。
“我去看場電影吧。”喬千檸打開手機,想找場合適的電影看看。翻了半天,那些賀歲片卻沒有想看的。
“畫片怎麼樣?”想了想,把手機舉到他前面給他看片名。
“都行。”君寒澈點頭。
喬千檸買了兩張票,把這個愿意陪看畫片的大男人帶到了電影院。米花,可樂買好了,跟著一群家長孩子后面了場。挑了最后排的位置,兩個人挨在一起,看著屏幕上的羊羊蹦來蹦去。
“這幾只羊蹦了有好多年了啊,我小時候就看到它們在蹦。”喬千檸笑著說道。
“沒看過。”君寒澈搖頭。君南麒也不看這個,他看各種戰士,君寒澈也跟著看了一點兒。他覺得自己小時候如果看,也應該會看戰士。
“男人……自小都是男人……你兒子可把你小時候沒過的人的手段全學會了,給你賺回本了。”喬千檸嘟囔道。君南麒在學校里那可是盡了生的歡迎,又甜,連老師都抵擋不住他的魅力,整個人每天跟只花孔雀似的,搖著尾橫行學校。
“過來。”君寒澈突然扳住了的臉。
“我沒說錯啊。”喬千檸嘀咕道。
君寒澈手指在角上抹過去,小聲說道:“沾臉上了,你怎麼吃的。”
喬千檸悉悉索索掏出紙巾臉,君寒澈就在一邊溫地看著。放映孔出的線溫地落在二人上,影廳里不時暴發出孩子們歡快的笑聲,而他們兩個就像獨立于一個小世界一樣,任何聲音都無法打擾這種寧靜。
最好的啊,就是誰也無法摧毀的相依相偎。
突然,喬千檸的手機響了,鈴聲在一片孩子的歡笑聲顯得又突兀又無禮,趕摁了接聽鍵,使勁俯低子接聽電話。
“哪位?”
“我是松淵律師所的律師,朱雯小姐有份囑需要你到場才能宣讀。”
“啊?”喬千檸楞住了。
一個小時后,喬千檸和君寒澈坐在了律師辦公室。朱伯母、錢恒已經到了,朱伯母看上去況很不好,錢恒的臉也出奇地難看。
“行了,快念吧,我沒空。”錢恒看到他們二人進來,不耐煩地催促道:“真是有意思,活著的時候沒起半點作用,死了還要給我找麻煩。”
“你……”朱伯母捂著口,又傷心又絕地哭了起來。
“嚎什麼喪?是你那個沒用的兒,一把火燒了自己,現在你哭什麼?晦氣!”錢恒更暴燥了,跳起來指著朱伯母大罵。
君寒澈松開喬千檸的手,走了過去。
看到他走近,錢恒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后退了幾步。
“坐下。”君寒澈視著錢恒,沉聲道。
錢恒不甘心地罵了幾句,坐到了一邊。
律師等幾人都坐好后,打開了囑。
“據朱雯士生前所立囑,名下所有現金和不產,以及在公司的份,委托本律所,捐贈給困難媽媽基金會,幫助貧困媽媽和困難上學所用。整個過程,請喬千檸士進行監督,確保每一分錢都用在需要的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