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通報完,24h生命值賬,宋鶯時心好到想哼歌,結果抬頭發現全桌人都看著。
宋鶯時歪頭,笑著招呼大家:
“都吃飯啊,下午還繼續錄呢,吃完飯不去補個妝啊。”
“喔……”
陶欽三人隻恨手機被沒收,現在無法打開群聊,隻能用眼神流腦電波聊天。
陶欽:啊啊啊啊啊!
陸雪聞:懷絮都怔住了你們發現沒有!
虞笙:,這侄的把戲該死的甜。
就著腦電波聊天,這桌飯吃得沉默無言又非常迅速,簡單地去補了妝後,一行人再次回到錄製現場。
除了任遷外,春野的另外三位導師也已經在上午亮相。
施書瑤,老牌歌手,雖然年歲漸長,但看起來仍舊十分年輕。20年代初出道,一張出道專輯火遍陸,拿獎無數。
上午亮相時,唱了首甜甜的主打歌,引得現場所有人跟唱。但評級時,的嚴格給練習生們留下深刻印象。
段覓,一位特立獨行的rapper,的歌曲傳唱率很高,本人卻不喜歡在節目中臉,有點歌紅人不紅的意思。
的名字是各大音樂節的王牌,春野能請到著實讓大家又驚又喜。拿著話筒唱著rap走上臺時,引起了所有生、包括導師施書瑤的尖。
與酷颯的外表相反,的點評往往很寬容,經典口頭禪“好的,哪不好了?”。
春野的四位導師分為兩男兩,最後一位男導師出場時,宋鶯時意外挑眉。
居然是鄭奇逸。
鄭奇逸,沈音科班出,能唱能跳會創作,當初在某短視頻件上一曲紅,再佐以俊的外貌,功聚攏人氣,尤其新生代喜。
按理說,他的咖位還不足以跟其他三位導師平起平坐,不知是節目組考慮年輕觀眾,還是和他的公司達了什麽協議,讓鄭奇逸坐在了這裏。
但對宋鶯時來說,鄭奇逸還有另一個比導師更重要的份——
原書的狗男主之一。
在原書中,懷絮被宋銘包養,麵試當天就退出了春野。
但宋鶯時突然作了那一下,就像火車軌道變軌的岔口,書裏後麵的節全部被推翻。
所以宋鶯時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鄭奇逸。
不知是鄭奇逸原本就參加了這麽個節目,還是說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讓男主總會相遇。
想到書裏鄭奇逸對懷絮做的事,宋鶯時便微微蹙眉。
偏頭看到懷絮在邊坐著,神安然,人也好好的,和書裏盡折磨、形銷骨瘦的境截然不同,宋鶯時心頭才舒服點。
像察覺到了的目,懷絮直視前方問了句:
“打板開拍了,看我做什麽,看舞臺。”
宋鶯時笑了下,轉頭直視前方:“喔。”
過了會兒,宋鶯時不老實地了,反向催促懷絮:
“對著鏡頭要出你最甜的笑容,知道嗎?臭著張臉是吸不到的。”
懷絮沒說話,臺上任遷正在念開場詞,搖臂對著席位晃來晃去,宋鶯時不方便瞟人,但猜也知道,懷絮的臉說不準更冷了。
不知道為什麽,招惹了下懷絮,宋鶯時還高興。
再想起鄭奇逸,心也不像之前那麽糟糕。管他會做什麽,見招拆招就是。
很快,下午第一個練習生被喊到臺上,開始的歌曲表演。在施書瑤要求展示舞蹈之後,四位導師商量後,給出了c的評級。
陶欽咋舌:“是鴻音的誒,唱跳都還行,就給了個c,我配坐在c這排嗎?”
陸雪聞淡定甩鍋道:“你不是第一個坐過來的嗎?我們才過來找你的。”
虞笙:“可不是嗎。”
“……”
陶欽無法反駁。
上午進來要自評級時,麵對abcde五個等級,挑了不上不下的c級的座位。
等的小夥伴們進來,就順便一起坐過來了。
宋鶯時當時說:“錄一天呢,坐一起還能說說話。”
至於懷絮……
懷絮進來時,宋鶯時就朝招手,陶欽們不嫌事大地跟著招手。
理智上,陶欽估計懷絮是嫌們丟人,才選擇走過來,好讓們趕收手。
但從上來說,陶欽無比堅信,懷絮願意過來,肯定是因為跟們好!
尤其是跟宋鶯時好!嗯,就是這樣!又磕到了!
陶欽把上午的糖翻出來回味了遍,回味著回味著,就被去後臺準備上臺了。
再從臺上走下來,剛剛還說不能得c的人,坐上了b的位置。
虞笙酸裏酸氣:“大家看到了嗎,這就是學婊。”
宋鶯時撲哧一笑。
其實陶欽們三個的實力都在水準線上。
陶欽是rap位,14歲簽了公司,練習三年,各方麵發展均衡,公司對寄予厚,送來博出道位。
陸雪聞是歌手,曾經上過一兩個歌唱類綜藝節目,沒火,這次來了春野。單論聲樂實力還可以,大嗓渾厚有力,其他方麵需要惡補,尤其跳舞非常僵。
虞笙自小學芭蕾舞,拿過專業比賽的名次,是一名舞者。
為了選秀簽了娛樂公司,練習時長半年,這次被公司組了個雙人組合輸送到了桃廠。很巧的是,簽的公司就是宋銘的那家。
繼陶欽拿到b後,虞笙也同樣得到b評級,和陶欽坐到了一起。
陸雪聞因為舞蹈展示沒過關,被施書瑤分到c組,從舞臺上下來坐到懷絮邊。
等鏡頭從上移開,立刻跟懷絮兩人訴苦:
“張死我了,施老師好嚴格,我一看我,我就慌的忘了作。”
懷絮道:“誇你可的也是。”
陸雪聞迷茫了:“跳舞能用可形容嗎?”
宋鶯時同地拍拍。
笨手笨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可的。
五個人裏,沒有評級的隻剩和懷絮了。
此時初評級進行到下午三點,上方七個a組的椅子依舊沒有迎來一位主人。
倒是有兩個自評級為a、表演完被導師灰溜溜趕下來的。
說不是節目組的刻意安排都沒人信。
接下來的員明顯水平高了一截,連出的公司都是業頭部的那幾個。
練習生們的氣勢就不一樣,們一站上臺,報出公司名字,大家就非常期待們的表演。
但可惜的是,們裏有的被批評華而不實,有的出現失誤,有的練習生們覺得很好,看不出有什麽問題,但導師隻給了b。
氣氛漸漸嚴肅起來。
直到c的席位滿了,施書瑤暫停了節目,吳導上臺,和幾位導師通。
說完,段覓拿著話筒站起來,對席位上的練習生說:
“現在的況超出預期,如果你們沒有一個人能達到我們的要求,那就去bcde,a直接空著。bcd席位如果滿了,就選兩個人出來,三方battle,表現最差的人直接去e組。”
一場battle結束,原本在c評級的一位練習生輸了,直接去了e。
施書瑤笑了下,看著練習生們,言語嚴肅又挑釁:
“你們的實力就隻有這點?拿個a都做不到?”
練習生的席位上靜了靜,零星的聲音響起:
“不是……”
施書瑤道:“那麽,誰願意現在來?”
練習生整霎時安靜,沒人說話。
首a的榮耀近在咫尺,卻沒有誰敢站出來,朝它出手。
要是放在上午,肯定有很多人願意試一試,有勇氣好歹是個閃點,就算拿不到,也能得到出鏡的機會,被觀眾記住。
但現在,前麵那麽多們自認比不過的練習生都折戟沉沙,如果實力不夠卻站出來,沒做到a,就是自不量力,自視甚高。而且,誰能保證自己不失誤?
這才是選秀的起點,後麵還有很多機會。如果在一開頭的首秀就被上這種標簽,後麵再想洗掉就太難了。
尤其是費盡功夫才來到節目的,背後承載的希和寄托越大,此時越不敢冒險。
沒有力的,反而更能站出來。
宋鶯時站起:“我來吧。”
任遷聲音振:“好,宋鶯時,你確定嗎?”
宋鶯時繞過懷絮的往下走,聽到問題,點了點頭。
比起這些舞臺承載夢想的孩,還是來吧。
宋鶯時平時跟陶欽們打一片,但遇到事,的年齡放在這,不能看著這些甚至還是未年的孩們被節目組的流程“欺負”。
沒見陸雪聞都握拳頭了嗎,要不是已經表演過,肯定衝上臺了。
至於最後的評級是abcde哪個,倒沒那麽重要。
宋鶯時帶著輕鬆的神,站到悉的燈下。
剛拿起話筒,臺下陸雪聞第一個起哄,雙手合喇叭:
“宋鶯時加油!”
跟在之後響起不聲音:
“加油!”
“宋鶯時加油!”
宋鶯時忙鞠躬謝,又笑著做了個stop的手勢。
段覓道:“你人緣很好啊。”
宋鶯時道:“都是在訓練時悉起來的,已經是朋友了。”
陸雪聞不知是不是心裏憋著氣,又喊道:
“鶯時幫我們舞,可強了!”
聽到這句,宋鶯時不聲地把話題拉回,故作嚴肅地擺手道:
“你的舞蹈可不是我教的,可別說。”
陸雪聞愣了下,傷地捂住口,倒回椅子上。
想到陸雪聞的舞蹈水平,大家全都笑開了,之前被節目組營造出的凝重氛圍消散不。
宋鶯時滿意地把視線從陸雪聞上開,正巧看到旁邊的懷絮。
懷絮看著宋鶯時的方向,兩人離得很遠。
但懷絮的視線卻格外有存在,讓宋鶯時有一種……被期待的覺。
懷絮一如既往的清冷,隔著人群,凝視燈下的宋鶯時。
這樣專注而重視的目,在這種時刻,給宋鶯時帶來了一種讓發熱的力量。
好像找到狀態了。
這個舞臺,可以做得很好。
宋鶯時朝著懷絮眨了下眼。
收回視線後,鞠躬,按了按耳返道:
“老師們好,我是個人練習生宋鶯時,我的表演曲目是《紅絨》。”
臺下導師有些驚訝,紛紛看向任遷。
《紅絨》是任遷所在男團的名作,也是最響亮的代表作。
它的難度讓很多男團而卻步,至今沒有功的翻版,就連任遷他們,也很在巡演上表演這首歌。
而由生來跳,因為先天的生理優勢問題,無疑是個更大的挑戰。而且原版就在旁邊看著,一旦失誤,場麵會很不好看。
宋鶯時卻好像不到這份無形的力。
當跳出第一個作,唱出第一句歌詞,所有人都明白為什麽敢選這首歌了。
隻要接過舞蹈,就能意識到肢的力量有多麽充沛,發力融化在每個作裏,再在最合適的卡點迸發而出,營造出充滿韌的姿態。
男團舞的帥氣和颯然被展現得淋漓盡致,又遊刃有餘,還有一男團上很見的清爽。
宋鶯時沒有被男團舞局限風格,偶爾揚著下一笑,也毫不違和,反而得讓練習生們尖,又甜又酷。
可以說,看跳舞,會覺得不是在跳別人的舞,就是自己的東西。表管理在這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唱歌部分,依托於宋鶯時的底子,肺活量充沛,在做大作時也不會字字、氣息竄。
的表管理一直是強項,隨著恰當的表流,歌曲的染力進一步增強,讓人忍不住跟著沉浸在營造的氛圍。
舞臺表演結束,宋鶯時鞠躬。
氣的劇烈程度過麥克風,傳到每個人耳朵裏。
不知誰帶頭鼓掌,現場氣氛熱烈極了。
習慣掌控節奏的施書瑤看向任遷。
任遷拿起麥克風,好一會兒沒說話,在練習生們心提到嗓子眼時,他笑著開口,給予宋鶯時很高的評價:
“你的舞臺,我挑不出什麽病。”
段覓沒再說“好的”口頭禪,吹了聲口哨:
“看完你跳舞,我要上你了。”
現場一片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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