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看出秦天德興致不高,以爲是因爲丁瑤這個到的鴨子飛了,於是眼珠一轉湊上前來,獻計道:“爺,要不咱們去醉花樓逛一逛,聽說前幾天來了幾個新貨,很是水靈,也好給爺解解悶。”
秦天德眼前一亮,剛纔那些事弄得他極爲掃興,去見識見識古代的青樓也算不錯,當即就應了下來:“也好,本爺還沒有去過青樓,正好去見識見識。不過現在這個時辰,醉花樓開始營業了麼?咦,我說,你們這是什麼表?”
秦二秦三就像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打量著秦天德,聽到秦天德的反問,秦二連忙說道:“回爺的話,如果別人去肯定還沒有營業,不過爺去了,不營業也得營業。”
秦三就是個一筋,想到什麼說什麼:“爺,您不會是把頭磕壞了吧,以前您可是經常帶著小的們去醉花樓吃花酒的。”
秦天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過也弄明白了爲什麼這幾天來自己的頭疼得厲害,爲了轉移秦二秦三的視線,他轉移了話題:“對了,剛剛我在那條巷子裡見到了一個小牛犢子大小的黃狗,看樣子兇惡的,怎麼沒人把它打死?而且它好像見了我就跑,爲什麼啊?”
秦三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爺,那是大黃,是錢塘縣的一霸,咬傷了不人,但您下令整個錢塘縣除了您以外,任何人都不能它的。至於它見到您就跑那是因爲被您打得多了,怕您了。
您還說錢塘縣的人見到大黃都躲著走,而大黃見到你就躲著走,這樣能夠襯托出您的威風。爺,那個,您的頭真的不要麼?”
秦天德無語了,古代版的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混蛋啊,居然能夠想出這種主意來:“我的頭有些疼,所以有些事記不大清楚了,走吧,帶本爺去醉花樓逛一逛。”
秦天德原本還想問一問自己的頭是怎麼磕著了,可是看到秦三的表,他最終放棄了,多說多錯,指不定引起別人的懷疑,弄不好說自己妖邪附,再整來一羣和尚道士什麼的,那就麻煩了。
沿著福滿酒樓門外的街道走到頭,再拐了幾個彎,眼瞅著醉花樓的牌子就在眼前了。
“爺,爺!”正當秦天德有了些興致,想要見識見識古代青樓是個什麼模樣,青樓裡的姑娘又是個什麼模樣的時候,後傳來一陣焦急的喊聲,一個秦府的小廝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
這個小廝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氣噓噓的說道:“爺,爺,老爺和夫人回來了,急著要見您,您趕快回去吧。”
老爺和夫人?難道是我爹和我娘?秦天德醒過來的這三天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猛地聽到小廝這麼說,一路上惴惴不安,考慮著究竟該如何面對古代版秦天德的父母。
小廝頭前帶路,秦天德慢條斯理的跟在後面,秦二秦三在他後跟隨,約莫一刻鐘的時間,秦天德回到了秦府。
“兒啊,你這纔剛好一點怎麼就往外面跑呢?萬一你再什麼傷,爲娘該多擔心啊!要不是管家差人送信,爲娘都不知道你出了這麼大的事!”
秦天德剛走進大廳,一個略胖但卻頗有風韻的中年婦人立刻迎了上來,拉著他上下打量,一臉心疼的模樣。
秦天德剛張開口想要說話,坐在大廳正手位,一臉嚴肅年逾不的秦非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混賬,這才稍微好了一些,居然大白天的就跑去尋花問柳,當真是不要命了麼!”
中年婦人看到秦非發怒,連忙護住秦天德,同時開始數落起自己的丈夫:“你兇什麼兇,天德還沒有好利索,要是讓你兇出個好歹,妾也不活了!”
秦天德的母親本家姓李,向來牙尖利,屬於悍妻一類,非常溺自己唯一的兒子。年逾不的秦非很是懼,到現在沒有納妾也是因爲秦李氏反對的緣故,聽到秦李氏發飆,秦非的口氣立刻了下來:“好吧,這件事就算了,等你的子好利索了,立刻開始讀書,準備參加明年的春闈!”
“讀書?還要參加科考?爹,孩兒不考行不行啊!”秦天德一聽讓自己讀書考科舉,當即就急了。
沒有辦法,雖然他穿越前是名牌大學的歷史專業畢業生,但問題是現在是南宋,且不說他完全不懂科考所涉及的《四書》《五經》,單說用筆寫字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古代和現代不同,對一個人的字要求很嚴格,俗話說字是敲門磚,如果你的字寫的不好,那麼你給別人的印象也會很差。更何況還是繁字,有些繁字秦天德都不認得,這讓他如何參加科舉考試?
等了一會,秦天德沒有等到自己父親的表態,反而發現秦非完全愣住了,看待自己的眼神就像秦二秦三在街市上看待自己的眼神一樣。
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又轉向秦李氏:“娘,您跟爹說說,不要讓孩兒讀書好不好?孩兒一讀書頭就疼得厲害。”
可是秦李氏也愣住了,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上全是激的神,眼圈居然溼潤了。
除了他們二人,大廳的丫鬟下人也全都愣住了,包括站在門口的秦二秦三,這兄弟倆又用一天出現過好幾次的眼神對視了一眼,眼中全是驚異。
大廳瞬間變得寧靜無比,就連呼吸聲也變得幾不可聞。
這是出了什麼問題?
秦天德發覺了異樣,先是掃視了一圈,最後看著自己的父母小聲的試探道:“爹,娘,你們聽見孩兒的話了麼?”
秦非總算是有了反應,他同樣有些激的快步走到秦天德面前,指著秦天德哆哆嗦嗦的說道:“逆,逆子,你,你剛剛,剛剛稱呼,稱呼爲父什麼?”
“爹啊。”這回到秦天德奇怪了,難道這兩個人不是自己的父母麼?可他們明明都自稱是自己的爹孃了啊?這個稱呼也沒有問題啊,古人稱呼自己的父母爲爹孃是很正常的事啊。
“老爺,天德他終於肯我們爹孃了!”秦李氏再也忍不住了,眼中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紛紛灑落,拉著秦非的袖又哭又笑。
“你這個婦道人家,哭什麼哭,他本來就是我們生出來的,我們爹孃本就應當,哭個什麼!這個逆子,混賬。。。你再一聲讓爲父聽聽。”秦非的聲音也變得哽咽,雖然他不停的罵著秦天德,但卻掩藏不住心的欣喜和關之。
“爹,娘,爹,娘!”秦天德不停的重複著,他已經完全接了自己的新份,那麼眼前的二人就是自己的親生爹孃,別說一聲,就是上一百聲又有什麼問題呢?
這一下秦非也忍不住了,老淚縱流,然後抱著秦李氏又哭又笑,說著一些秦天德聽不懂的話。
秦天德稍微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自己沒有出什麼馬腳,不過爲什麼自己只喊了聲“爹孃”,他們就都被哭了呢,還又哭又笑的,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爹,娘,你們怎麼哭了呢?難不孩兒以前不是這麼您的麼?”秦天德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詢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反倒是沒心沒肺的秦三嘟囔了一句:“爺,您的頭真的沒事麼?難道您都忘了,您以前都是喊老東西來稱呼老爺夫人的。”
秦三的話險些讓他噴出一口來,真想不到古代版的秦天德居然是這麼個玩意兒,稱呼自己的父母爲老東西!
秦二聽到自己兄弟的話,臉瞬間變得蠟白,猛地踹了秦三一腳,將其踹翻在地,然後立刻跪下求道:“老爺、夫人、爺,小的的兄弟秦三沒有腦子,他不是故意冒犯的,還請原諒他。”
秦非夫婦此刻正在開心之中,本對秦三的話不怎麼在意,秦二看到老爺夫人原諒了秦三的冒犯,這才站了起來,拉著秦三快速退下了。
“兒啊,你終於長大了,爲娘真是開心啊!”秦李氏鬆開了自己的丈夫,又抱住了自己的兒子秦天德,同時對著外面的下人喊道,“去告訴廚房,今天晚上所有人加菜,慶祝我兒長大人!”
秦非也恢復了原本嚴肅的樣子:“回來的時候管家告訴爲父,說你的頭被磕了之後,似乎變得與以前有些不同,爲父還擔心出什麼問題,沒想到這一磕把你磕懂事了,要知道這樣,爲父早就用子打你的頭了。”
“老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秦李氏護著秦天德,有些不滿的瞪了秦非一眼。
“爹,那孩兒不用讀書了吧,明年也不用去參加科考了吧?”秦天德不罷休,非要從秦非口中聽到個準信兒。
“不用了不用了,爲娘替你爹做主了,咱家在錢塘縣有那麼多的房產,還有那麼多的田地,你就算什麼都不用幹也有吃不盡的糧食花不完的錢財,還考什麼科舉!”
看到秦非沒有反對,秦天德長出一口氣,臉上出了笑容。
可是秦李氏的話還沒有說完,轉而看向候在門口的管家:“秦洪,去將那個把爺打傷的小賤人拖過來,今天非要把活活打死!”
章節報錯
21世紀中西醫學鬼才,稀裡糊塗穿越異世,遇到洪水瘟疫?不怕,咱彆的都忘了但老本行冇忘。 皇子染怪病,將軍老病沉屙,宰相夫人生小孩也想她出馬? 冇問題!隻要錢到位,啥活俺都會! 楚雲揚:吶,這是地契,這是王府庫房鑰匙,這是…… 葉青櫻:等等,相思病我醫不了的! 楚雲揚:怎會?我思你成疾,自是唯你可醫~
【喪萌團寵穿越女主vs偽善團懼重生男主】段音離穿越了。從一個醫術精湛的“小中醫”變成了太醫府的大小姐,看似妖裡妖氣,實則又喪又萌。平生所愛一是醫、二是肉。後來她遇到了一個人,成為了她生命中第三個特例。傅雲墨重生了。從一個弒父殺君的大反派變回了人見人憐的謫仙皇子,表麵無欲無求,實則狼子野心。從滿級號再回新手村,他隻想逍遙度日,可遇到段音離之後,卻為她再次拿起了屠刀。【小劇場】某日,下人於荷花池旁忙碌,將破敗的荷葉盡數除去。段音離眸光淡淡,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嘟囔了句,“留得殘荷聽雨聲……可惜了……”翌日天陰,她江山謀之錦繡醫緣是作者公子無奇寫的一本非常熱門的其他型別型別作品,講訴了江山謀之錦繡醫緣一段生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