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清荷早已經起床了,以為他昨夜太辛苦,便沒有醒他。
魏子諸乾額頭的汗水,調整好心才打開門出去。..
「你起來了,我正準備你起來吃早食。」剛好遇見來他的江清荷。
「嗯,走吧。」魏子諸笑了笑,跟著就出去了。
飯後,還不等他出門,第一樓的夥計已經找到了他。
「不好了,駙馬爺,第一樓遭賊了。」夥計進門就大喊。
「丟了多東西?」魏子諸立刻就站了起來。
這可是鋪,皇上特地下了聖旨的,居然有人敢東西,膽子確實不小。
「沒,沒丟東西。不過所有的商品都已經被損壞了。」夥計趕解釋。
這事他們也是第一次見,有人闖進這樣一個價值連城的店鋪,卻什麼也沒拿,反而是將東西全部砸。
聽到夥計的話,一不好的預忽然爬上魏子諸的心頭。
他二話不說就帶著王瓊匆忙趕到第一樓外面。
此時外面已經圍起一群人,大多數是顧客和看熱鬧的。裏面已經有一些捕快在查看況。
魏子諸剛到,看到裏面的況,頓時深吸一口氣,有些發抖。
「駙馬爺,您別生氣,不要氣壞了子。」王瓊以為他是因為看到東西都被損壞了,太過氣憤。
事實上,因為沒有人將這裏收拾,所以還是原樣。而這一幕就是昨晚魏子諸做夢夢到那震碎玻璃的一幕。
不過只是震碎了裏面的東西,窗戶上的玻璃都完好無損。
這時管事和差也看到他,都上來打招呼。
「駙馬爺,卑職林曾,奉命調查第一樓被歹人惡意破壞一事。」領頭的差自報家門。
做到他這個地步的,自然也不是那些不懂人事的後生,只要能在魏子諸面前臉,以後就有機會被看中,想往上升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行,這件事就給你們了。第一樓是陛下親自下旨的,務必做好。」雖然魏子諸心裏有些不一樣的想法,不過他還是不打算說出了。
等送走差之後,他命人打掃了殘局,從新擺上新的件,才開始新一天的營業。
雖然因為這件事還是有所影響,不過卻也擋不住大批人的湧。很快就已經人滿為患。
「王瓊,你讓一隊去調查一下之前關於這個樓的事。看看相關的人都在哪。」
後院,魏子諸單獨給王瓊安排了任務。
當初他也是好魏子諸一起去的,所以對這件事也是了解一些,很快就將事安排下去了。
這一夜魏子諸還是夢到了那個,依舊醜陋的面孔,卻沒有再震碎任何東西,彷彿也知道魏子諸已經派人去幫一樣。
鋪開業第三天,陳靈山讓人來請他去上早朝,顯然也是知道他這段時間的做出的事。
「陛下,第一樓開業三日,營萬兩白銀,戶部收也就是二。此乃國庫第一次有如此充盈的時候。帝師提出此良策,當屬首功。」
還不等陳靈山發話,戶部尚書當即就坐不住了。作為戶部尚書,管理財政大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沒有錢的日子是有多難熬。
「陛下,臣以為帝師大人無私捐贈琉璃製造技,當是有功。」
孫常昌這個工部尚書也跳出來為魏子諸請賞。
「啟稟陛下,臣有事請奏。」
還不等其他人說話,又有人有事要奏。
「準奏。」陳靈山以為這讓也是為了給魏子諸請賞的,當即同意。
「臣要奏帝師,鋪乃是陛下隆恩,當是得天獨厚之地。臣聽聞帝師卻選了一個鬼宅作為第一樓的選址。這不是將陛下的運勢放在邪之地,詛咒陛下嗎?」
此人是此前針對魏子諸一夥的,眼看鋪之事不可改變,有想方設法要參他。
陳靈山當然知道魏子諸不會這樣做,要說他最相信的,也只有這個姐夫和姐姐了。不過他是皇帝,有些事也要做。
「此事當真?」他不得不問清楚。
「傳言是有邪祟,凡做生意的都不能長久。不過第一樓開業三日,營收大家也有看到。況且陛下乃是尊,就算有邪祟,也早就被陛下鎮住。只是有些人怕不是小瞧皇上。」
來而不往非禮也,魏子諸當即就將這個燙手的山芋拋回給對方。
「啟稟陛下,臣聽說開業第二日就有邪祟作祟,損壞了價值連城的琉璃。如此還能說相安無事嗎?」對方不依不饒。
「這不過是是有賊人羨慕第一樓的生意,使用的手段而已。差已經派人去追查了。」魏子諸當然不會承認這種無稽之談。
見魏子諸死不承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退後到一邊去。
本來他們當初打賭,若是魏子諸真的造出琉璃,他們就要辭的,不過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這才沒和他們計較。
「既然沒有問題,那就傳旨,帝師為朝廷納收有功,賜良田百畝,駿馬百匹。」陳靈山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賞賜的,乾脆就給一下實了。
魏子諸自然是毫不在意的。他也不可能一直就將工部作為自己的後花園,以後打算在外面自己搞一個實驗基地。正好陳靈山就送來了枕頭。
「謝陛下。」魏子諸欣喜的接了。
「接下來還有一件事。王騰兵馬已經出發兩月余,昨夜傳來消息。」陳靈山給老太監使了個眼。
只見他從上出一張信,念了起來。
「大軍於多日前和鎮遠侯相匯,功擊潰匈奴的進攻,現進對峙階段。鎮遠侯大軍折損萬餘人。」
就一句話,卻讓整個朝堂都振起來。
「王將軍果然有才,才剛出擊就打退了匈奴。」
有些拍馬屁的當即就大夸特誇起來。
而武將們都在沉思,對於匈奴,他們有些人都沒見過,卻都知道敵軍兇殘。卻如此輕易打退,肯定有問題。
「陛下,臣以為此事有不妥。」
就在眾人爭論之時,魏子諸站了出來。
「帝師但說無妨。」陳靈山當即就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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