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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纏身》第一卷 難逃噩夢 第二十一章 弟弟來了

方凡和月涵大吵了一架,在章澤、婉璃、卓曼三人竭力勸解下才暫時停止了戰火。起因是方凡忘記了去機場接月涵的弟弟肖月潤,結果導致與月潤失聯了。

自閉癥是伴隨著月潤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那時父母和月涵對自閉癥一無所知,看著不善言談,舉止怪異的月潤,便覺得他是個過分向的孩子。直到月潤15歲時,他依舊會給邊的人帶去很常識範疇里的困擾,這樣的月潤一度激怒了父親。月涵還記得那是父親多年來第一次大怒,也是第一次對月潤大打出手,月涵用擋在弟弟前才制止了父親的那次暴行。

母親多年以淚洗面,始終堅定不移的認為月潤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很後悔那晚沒有遵循不能行房的老禮,繼而月潤的降生全被歸咎於自己的任,多年的力轉為了憤懣,再由憤懣轉為忍,最終修鍊了一條靈活的黃花魚,在生活蜿蜒的小溪中輕巧的穿游而過,逃避著溪流帶給的阻力。

上天對月潤的恩賜直到他上學后才肯拿出來,超強的記憶力是他引以為傲的資本。學者候群癥是伴隨月潤自閉癥而來的禮,他們就像幣的兩面,下一面,一面。但這些全然不是能讓父母開心的禮,在他們眼中更希月潤是個正常說話,正常際,正常表達自己意願的普通人。

月涵年後就完全離了那個家,唯一的掛念就是月潤。當結婚後,決定將月潤接來自己邊。這些年來月涵和父母的關係就像半個陌生人,自己的婚禮時只見到了一個厚厚的信封和一張銀行卡,看都沒看就鎖在了屜里,最不想面對的是那天父親對月潤的所作所為和母親的袖手旁觀,多年來繼承了一部分母親的特點,漸漸變了另一條靈活的黃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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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方凡很贊月潤的到來,但今天忘了去接機這件事的確是個意外,他被一件棘手的案子纏住了。但在最珍視的弟弟面前,月涵頭一次拿出了自己任的脾氣,方凡很難理解月涵不能好好說話的原因,在他看來這只是一場意外,但在月涵看來這是消散的徵兆。方凡最後只好服,蹲在月涵邊輕聲暖言的討好著月涵,見月涵稍有好轉后就帶著章澤出去找月潤的下落了。

「方凡,又發來信息了。」

「先找月潤,他現在大概還在機場。」

方凡執意不讓月涵跟來,因為這次的案子比較特殊,被害人都是年輕的已婚人,所以方凡命令月涵、婉璃、卓曼不許離開家門半步。

這件案子還要從兩天前說起。那天方凡正在家中和月涵商量月潤的事,手機接到了章澤的一條信息,信息是一張手串的圖片,12顆晶瑩剔的珠子串的手串。方凡上網查了一下這種手串在全世界只有東南亞的那個小島生產,而製珠子的原料是島上一種獨有的樹,名樟木。珠子是用樹的,經過打磨后就會變得晶瑩剔,而且還會散發一種人的香氣。

近幾年那個小島因樟木手串而聞名,進而那裏變了旅遊勝地。我們這件案子的主人公秋子就踏上了遠赴小島的旅行之路。下飛機的那一刻,導遊看著行程表規劃著接下來的計劃,但島上的天氣說變就變,頃刻間大雨連綿。旅行團的人只好先到酒店避雨,秋子的房間被安排在了走廊最裏面的房間。

秋子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一個傳說,住類似酒店的地方千萬不要住走廊最裏面的那間,因為最裏面的那間都比較邪門,秋子找到導遊好說歹說的想換個房間,哪怕自己再加錢的都可以,但導遊卻以各種理由搪塞。秋子很不高興,但既如此秋子也沒辦法,最後只好按照導遊的安排住進了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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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至,秋子去門口打開房間的燈,當走過大大的落地穿鏡,準備回到床上時用餘掃到了鏡子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秋子沒太在意,但卻沒有再看一眼落地鏡的勇氣。外面居然下起了雨,秋子抱怨著這趟旅行真是太不順了,還想趁著今天剛到就去買那個手串,但現在看來必須要在酒店等到雨停才可以了。

秋子蜷在床上撥通了好友遠年的視頻通話,在這房間里實在是有些無聊,打開電視無論怎麼換頻道都只有選秀節目,這是秋子一直以來最討厭的節目。就那樣任電視隨意播放著,雖然不喜歡看,但好歹在孤獨的環境中鬧出點靜。終於接通了遠年的視頻通話,屏幕那頭遠年開心的笑著。

「你笑什麼啊?」

「看見你就很開心呀。」

「你自己在家嗎?」

「對呀,我老婆回娘家了。」

「那你想我了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秋子被自己嚇了一跳,難以置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麼句話。

「你說什麼?」

很明顯,電話那頭的遠年也被驚到了。秋子連忙解釋著,剛剛只是自己說錯話了,隨後兩人又聊了很多。秋子和遠年是多年的好友,他們的關係就像是為了破除男之間沒有純友誼的詛咒而存在的,就連遠年的妻子都不在意他們之間的關係。但剛剛秋子的那個問題說出口時,二人竟一時陷了無比尷尬的境地,即便聊了很久也沒有擺那種尷尬的覺。

第二天雨終於停了,導遊帶領大家按原定計劃出去遊玩,半路的時候秋子離開了隊伍。來到了賣手串的地方,那種異香沁人心脾,心彷彿都要被奪走一般。把手串小心的放在口袋裏,心中幻想著遠年收到手串時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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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旅行很快就結束了,此時正站在落地的穿鏡前擺弄著各種的姿勢,而且還在幻想著遠年會被哪種姿勢所迷。旅行的這幾天越發喜歡上了選秀的節目,而且每晚都會看到很晚,那種沉迷往往會伴隨著一陣迷幻的異香。當關上走廊盡頭那個房間的門時,彷彿是從穿鏡中走出的另一個人。

下飛機時秋子看見了在大廳等候的遠年,二人相擁,秋子將那個手串套在遠年手上,忽然遠年覺秋子就是自己一直找尋多年的維納斯,心中火熱的愫在一瞬間轟然發。一陣地下停車場的翻雲覆雨後,二人無言以對,全然陶醉在手串的異香之中。

一個月後秋子去警局自首,恰巧章澤當班。章澤遠遠的就聞到了一陣奇異的香氣,香氣吸引了警局所有人的目。章澤目不轉睛的看著秋子。

「我來自首。」

「哦。」

「我殺人了。」

「哦。」

「殺了很多。」

「哦。」

章澤就像著魔一般,秋子見狀給章澤留下一封信后就離開了警局。回過神的章澤看著那封信上的號碼,順利的加上了秋子的微信,不一會秋子就發了一張手串的照片給他,並和他說了事的前因後果。

秋子和遠年那次地下停車場的幽會結束后就一發不可收拾,紙終究抱不住火,很快腥的事就被遠年的妻子知道了。被捉在床的秋子氣急敗壞,手持利刃殺死了遠年的妻子,事後為了毀滅跡秋子將灰與水和在一起塗抹在遠年家穿鏡的夾層中。遠年此時已經變了一空靈魂的軀殼。這件事後秋子又遇到了好幾個男子,那些男人都被手串的異香所吸引,那些男人的妻子都被秋子以同樣的手法殺害,一時間中海市人口失蹤案件頻頻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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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中海市機場,方凡終於找到了月潤,把月潤安全的送回家后,他們又開始著手調查這件案子。

現在應該很痛苦。」

「你居然同一個連環殺人的兇手?」

「你覺得什麼樣的兇手會主自首?」

「肯定是良心發現的唄。」

「秋子恐怕是為了儘快解才會去主自首的,現在大概被困在什麼東西中無法。」

「咱們能不能把事簡單點,我咋覺你又要把這件事往靈異事件上靠。」

章澤滿臉無奈的看著方凡。

「不是我想把它變複雜,而是它本就很複雜。剛剛發來的信息說什麼了?」

給咱們發了個位置。」

「哪裏的?」

「游泳館,還讓我們去找那裏的前臺。」

「走。」

今天是周一游泳館沒什麼人,前臺的工作人員正在那裏玩手機。章澤上前問詢秋子的事。

「你好,我是章澤。」

「哦,是你啊。有位小姐給你留了個包裹。」

章澤打開之後裏面有一把鑰匙,這是公共儲櫃的鑰匙。章澤拿出柜子裏的信封,從裏面掉出一張照片。

「的確是我把事想簡單了。」

照片上的孩就是秋子,清純恬靜的笑容和那天章澤在警局見到的妖嬈的秋子簡直判若兩人。照片的背後寫了一句話,「救救我,我好痛苦。」

「章澤,馬上聯繫秋子,現在兇多吉。」

自打方凡和章澤離開家后雨潤一直盯著窗外,口中念叨著一串航班號。月涵幫他收拾時,從背包中散發出一陣人的異香,月涵並沒有過多在意,還沉浸在月潤到來的喜悅之中。

秋子失聯了,他們去了秋子的住,人去樓空。四打聽才知道秋子很早之前就不住在這裏了。但秋子在警局留給章澤的信中寫的的確就是這個地址,如果真有心自首,那又何必要撒謊呢?

「我們的對手恐怕不止一個人。」

「難道你覺得有人在阻止秋子自首?」

方凡沒有回答章澤的問題。二人只好先回家,到家時月涵、婉璃、卓曼已經張羅了一桌飯菜,這頓飯是為月潤接風,也是為卓曼踐行。卓曼不打算再住下去,雖有些不舍,但總住在這裏也說不過去。

「卓曼,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嘛。」

婉璃狠狠瞪了章澤一眼,章澤頓時上像過電一樣。

「卓曼,你什麼時候來我們都歡迎你。」

卓曼拿起酒杯迎上了婉璃的酒杯,方凡和月涵看出這場無形的角力,也只好隨聲附和著婉璃。卓曼心中要說沒有憾那是謊話,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應該儘快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方凡聽到了月潤小聲的念叨,他就問月涵這是怎麼了。月涵就將月潤的舉和背包里的異香都告訴了方凡。方凡拿出背包,剛打開拉鏈裏面就飄出一陣異香。章澤馬上認出了這個味道,這個味道和秋子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月潤,你在機場見到了誰?」

月潤看著眉頭皺的方凡,隨後目飄忽不定。方凡有些不耐煩了,月涵看出了方凡的急躁,手按在方凡胳膊上,轉而對月潤輕聲問道。

「月潤,把你在機場的事和你姐夫說說。」

月潤想了一會說出了一串航班號。

「那個...那個人很香。」

「章澤,馬上查查這個航班是去哪的?」

此時秋子又回到小島上的那家酒店,依舊是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站在落地的穿鏡前,緩緩摘下墨鏡看著鏡中的自己。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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