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
站在陌生的世界,媧打量著周圍景,覺前所未有的陌生又悉。
這里,跟記憶中的洪荒有些像。
但是,似乎又有不同之。
遠高聳云的山脈,近的奇花異草,天上漂浮的白云……還有時不時飛過、跑過的珍禽異,的確是一副洪荒的景象。
媧沒有貿然去掐算天機,以免驚了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存在。
不聲,將神念散播出去數百里之遠,然后尋找到了自己想要尋找的目標。
一群正在采摘野果的人,們上裹著皮所做,眉目獷,手腳糙。
媧稍作變化,來到們面前。
“你們——”
“你是哪里來的?這果子都是我們部落的!你不能摘!不然就打死你!”
那一群人嚷道,甚至還舉起手中采摘的果子,威脅一般地似乎要砸媧。
看上去很好說話,結果一點都不好說話——媧心里中暗暗想著。
“我不是來和你們搶野果的。我是迷路了,不知道怎麼走。這附近是哪里?”
那些人這才稍稍收起警惕之心。
其中一個年齡大一些的對道:“我們是天火部落的!”
“天火部落?”
媧自然是不懂,不過這并不妨礙從這些弱小的人的心中獲取。
僅僅是對話的片刻間,已經確定,這里就是洪荒。
這些人族是媧圣人創造,而他們尊紅云峰蘇澤道人為圣父……
搖搖頭,從這些采摘野果的人邊離去,媧有點氣的咬牙。
好啊,我們在外面擔心地要死要活……你在這里卻和別的人過的歡樂,還當上了人族的圣父!
尤其這個別的人,還是另外一位媧圣人,這就令媧格外復雜了。
應該埋怨蘇澤花心好,還是應該歡喜,他其實心里面還有自己比較好?畢竟,選擇的人,都是自己的冒牌貨。
這樣一想,他心里還真是喜自己。
懷著這樣的想法,媧一路上小心行事,緩緩打探著路,前往紅云峰的方向。
這一路上,也打探到不出乎意料的況,令意識到蘇澤的境并不好。
鴻鈞圣人、三清、接引等人都在針對他。
甚至一千年前還不惜挑撥巫妖兩族和蘇澤作對,被蘇澤直接滅殺了妖族的帝俊、東皇太一等人。
現在鴻鈞圣人又宣布蘇澤是洪荒浩劫,號召洪荒的所有生靈都和蘇澤戰斗。
巫族正在習練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只等準備完畢,就要來攻擊蘇澤。
媧心中暗暗想道:“或許,我這一次來的正是時候。”
前往紅云峰的路其實并不難走,尤其是諸多人族部落每年都在想辦法祭拜人族圣父的況下,連洪荒中最弱小的人族都能抵達紅云峰,媧自然也就不必說了。
抵達紅云峰之外,媧看著陳列的祭壇和祭祀品,也是不由地笑出聲來——這蘇澤好端端活著,就了當面被當做死人祭拜,也虧他還能忍的住。
不過,這陣法倒是妙,不是仔細知,尋常況下無法進也無法發現紅云峰就在這里。
正考慮如何進紅云峰,不遠一片祥云緩緩飄來,向著紅云峰飄去。
媧下意識地看去,那祥云上的人也下意識看來,四目相對,都吃了一驚。
兩人的眉目容貌、神都并不相同,但是互相之間一見面,便都覺對面站著的仿佛就是另一個自己。
這到底是誰?
媧圣人不由自主地乘著祥云緩緩靠近:“這位道友……請問,名號是?”
媧卻是已經明白過來,面前的就是和蘇澤有關系、洪荒世界的媧圣人,頓時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媧。”
媧圣人先是一怔,心道:倒是和我的確很像。
不過,又是然大怒:這人敢假冒我名號,不知道要做出什麼荒唐事,簡直是膽大妄為!
尤其是可笑,來到本尊面前,竟然還敢自稱“媧”!
“你是媧……”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冷冷笑道:“那我又是誰?”
媧笑道:“你當然也是媧。”
媧圣人頓時怔住了——以為面前的是一個騙子,膽敢用自己媧的名號招搖撞騙,這才冷笑著準備揭穿。
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知道自己是媧,即便如此,還是和自己自報家門,說自己也是媧……
這騙子膽子也太大了吧?
不不不,這或許本就不是騙子,而是另有緣故。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意識到況不太正常——面前這個自稱的媧,絕對和自己有某種相似之、相同之。
哪怕們兩人的外貌、神都并不相同,但是依舊能夠覺得到。
“你說你是媧……我也是媧?”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喃喃說道。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媧聞言,倒是有地升起幾分促狹之心,想起了自己看過的某些狗可笑的言劇。
一本正經地說道:“沒錯,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是后世的媧,你是現在的媧。因為某些緣故,我是特意從后世來找你說一些事……”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有些迷茫:“還有這回事嗎?”
“不對,我們兩個長的都不一樣,你怎麼會是我呢?”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媧說道:“那當然是因為你毀容了。”
“啊?毀容?”洪荒世界的媧圣人更加迷茫,“毀容后既然能夠長出來新的面孔,那為什麼不恢復原貌?”
“那當然是因為你要復仇啊。”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媧圣人很認真地說道:“你深著蘇澤,可是有一天他卻背著你和另外一個人好了,于是你上前和他理論。”
“沒想到他居然和你手,將你的容貌毀去。”
“于是你更換了一副容貌,決定以新的容貌來進行復仇。”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聽得臉通紅,里結結:“你……你……胡言語什麼!”
“我何嘗什麼……深……他?沒有這回事!”
“真的沒有這回事嗎?”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媧奇怪地問道。
“最多……最多是有一點喜歡……我看他不討厭……”洪荒世界的媧圣人臉通紅,“還有你說的什麼,不可能是真的吧?”
“不不不……我說的都是真的。”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媧依舊一本正經,忍著幾乎笑出來的笑意說道:“你為了報復他,決定要讓他重新上你,然后你再無地拋棄他……”
“啊?”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一臉疑。
這什麼玩意兒?
為什麼要報復人,還得先讓他上自己,再拋棄他?
不應該想辦法聯合其他人,把他給殺掉嗎?
另一個世界的媧繼續說道:“但是這樣你是得不到快樂的,因為當你拋棄他之后,才發現,其實他一直的都是最初的你,從來沒有變心過。”
“只不過他自己得了絕癥,所以不得不擺出移別的模樣,狠心拋棄你……”
“啊?”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這時候就跟一個荒原上、一無所知的土撥鼠一樣,只知道發出“啊”的疑聲音。
這又是什麼況?
怎麼來去的,好奇怪啊……不修行了嗎?不追尋大道嗎?
還有,什麼絕癥,能讓蘇澤道人死去啊?
是真的一點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面前的媧,是未來的自己,到底是怎麼才會變這種奇怪的樣子?
這個未來的自己,看上去有點傻乎乎的樣子?
好不容易梳理了混的緒,洪荒世界的媧圣人說道:“好吧,我姑且勉強相信,你就是未來的我……”
“那你這一次來,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很簡單,勸你不要復仇。”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媧很“認真”地說道,“因為你和蘇澤是真心相,沒有必要分開。如果你們互相傷害——”
的角忍不住繃開,發出一抹笑容。
“噗!”
“你笑什麼?”洪荒世界的媧圣人敏銳地說道,然后意識到了事真相,“你在騙我?你到底是誰?”
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媧卻是再也忍不住,捂著發出一連串吃力的笑聲:“酷酷酷……哈哈哈哈哈……”
洪荒世界的媧圣人氣急:“你到底是誰?誰你胡說八道這些七八糟的東西!快點告訴我!”
兩人一個大笑,一個大,頓時引起了紅云峰正在研究白澤等妖族上本源能量的蘇澤注意。
外面怎麼了?
他一個飛神,出現在紅云峰之外,然后看到了氣急敗壞的媧圣人,還有一個正在大笑不已的媧。
看見那個媧之后,蘇澤頓時嚇了一跳:“你怎麼會在這里?”
媧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淚:“我怎麼不會在這里?”
“你……你應該……不對……你是我認識的那個媧嗎?”蘇澤不太確定地問道。
“當然是,你從封神世界把我帶出來。”媧回答道。
“那你怎麼會在這里?”
蘇澤疑問道。
“這個麼,我慢慢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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