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不去牽住著國師,那他們也還是一樣,只能眼睜睜等著國師把他們殺死!
才想到這里,國師就已經滿臉肅殺地來到了他們眼前。
“好本事啊,蘇清!”
國師咬牙冷笑:“你果然和你娘一樣,天生妖孽,連巫紙人這樣的東西,也能供你驅使!”
蘇清目一閃,和娘一樣天生妖孽?
那也就是說,和娘,都是任氏族人之中的異類?
能夠掌控巫紙人這種事,不是天生,而是特殊?
“呸!”
蘇清還沒說話,瞎婆子忽然大罵出聲:“你個不知廉恥的老東西,心不正,倒好意思說別人是妖孽?當真是給你祖宗爭臉了!”
蘇清忍不住瞪大眼睛,原來瞎婆子罵起人來這麼猛?
“死到臨頭,不知悔改!”國師咬牙切齒。
他舉起手,看著像是要下死命令。
蘇清心頭一,在腦海中不斷計算著自己這一邊的勝算,可是算來算去,似乎也只有拼盡全力這一條路了……
不!
還有一條路!
在國師下令之前,先把他殺了!
雖然勝算一樣不高,可怎麼也好過坐以待斃!
蘇清悄然運氣,計算著角度和出手的最佳時機……
“國師大人!”
忽然之間,戴月又急急竄出來了,還攔在了國師前。
國師的注意力被打斷,周圍那些箭手,似乎也都泄了氣。
蘇清繃的神經稍稍緩了下來,整個人也冷靜了。
倒是多虧戴月忽然出現,方才若出手,得手的幾率幾乎為零。
不過是強弩之末,鐵了心的想要沖一把而已……
抬起頭,抓著劍柄的手還是死,一眨不眨的盯著國師和戴月。
又想作什麼妖?
“國師大人,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戴月的膽子還,還在國師面前任起來了。
國師皺眉頭,左右看了看,就近點了一個箭手:“把你的東西拿過來。”
常無涯和花夜夢同時看向蘇清,看這架勢,好像就是沖著來的?
蘇清冷著臉,看著戴月一臉得意地走過去接了弓箭,然后拉開弓弦,對準了!
“沒能讓白玉堂親眼看見你死,便宜你了!”
戴月的手臂緩緩用力,弓弦越崩越:“不過沒關系,若能看到白玉堂悲痛絕地給你收尸,本宮也滿意!”
蘇清瞇起眼睛,面對國師的時候,勝算確實不大,所以需要提起神,那也就罷了。Μ.166xs.cc
可是戴月?
便是蘇清現在已經被圍起來,彈不得,區區一支箭矢罷了,也傷不了吧?
也不知道戴月是哪里來的底氣,覺得憑這樣,就能把的命給拿走?
于是眾人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看到蘇清的表逐漸詭異,都沒有毫要后退的心思,反倒還向前走了一步。
甚至還揚了揚下,一副有種你就來的表。
瘋了?
或許已經死到臨頭,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看到這副神,戴月更為癲狂,愣是拼盡全力把工拉了個滿月。
咻——
一箭出!
然而蘇清卻本就不躲不閃,甚至還看著戴月冷笑。
戴月恨到極致,只一心等著看蘇清死的那一刻!
但是原本得意洋洋中,帶著痛快的神,很快僵在了臉上。
這還不算,的眼睛在一瞬間充滿了震驚!
因為看見,蘇清正視迎面而去的箭矢,不如山也就罷了,沒有握著劍的另外一只手,居然還微微轉……
那是正在運功,準備出招的作!
似乎這還只是小兒科,下一秒,蘇清分明沒,那只離弦之勢的箭矢,卻生生的憑空裂了兩半!
然后‘啪嗒’一聲,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
戴月臉巨變,盯著蘇清來來回回看了好幾眼,忽然之間抬高手臂,放生大喝:“都給我手,殺了他們!”
所有劍手再次拉弓,對準蘇清齊齊放出!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的影從天而降,速度快的令人眼花繚,轉眼便已經拍出好幾掌!
戴月只知道自己兒就還沒認出來人是誰,就看到無數只利箭全部被拍斷了力道,稀稀拉拉落于地上。
正想再喝一聲,接著卻覺得口一疼,自己不控制地倒飛出去,嚨里面涌出一腥甜,才剛張開,就吐出一大片跡。
了口氣,回頭看過去,卻發現,出現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白玉堂!
而且,白玉堂正旁若無人地抓著蘇清的手,把視如珍寶一般,上下檢查,生怕有什麼傷勢!
在白玉堂的心目之中,蘇清就這麼重要嗎?
“都已經快死了!”戴月巍巍地起,聲音卻是無比的宏亮:“像這麼能惹禍的禍害,你還把看的那麼重要?別說你們今天本就不可能活命,就算你們活下來了,只要有在,將來等待著你的,就是數不清的禍患!”
白玉堂冷眼回頭:“論起惹禍,與你相比,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要說曾經,看在戴月早逝的父母的面上,白玉堂勉強還能對多加照拂。
但是如今看來,戴月或許本就是個天生的壞種!
固執、貪婪,險、殘忍!
白禎奕也是生長在深宮之中的。
在白禎奕的邊,也是數不清的謀與算計。
可怎麼白禎奕就懂得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戴月貪心不足蛇吞象,難道還妄想得到人的諒解與退讓?
“好,好啊!”
戴月明顯是被白玉堂剛才的話給刺激到了。
瘋狂點頭,甚至放聲大笑,可眼睛里卻涌出了一串又一串的眼淚。
“你的蘇清對你來說如此重要,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們兩個,究竟誰舍得下誰!”
戴月吼完這一句,轉頭看著國師,又哭又笑:“國師大人,接下來你做什麼,我都絕對不手!但我只有一個請求,我要讓蘇清和白玉堂,天人永隔!”
說完,戴月居然對著國師,‘咚’的一下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