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倒知道要過來截胡了,還攔著不讓蘇清出手,惡心不惡心?
見蘇清如此執拗,那個灰袍人,應該是覺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臉也越發不好看了。
“照你說來,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了?”
在質問這句話的時候,這個灰袍人往前傾了一些,讓蘇清看清了他的臉。
看清他的容之后,不知為何,蘇清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
和自家老娘是真的像啊……
不愧是父,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是……
“不是你們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
蘇清真是被氣笑了,又指著國師:“我本來覺得都是他的錯,想殺了他的,徹底結束這一切,可你們如今在這里責備我,又是個什麼意思呢?”
什麼彼此有難,慢慢的也就放下了,沒有非要去糾結那個,不是嗎?
然而卻是他們自己,非要跑出來橫一杠,難道這也了的錯?
瞧著這個灰袍人居然還想解釋,甚至又想上前抓住的胳膊……
是想打牌?
再度往后一撤:“不要搞笑了!”
灰袍人傷的表,和任肖的如出一轍。
蘇清眉心擰,厭煩地深吸一口氣:“既然各自有各自的立場,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就請不要再阻撓我了,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吧!”
說完這些,直接無視灰袍人,徑直越過去,再度指揮著巫紙人拼盡全力。
這一次,學聰明了,沒有非要去幫著白玉堂對付那些灰袍人,而是直奔國師。
只要國師死了,最起碼,心結能被解決掉,之后再有什麼事發生,大可以安下心來好好應對。
白玉堂和常無涯他們,都看出了蘇清的意圖。
形勢便再一次發生逆轉。
原本,巫紙人是配合著他們,去對付那些任家的灰袍人。
而現在,卻反過來了,變他們給巫紙人打掩護,讓巫紙人全力對付國師!
而原本還安心和白玉堂他們一起并肩作戰的,國師那一邊的人,還做著有白玉堂沖在前面,幾方倒是可以混水魚的夢。
卻不曾想,也不過就是幾句話的功夫,蘇清居然還是鐵了心的,非要把國師殺了不可!
那這樣一來,不就了三方混戰嗎?
本他們這邊,就只有一個國師把控全局。
蘇清那邊五六個,加起來,都不一定會是國師的對手。
現在,國師卻已經被這些來自任家,忽然出現的灰袍人,死死制住——
雖然沒直接殺了,可現在沒法手也是事實啊!
本來白玉堂他們全力對付任家的,國師下場難定,可也不一定會死。
而眼前,他們忽然改變戰略,白玉堂和常無涯他們牽制住任家的,蘇清居然又指揮著巫紙人殺向國師……
如果沒有人阻擋的話,國師豈不是要命喪于次?
而他們這些小樓羅,不就更加潰不軍?
“別管這些大人了,去對付巫紙人要!”
也不知是誰,高聲吼了一句。
下一瞬間,國師那邊的所有人手,全部都掉轉火力,圍毆起了好不容易才鉆到空子,沖到國師附近的巫紙人們!
蘇清心下一,連忙控制著這些巫紙人閃開。
任家的這些灰袍尊長,方才忽然出現,最影響的,是花夜夢和,其次就是國師。
白玉堂和常無涯他們,本就是之軀,在其中雖然也有力,可遠遠不像蘇清以及花夜夢這樣,力量完全無法彈。
所以現在白玉堂和常無涯帶著人,才能和那些任家尊長稍作抵抗。
可是那幾個灰袍人,就已經夠白玉堂和常無涯的了!
現在國師的人沖上去非要護主,又無力做些什麼,難道又要眼睜睜的看著國師再一次逃嗎!?
“姑娘!”
——這一聲焦急的大,讓蘇清眼睛發亮!
是霧樓!
偏頭一看,幾十個黑影急速竄出,可不就是霧樓的兄弟們嗎?
“蘇老二!”
悉的紅影也到了,是謝玉!
后跟著的都是軍中將士,一個個勇猛無雙!
“爹!”
發現謝將軍正和一個灰袍人纏斗,謝玉更是張,直接帶著所有人殺了進來。
眼看著大家全都沖了進去,而且行自如,蘇清就知道自己最期盼的事,肯定能辦!
扯著嗓子大:“殺了國師,給我要了他的命!”
聽到蘇清如此說,不管是霧樓的,還是謝玉,只要看著現在的戰況稍作分析,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先拿下這些雜碎!”謝玉高喝一聲,已然宰了一個國師的爪牙。
一殺看向自家兄弟們,沖著他們高聲吩咐:“不許戰,先殺了國師那個老公,若有人阻擋,殺無赦!”
“是!!”
看到他們如此振,蘇清也越發興。
就知道,天無絕人之路,道義,始終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有了謝玉和霧樓的加,國師的那些狗子,脆弱地如同清水蘿卜,一砍一個坑。
周圍也明顯更安靜了許多,不用猜都知道,那些被國師安排在附近埋伏的人,已經全都被謝玉和霧樓的清理干凈了!
“都小心些,不要與任家的人纏斗!”蘇清盯著戰況,時不時的就要囑咐一聲。
“妹妹!”任意心急如焚地沖上前來,把蘇清拽到一邊:“你如此意氣用事,可知道后果是什麼?”
蘇清倔強地很:“我爹娘死了,他們都不管不顧,最壞的后果,不過就是我也代在這里罷了!”
又有什麼可怕?
“你糊涂!”
任意低吼:“你是任氏一族的脈,你絕對不會有事,可你邊的人,如此膽大包天地當眾與我族尊長們作對,安能留個全尸!?”
他這樣勸,也是為了蘇清考慮。
是,任家除非不出山,可只要出來了,尊嚴和實力就絕對不容許他人挑釁!
蘇清是所有尊長,都盼著能夠找回去,認祖歸宗的人,可是手底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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