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禎楮現在還沒有徹底恢復,但是看著,已經比先前好多了。
而且賢貴妃覺得,的兒子,自始至終都好好的,這也從側面說明,白禎楮和國師這一邊,應該是占上風的才對。
那陸國公夫人到底想說什麼?
正想問,就說了。
“國師死了。”
陸國公夫人好整以暇地笑笑:“死在我們家兒的手里,咔嚓!”
“就一下,把腦袋砍下來了。”
在說‘咔嚓’這兩個字的時候,陸國公夫人刻意加重字音,還做了個有東西掉落在地的手勢,果然把賢貴妃嚇了一跳。
“什……什麼?”賢貴妃不敢置信。
國師,居然就這麼死了?
下意識得看向夏璞玉和白禎楮。
白禎楮雖然不像之前那樣癡傻,可也還是呆滯著的,明顯還沒緩過勁來。
夏璞玉則是一臉冷漠,明顯沒有要回答疑問的意思,而且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就轉離開了。
他走,無人阻攔。
首先大家都知道夏璞玉實力很強,沒必要去招惹。
而且就算陸國公夫人想管,邊又沒有人手,還能如何?
蘇林文也皺眉頭,踏出一步,像是想要追上去,可不知為何,又回來了。
他看著陸國公夫人,猶豫了一下,拱了拱手:“夫人,剛才在水牢之中,晚輩聽到祖母似乎被戴月帶走了?”
陸國公夫人瞬間警惕起來:“怎的?”
難道是聽說國師敗了,所以蘇林文也打算像戴月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
蘇林文知道自己做什麼都會令人心疑,姿態越發恭敬:“夫人別誤會,晚輩也是祖母的孫兒,理應去看看,把祖母接回來!”
“扯這些廢話了!”賢貴妃可沒心聽他們在這里虛與委蛇,臉上的神近乎癲狂:“國師怎麼可能會死呢?他那麼強,居然能被蘇清砍下頭?本宮不信!把蘇清來,本宮要問問!”
陸國公夫人現在已經很不耐煩了,可也沒法子,現在邊一個人都沒有,而賢貴妃后,還有蘇林文后,倒是跟著不護衛。
尤其是賢貴妃,越來越像個瘋婆子,白禎楮也在,若是當真下令干個什麼,那也是以當朝太子的名義。
自己這邊都是手無縛之力的婦孺,肯定會吃虧。
看著陸國公夫人不知該如何應對,蘇林婉眼珠子一轉,明白了。
首先,關于陸國公夫人所說,國師已經被蘇清砍下了腦袋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要不然的話,戴月師徒兩個,完全沒有必要通過威脅祖母,來達到離開盛京城的目的。
而且他們兩個走的那樣匆忙,明顯就是擔心后面有蘇清他們追上去,反而要喪命!
而陸國公夫人之所以顯得這樣膽怯,甚至是有些笨拙,沒有辦法應對賢貴妃的咄咄人……
應該是因為在陸家,好日子過慣了,格又是出了名的綿,面對一年到頭都在深宮里面,大殺四方的賢貴妃,怎麼可能會有招架之力?
更重要的是,國師死了,蘇清必然就是勝利的那一個,那麼接下來,自己該站在哪一邊,也無比清晰了!
“賢貴妃娘娘!”
蘇林婉當場大出聲:“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該為太子殿下考慮!”
發現蘇林婉竟敢這樣對自己說話,賢貴妃當場火冒三丈,指著蘇林婉咬牙切齒:“你個賤蹄子,你竟敢……”
“娘娘!”蘇林婉的聲音更大了:“早跟您說了,國師肯定是贏不了的,可你偏不信,還放任太子殿下和國師同流合污,接下來,我們家二妹妹和王爺肯定還有一筆賬要找太子算的!”
“你為貴妃,更是太子之母,在這種時候,不好好想想,該怎麼為太子殿下開,反倒還如此兇狠,說要找我們家二妹妹質問,責怪?”
“貴妃娘娘,你可真是……糊涂!”
蘇林婉忽然之間變得這麼義正言辭,別說是陸國公夫人,就是賢貴妃和蘇林文,也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印象之中,蘇林婉可沒有這麼懂事吧?
而且,還顯得像是和蘇清關系多麼好,正在努力為蘇清爭取優待,甚至不惜和賢貴妃反目,勇于挑戰權威的模樣……
得了!
誰看不出來這是兩面三刀,明顯知道白禎楮恐怕不了,所以才屁顛屁顛的站在蘇清那一邊呢?
要不然的話,怎麼早不說這些,非要等到現在?
而蘇林婉毫都不覺得尷尬,回頭,沖著陸國公夫人扶了扶子,轉而又看向蘇林文:“哥哥,別再耽擱了,戴月一直心狠手辣,帶著祖母離開,還指不定對祖母做些什麼呢!”
“你手下的人都沒傷,快讓他們去找二妹妹,好歹把這里的況告知妹妹一聲,接下來要怎麼辦,也要讓拿個主意呀!”
說完這些,再次轉,沖著陸國公夫人殷勤屈膝:“夫人,現在也不是和賢貴妃娘娘賭氣的時候了,時間迫,咱們要不要追上祖母?就算不能做些什麼,那也得看著,不能讓戴月傷了祖母才好啊!”
另外一邊,蘇林文知道蘇林婉的意圖,雖然心里有些不齒,但是仔細想想,對他們也確實很有好,便趕擺擺手,命人出去了。
然后,他也朝著這一邊挪了兩步,用行告訴賢貴妃,自己和蘇林婉,現在都是攝政王府這邊的人,不可能再幫著賢貴妃做任何事。
也不可能因為白禎楮的地位,就對他們卑躬屈膝。
以前國師沒事的時候,蘇清和攝政王就從來沒有說過,因為忌憚國師的實力,所以就這也不敢,那也不。
現在國師都已經死了,白禎楮更不氣候。
而且本白禎楮這個太子,當的就跟沒當一樣。
賢貴妃位置再高,也不過是后宮的流之輩,便是握著天大的權利,也不可能再拿得住,蘇清和白玉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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