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貞觀二年四月二十六日,張三這天睡了一個懶覺,在張小妹千呼萬喚之下,不愿地起來了。
張三起床洗漱后又簡單鍛煉了下,突然聽到遠傳來馬蹄聲。
定眼一看,浩浩來了好多輛馬車。這麼大得靜也把張家村的人吸引了出來。
看著這些馬車是沖著自家來得,張三也停下了手中地作,看看是什麼況。
總共六七輛馬車拉著滿滿當當的東西來到了張三院前。
領頭一名管家打扮模樣的人進來沖著張三行禮:“見過張縣男,我是盧國公的管家,盧國公以及我家大郎君特讓我帶著禮前來恭喜張郎君榮升開國縣男。我家大郎君還讓我再次謝您的救命之恩。”說完把一個禮單送到了張三手上。
還不等張三回禮,旁邊又出來一個也是管家打扮得人:“我是尉遲府的管事,鄂國公和我家大郎君派我來恭喜張郎君獲封開國縣男。”同樣送上禮單。
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等也派來管家或者下人上前恭賀。
花花轎子,人人抬,張三心里明白,也就喜滋滋的接過禮單。并讓幾家管事的轉達自己的謝意。
“唐朝的員還真是豪爽啊。”張三中嘆。
張三請村里人幫忙把東西送到屋里,因為自己得府邸還沒建好,現在這個屋子太小了,把整個屋里堆的滿滿當當的。
眾人把禮卸下馬車后,一眾管事便和張三作別回去復命了。
張三又讓小妹拿出來一些點心糕點什麼的來謝村里人的幫忙。
各家一開始還推辭,在張三的熱下,才喜滋滋的拿著東西回家去了。
等送走眾人,張三就和小妹兩人樂呵呵的清點東西。
最后,一共收到了銅錢八十貫,五十匹布,各種點心糕點以及糧食什麼的。看的兩兄妹開心不已。
最讓張三喜歡的就是院中程墨送的一輛馬車,對于沒有通工的張三來說,這個就像后世的小轎車一樣,出行方便啊。
可惜自己不會騎馬也不會駕車。
把一眾品整理好,張三看著幾乎沒有下腳地的房間,很是期待自己的府邸能早點建好,這樣就不用蝸居了。
想到在萬年縣買書的時候聽到有幾人說,今天在長安曲江池那里會有一場詩會,很多文人墨客都會前去。
張三便想著去看看熱鬧,也順便領略下長安的風景,于是想上小妹和自己一起,可是這個小守財奴怕家里那麼多好東西被人了,無論張三怎麼說,小妹就是不去,要留在家里看門。
想到自己不會駕車,無奈之下,張三只能再麻煩張富貴讓他駕車帶自己去,又請老村正幫忙照看下自家。
等張三兩人來到長安,找到曲江池的時候,那里已經人山人海了,很是熱鬧。文人客三三兩兩的簇擁在一起詩作對。
后世那些流傳下來的唐詩宋詞,想來也有許多是類似這樣的活留下來的吧。
張富貴對這些不興趣,就告訴張三自己在出口等他,讓張三自己去逛。
對此張三也覺得不錯,讓一個大老看這些詩詞什麼的,確實不好,就像后世的差生讓他學習一樣,肯定不舒心了。
“聽說孔祭酒今天也會來此看這場詩詞大會呢。”
一個書生一臉崇拜的向旁邊的朋友說道。
“孔祭酒?孔穎達嗎?”張三想著,這可是個名人,我也去看看。
唐朝貞觀年間,科舉考試還不是特別完善,好多文人想要當還要到各大世家朝堂大投卷,希能得到推薦。
好多出不好的文人,也想借此時機能夠獲得一些大儒世家高的賞識。
對此張三也不知道,他來這里就是圖個熱鬧。
不多時便來到一擂臺前。據說今天孔祭酒和幾位朝堂大也會來看這場擂臺賽。
主辦方會在擂臺上寫出幾道題,臺下眾人如果覺得自己的詩詞不錯可以上臺寫下自己的詩詞,主辦方會邀請一些大儒員來此當評委,評選出最好的十首詩詞。
“吆,這不是那田舍郎爵爺嗎?”
正在張三四看看的時候,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媽的,又是這幾個白癡。”張三看到鄭世德幾人,心里罵道。
“你會作詩嗎?來這裝什麼文人吆。”鄭世德旁邊一人嘲諷道。
“那可說不定哦,說不定這田舍郎還真會做幾首田間打油詩呢?”
說完一眾人哈哈大笑。
“幾個狗娘養的家伙,勞資會不會作詩管你什麼事。”張三回敬道。
“一句一個田舍郎,媽的,自己現在都是開國縣男了,看來那什麼滎鄭氏還真是囂張跋扈。”
張三無奈吐槽:“在這大唐還沒站住腳,就遇到個當地土地主。”
不過張三也不怕他們,大不了,自己帶小妹跑路。
“田舍郎,知道作詩兩字怎麼寫嗎?”另一人也出言嘲諷。
“好了,崔兄,王兄,不要這麼說了,畢竟人家可是爵爺呢?留點面子給他。”鄭世德笑呵呵的說道。
這另外兩人一個是太原王氏家的旁系王皓,另一個是博陵崔氏旁系的崔河。當然這兩人都沒有為嫡系的鄭世德份高。
“說得對,畢竟是爵爺啊。”崔河把那爵爺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嘲諷之,毫不遮掩。
上次回去后鄭世德就派人打聽到了張三的底細,只是一個僥幸獲封縣男的泥子,為大唐五姓七之一鄭氏的族人,怎會怕他。
張三也不是不知道在貞觀初年五姓七的影響力有多大,連李世民這個皇帝都看不起,更何況張三呢。
“老子會的詩多了,隨便說一首,就能甩你幾條街,在這給我裝大爺呢,我呸。”
“你……鄙。”鄭世德三人聽張三這麼肆無忌憚的罵自己幾人,氣的咬牙切齒,可惜打炮還真罵不過張三。
正在這時,王皓說道:“哼,我就不信你這田舍郎會作詩,你敢不敢和我三人比一場。”
“對,你敢不敢和我們三人比賽作詩,在那擂臺賽上,你只要贏得我三人之中任何一人就算你贏,但你要是輸了,就自己滾出這曲江池,并給我們磕頭認錯,記得是滾出去哦。”崔河一聽這注意好,就連忙附和,并把比斗容說一遍。
“田舍郎,你敢不敢,不敢就趕滾哦,不要在這丟人現眼?”鄭世德也覺得這個注意不錯,激將道。
“靠,有什麼不敢,小爺還怕你們不。”張三也是火大,自己好好的在這玩,被這幾個人一頓嘲諷,今天非要讓他們面掃地不可。
“要是你們輸了怎麼辦?”張三問道。
“我們會輸?你想什麼呢?”崔河一臉不屑。
“不要那麼多廢話,你們要是輸了就每人賠償我一萬錢。”
“呵呵呵,口氣不小啊,我們接了。”鄭世德對這種掉進錢眼里的張三更是輕視。
鄭世德三人見張三接賭斗,心中冷笑:等下一定要讓這田舍郎面掃地。幾人很是瀟灑的轉向擂臺走去。
此時,在擂臺旁邊的一個閣樓上,李世民聽完百騎司的匯報,冷哼一聲:“這些世家還真是越來越囂張啊。”
于是便對旁邊的幾人說道:“剛才聽說張縣男和崔家,王家,鄭家三個小家伙賭斗,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
旁邊的孔穎達,師古,虞世南等人一聽也是來了興趣,便隨李世民一同來到窗前,往外看去。
張三對此毫不知,現在正氣沖沖的來到擂臺上,看了下上面的考題,什麼以春為題,以邊塞為題的,抒發心懷,自由發揮的等等總計十道題。
“這麼多題,怎麼比?”張三問道。
“簡單,我們自由發揮,一人作一首,讓評委評判。”鄭世德為了保險,不設置中心,自由發揮,這樣自己就可以作自己擅長的詩了,畢竟這比斗也關系著自己的面,雖然覺得這田舍郎是裝的,但是也要保險點。
于是,幾人便各自找到空的案幾,開始構思起來。
當然張三不在此列,直接施展后世的“白嫖”技能。
“默寫誰的好呢?”張三心里想著。
鄭世德抬眼看了下張三,發現那小子抓耳撓腮的,心想肯定是不知道如何作詩,這下心里大定。
便把早先準備好的詩寫了下來。
“有了,就寫李白的《行路難》我先借來用用,想來你這個大詩仙也不在乎這一首兩首的。”下定決心,提筆便將李白的將進酒默寫了下來。
看著自己洋洋灑灑的筆小字,不慨:“真牛b,這字寫的杠杠的。”
當然這也就是張三自我覺良好罷了。前世鋼筆字都寫不靈的張三,拿上筆寫出來的字可想而知。
那邊鄭世德三人也寫完了自己的詩句,便來了旁邊的隨侍人員把幾人的詩句送到孔祭酒那里審閱。下邊圍著看熱鬧的人,紛紛竊竊私語。
“聽說是滎鄭氏和另外兩家世家的子弟和那個青年賭斗作詩。也不知道那青年哪來的底氣哦。”
“誰說不是呢,這下有熱鬧可看了。”
聽到底下眾人的竊竊私語,鄭世德幾人一臉得意,仿佛已經贏得了比賽一般。對此張三不以為意,等下小爺的詩仙一出手,保準亮瞎你們的狗眼。
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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