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這個地方一秒,他都難得缺氧跟胃疼。
霍西洲離開之后,賀蘭簡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可是一想到剛剛柳歲然說的話,賀蘭簡又了自己的眉心。
真的是一個問題還沒有解決,另外一個問題就出現了,柳歲然說自己懷孕了,可是他要到什麼地方給柳歲然制造一個孩子呢?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可都是的啊。
“你好端端的說你懷孕干什麼?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賀蘭簡的語氣里面滿是抱怨,而柳歲然的表則跟賀蘭簡形了鮮明的對比,那一張充滿膠原蛋白的臉上,滿是八卦的模樣。
“如果我不說我懷孕的話,那你覺得霍西洲那樣的狗皮膏藥,會走嗎?你應該夸贊我非常的機智。”
柳歲然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剛剛說的話而覺到任何的錯誤,反正謊言最終還是會被拆穿的,而這個謊言,只不過是促進霍西洲跟自己好閨之間的催化劑而已。
“那你也不要用這樣的借口啊,聽上去覺就像是懷了我的孩子一樣,到時候我有也解釋不清了。”
賀蘭簡還是接不了,柳歲然用自己懷孕來當借口。
“但是我說都說了,到時候找個借口流產不就行了,反正這個孩子也沒有存在過。”
賀蘭簡:“……”
還真是敢說啊!
柳家千金為了他懷孕墮胎,別說是他們賀蘭家族的人饒不了他,就算是外面那些,也會把他往死里面寫的。
問題是……他什麼也沒有做啊。
只是賀蘭簡知道柳歲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做事完全就不會顧慮后果。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
賀蘭簡知道這個話題繼續跟柳歲然聊下去,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于是他轉移話題,如此問道。
“老病唄,還是痛經,我覺得做人真的好難啊。年紀輕輕就經歷那麼多的痛苦,以后還要生孩子,萬一不行還得剖腹產……”
柳歲然已經由現在剛剛的痛經,聯想到以后痛苦的生活了。
所以很多時候,人為什麼會從男朋友打算去給買燒烤而生氣,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看了什麼況了?”賀蘭簡問道。
“告訴我別熬夜,會影響分泌失調。”
“我都告訴你熬夜,也不知道你是怎麼了,明明什麼都不缺,就是晚上不睡覺,天天熬夜,你熬夜的原因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覺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會長眠。”
賀蘭簡:“……”
這個話題又聊不下去了。
“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賀蘭簡說完,率先往外面走去。
而柳歲然則屁顛屁顛的跟在了賀蘭簡的后,“我覺霍西洲絕對是喜歡你,因為他看你的眼神,真的太了,阿簡,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霍西洲雖然早些年是個花心大蘿卜,但是誰沒有一個年輕狂的時候呢?這些年霍西洲變得穩重了,我覺得他這樣的優質男人,你應該要把握的,否則以后等你年紀更大了,家族里面就會給你介紹那些七八糟的牛鬼蛇神,我已經相親相出影了。”
柳歲然像只麻雀一般,一直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而賀蘭簡只是無奈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霍西洲又不知道我是的,如果他喜歡我的話,那他豈不就是一個gay了?這樣的一個男人,我為什麼要考慮他?”
賀蘭簡說完,了柳歲然的腦袋,“還有你每天想點有用的好嗎?我都已經保衛國家這麼多年了,而你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
“其實……其實我也有喜歡的人啦,只是這個男人不喜歡我,我沒有浪費時間,這些年來,我都在追這個男人!”
“什麼?你竟然有喜歡的男人,你還追了他這麼多年?我竟然不知道!柳歲然,你這個小妮子,你究竟還有多事是瞞著我!”
賀蘭簡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而柳歲然也知道自己說了,立馬就往前面跑去。
賀蘭簡追在柳歲然的后,“你別跑,你給我停下,給我代清楚!”
……
這一邊的事,算是塵埃落定。
而另外一邊,綿綿拉著傾宴,已經回到了住著的地方。
的心糟糟的,思維更是一片混。
不久前霍沉梟說的話,讓整個人明顯非常的無措。
自己上的這些傷,如果用傾宴的解釋的話,很明顯就說不過去。
然而如果自己是摔落到山坡下面的話,那就正好解釋得通了。
可是,為什麼傾宴要欺騙呢?
又活著,傾宴欺騙的事,不僅僅只有一件。
“在想什麼?”
綿綿因為思考得太過于投的緣故,就連傾宴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后,都沒有發現。
傾宴從綿綿的后將給擁懷中,下擱在人的肩膀上面,一副非常依賴的模樣。
以前傾宴也會這樣,綿綿雖然不傾宴,可是兩個人之間這樣的次數多了,倒也覺得沒有那麼的怪異。
只是這一次,當傾宴自己的時候,綿綿覺自己仿佛是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給纏住了。
綿綿從傾宴的懷中掙扎出來,隨后開口道,“我在想一些事。”
綿綿轉過來,將目落在傾宴的上,這一次,選擇將自己的困都問出來。
“傾宴,有幾個問題,我想要問你。”
“你想要問的問題,是跟霍沉梟有關,還有顧綿綿有關。”傾宴的語氣,聽上去沒有毫的詫異。
反倒是綿綿,只覺得有種渾發冷的覺。
以前跟傾宴在一起,綿綿一直覺得這個男人運籌帷幄,什麼事都在他的計劃之。
可是現在,綿綿覺這樣一個心思縝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他早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綿綿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張麻麻的網給包圍住,但可笑的是,以前一直認為,這是一種安全。
“我上的傷……”綿綿并沒有把話說完。
“你上的傷,是因為去救霍沉梟而傷的。”傾宴直截了當的回答了綿綿的問題。
“可是我為什麼沒有毫記憶,傾宴……”綿綿心下更加的恐懼了,只是這一種恐懼,本就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話語來表達。
“因為去救霍沉梟的人是顧綿綿,而不是你,你們倆個人共用一。”傾宴這話,對于綿綿而言,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綿綿只覺整個人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擊打了一般,子往后退了好幾步,“傾宴,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做我跟顧綿綿共用一?”
綿綿無法接這樣的回答,都已經做好了被當替的準備了。
可是現在卻有人告訴,跟顧綿綿共用一,這太可笑,太荒謬了。
“綿綿,我知道這樣的結果你很難接,但是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傾宴上前一步扣住了綿綿的手腕,“你不是……你在我的心中,無可取代,雖然你們共用一,但是你們是兩個人,綿綿,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把話給說完好不好?”
傾宴的語氣里面滿是懇求,這模樣,似乎比綿綿還要可憐。
綿綿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調整好自己的緒,“好,你說,我聽著。”
能夠覺自己的心在一點點的沉下去,而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傾宴接下來告訴的事,絕對會讓更加的徹骨冰冷。
“這件事,要從五年前開始說起……當時你還是顧綿綿……”傾宴將自己遇到顧綿綿到現在的事都告訴給了綿綿,而綿綿從始至終,都一直的在沉默著。
霍沉梟顧綿綿,傾宴顧綿綿……
哪怕這個人冒冒失失,可是綿綿還是從傾宴的陳述中,看到了他眼神里面毫無保留的溫。
這一種溫,仿佛傾宴上的霾都消失了,他變得異常的溫深。
綿綿嫉妒……
“后來,顧綿綿為了救他們,自己服下了百毒丸,只是百毒丸對的傷害很大,哪怕我已經第一時間讓人制作出來了解藥,但是我知道顧綿綿是絕對不會跟我走的。于是我設計了一個局,我讓霍沉梟他們都認為顧綿綿已經死了,我把帶了回來,找最好的醫生搶救……”
傾宴說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綿綿已經聽不下去了,開口道,“因為真正的顧綿綿,哪怕是已經活下來了,也不可能跟你呆在一起,所以你就催眠了,我跟共用一最準確的說法,是因為我是的其他人格對吧?”
綿綿已經理解了,為什麼自己會做夢,夢到那個被冰塊冰封住的人。
那個人,就是這一本來的主人,是顧綿綿。
“所以,我是一個小對吧?這些年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跟顧綿綿是共用一,不像其他的人格,不知道我的存在,反而很清楚,我每天做了什麼事,所以在霍沉梟有危險的時候,可以暫時的取代我……不,應該說,能夠對這有著支配權……”
綿綿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淚眼婆娑了。
“不是的,老婆,不是這樣的。”
意識到綿綿的緒波很大,傾宴用力的擁抱住。
“我分得清你跟顧綿綿,我也知道你不是,你不是小,你是我傾宴的妻子,我們這五年的相,難道就真的因為這個原因,變得不值一提嗎?老婆,我你,不要離開我。”
傾宴雙眼微微發紅,然而他雖然用著最深的嗓音說著最深的話,可是他的眼神是冷的。
當綿綿知道這一切的時候,那就是他跟霍沉梟之間的較量了。
他要讓顧綿綿為綿綿跟霍沉梟兩個人之間永遠無法越過去的鴻,因為他很清楚綿綿的格,雖然不是顧綿綿,可是們的格,都是差不多的。
一樣要強,一樣的……不會為任何人的影子。
而傾宴不會心疼綿綿知道這一切,只是他做了五年的夢醒了而已。
這個人既然知道了上最大的,那麼也會清楚,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我現在頭很疼,我想一個人靜靜。”
綿綿兩只手無力的垂在兩側,任由傾宴的擁抱住。
“老婆,我陪著你好不好?我保證什麼話都不說,我不會吵到你的……”傾宴還在懇求著,“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的活下去吧,我的這一生太孤獨了,我想要你陪著,我你。”
“傾宴,我說我累了。”
綿綿將自己剛剛說的話,給重復了一遍。
這一次,聽上去越發的絕了。
傾宴小心翼翼的放開了綿綿,“老婆,有什麼事,你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嗯。”
傾宴這才離開了房間,而綿綿則失魂落魄般往臥室走去,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顧綿綿,你等著一天已經很久了對吧?你無時無刻不在窺探著我的心,你現在是不是很開心……”
綿綿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著,臉上的表帶著絕的笑容來。
原來當初的車禍是假的,學校是假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假的。
傾宴為編織了一個虛假的世界,而在這個虛假的世界里面,生活了整整五年。
以為喜歡霍沉梟的心,最后只有自己知道。
但是無不在的顧綿綿,卻早就將一切給悉了。
綿綿覺房間里面布滿了眼睛,的所有舉措,都被監控著。
那麼熱自由的,卻過的連一個囚犯都不如。
綿綿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開始瘋狂的搜查著屬于顧綿綿的信息。
以前的,因為嫉妒顧綿綿被霍沉梟那麼喜歡,打心底排斥顧綿綿。
甚至不去看屬于顧綿綿的一切。
但是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
網絡上面,沒有任何關于顧綿綿的信息。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綿綿并沒有去開門,反倒是傭人開口道,“太太,先生讓我給您送一份資料,他說您想要知道的都在這份資料里面,我把它放在門口。”
綿綿以最快的速度開了門,將資料拿走,以迫不及待的速度,將這份資料給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