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現在躲在洗手間里的,他就在外面,西顧你快點來救我好不好?我不想失給他……”
甚是可憐的哭著說道。
“哪個酒店?”他沉聲問。
“海悅酒店,2020號房。”說道,這個酒店離天上人間很近,早就打探了他的行蹤。
也知道,夏雨墨下班后也去了那里。
哼,自己偏要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走他!
“你先別出去,我現在過去吧。”
凌西顧對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又給冷鋒打了個電話,接通后:
“你在這里守著夏雨墨,我出去一趟。”
“是,凌。”冷鋒應。
凌西顧直接去了電梯,下樓,這里離海悅酒店只有幾分鐘的路程,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顧安琪掛斷了電話,剛才還楚楚可憐的臉,轉瞬浮起了得逞的笑意……
又不自覺了自己的,好熱!
好難!
了上的服,站在噴頭灑下的冷水下面,降降溫……
這次給自己喝的藥有點狠,只有無藥可救,他才會與自己發生關系。
只要與他睡了,說不定就會懷上他的孩子,還愁拆不散他和夏雨墨嗎?
正在外面自己上服的秦天磊,這會兒還興的很,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弱的人給算計了!
他向來心狠手辣,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算計,還不自知。
“啪啪--”
“寶貝,洗好了沒有?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洗?”秦天磊拍了拍門,臉上笑著問。
腦袋里已經在幻想著,在里面洗澡的景……
可等了半晌,里面沒應聲,只聽到水流聲。
“真他麼矯!”
他直接扭了扭門把,居然還反鎖了,只能著急的等在外面。
在外面不耐煩的等了十多分鐘后,突然響起急躁的敲門聲:
“叩叩!叩叩!”
“哼,是誰這麼不識趣,這個時候來打擾本的好事?”
他不耐煩的說著,還是穿上了一件白浴袍,著腳走到門口,直接打開了門,
“誰……?”
話還沒說完,他看著眼前十來個著警服的人,驚愣著了!
“警察先生,你們是有什麼事嗎?”他收斂了上的戾氣問。
“我們接到舉報,這客房的人嫖娼,看你這樣子……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警察說完,對后的隊友使了個眼,兩個警察立馬架住了他。
秦天磊暴躁了,怒掙扎: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抓我?這皮不想穿了是不是?”
“你這是在恐嚇我們嗎?帶走。”一群警察直接將帶走了。
“是誰他麼舉報的我?是誰?這個總可以告訴我吧?!”
秦天磊邊走邊咆哮,邊掙扎,上的浴袍都扯開了,他這輩子還沒被警察抓過。
被氣得不行。
正在氣頭上的他,完全沒反應過來,說自己嫖娼,為什麼只抓了自己一個人?
走廊的另一邊,凌西顧帶著保鏢來到2020號客房。
舉報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本是想直接踹門進去,將顧安琪帶出來的,不過,自己一不是顧安琪的男友,二不是老公--
這麼做,自己和的關系就說不清了。
‘’也不能隨便捉!
凌西顧進了客房里,聽到浴室里有水流聲,敲門:
“啪啪--安琪,是我。”
“啪啪--”他再敲了一聲。
洗手間的門突然打了開,一個無一的人撲進他懷里,弱的出聲:
“西顧……你終于來了,我以為你不會管我了……對不起,我又讓你心了……”
凌西顧看了眼上,立馬移開了眼神,了自己的服披在上,推開,沉聲說道:
“你先去把服穿上吧。”
“不要……我好難……”顧安琪再撲進他懷里,故意蹭著他。
凌西顧了下額頭,很燙,該不會是……吃了那種藥吧?
“聽話,快點去把服穿上,我送你去醫院。”
他沉著神再推開了,直接關上了洗手間門。
顧安琪怒咬牙,假裝被他推摔倒在了地上:“啊……!”
凌西顧沒開門去扶,直接走了出去,看到走廊里有服務員,將了進來,給了一些錢后說道:
“你進洗手間,幫里面的人穿上服,扶出來。”
“是,先生。”服務員高興的收下了大疊小費,進了洗手間……
顧安琪見進來的是個服務員,紅的臉有些沉,自己都這樣了,他難道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他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幾分鐘后,穿著一條紅修短的顧安琪,被服務員扶出去后就離開了。
顧安琪綿綿的坐趴在床邊,一手按著真的很暈沉的額頭,對他著氣說道:
“西顧……我不想去醫院,若是讓外人知道我這樣,以后……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
你走吧,就讓我一個人在這里待著好了,是死是活,都是我自己的事。”
凌西顧劍眉蹙,默了片刻,什麼也沒說,過去抱起了,顧安琪頓時欣喜,以為他要跟自己發生關系。
可,他卻將自己抱去了浴室,放進了浴缸里!
他在浴缸里放了冷水,冷聲說道:“如果撐不住就跟我說,別逞強。”
“嗯……”點了點頭,怕他離開,一只手又抓著他的子:
“我怕自己昏迷過去,會不會淹死在浴缸里?”
“我會暫時在這里守著你。”
凌西顧看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放心離開,先守一下好了。
包房里,現在好幾個小姐和們的客戶,一起在屋中間跳著舞。
那辣眼的畫面,不忍直視。
包房里的閃燈,也刺目得很,閃得夏雨墨的頭都有些暈了,再了門口--
“他怎麼還沒進來?是在和顧安琪煲電話粥嗎?”
“應該是吧。”
淡笑了下,不想坐在這里等他了,正想起離開時,一個醉醺醺的外國男人,拿著酒杯,突然坐到邊!
說著英語:“小姐,我們喝一杯吧?”
“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喝。”夏雨墨以英語冷漠回絕。
商低,但卻是個正兒八經的學霸,會好幾國語言。
“不想喝酒,那我們一起跳個舞怎麼樣?”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突然摟住腰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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