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冷冷道:“采蓮,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想盡一切辦法據為己有,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恥嗎?”
“這有什麼恥的?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何況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哪一個不錢?”
“就算要錢,也應該君子財取之有道。”
“你在那里跟我講什麼人生大道。”采蓮冷笑,蒼老的五在憤怒的澆鑄下更為丑陋:“總之你不也一樣為了不擇手段嗎?對于這一方面,你又哪一點像君子了?”
這番話瞬間讓翟謙無言以對起來。
不擇手段?或許吧,畢竟在所有的眼里,自己確實搶走了屬于鄒昱熙的人。
見他不語,采蓮繼續道:“憑什麼你可以為了自己一己私不擇手段,而我就不可以?”
翟謙深吸了一口氣,目停落在的上,將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忽然發現這人經過了一番挫折之后,似乎跟以前大不一樣了,至思維已經比以前了很多。
可惜呀,自己還是希能夠像以前一樣,子莽撞,做事不經大腦,只有那個大大咧咧的樣子,那才是原來的吧。
可后來為什麼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翟謙繼續耐著子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經是子依的丈夫了,又怎麼可能會跟你合作謀奪家的財產?”
“哈哈哈哈哈哈。”采蓮放聲大笑了起來,“外面的人不知道,難道你以為我也不清楚嗎?以袁子依那個格,哪怕你得到了的人也不可能得到的心,而你想希得到的又怎麼可能只是那虛有的頭銜而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的新婚之夜就什麼都沒有發生吧。其實有時候想想還真是替你覺到不值,畢竟你付出的一切可比鄒昱熙多多了,可終究選擇了鄒昱熙,而無視你的一切。”
不得不說,說的一切并不是沒有道理,也同時也中了自己心深的傷口。
翟謙語氣里帶著一些嘆息,“沒錯,回顧起來確實是很不值,不過不是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多回報的。只要能幸福,我覺得付出再多也是值的。”
“你在那里裝圣母了!”采蓮齜牙咧地吼道:“這些都只不過是安你自己得不到的借口罷了,其實你打心底還是希能得到的心不是嗎?所以,只要跟我合作的話,我有辦法讓回心轉意,并讓全心全意上你。”
看著那副信心十足的樣子,翟謙倒是笑了起來。
以為是誰啊?
月老嗎?
可以自由控他人的姻緣。
“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了,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把時間和力浪費在我的上了,因為我不可能會跟你合作的。不得不承認我很子依,但不是占有,至于想跟誰生活,那是的自由,我都尊重,所以你就別再絞盡腦地說服我跟你合作了,告訴你,不可能!”
真是個死古不化的家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是那麼的執著,采蓮氣的眼睛都瞪大了起來。
翟謙不想跟繼續浪費口舌,便轉過子重新回到了車子里面:“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說完便一踩油門,極速離去。
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采蓮氣得原地直跺腳。
也不知道這袁子依到底哪里好,給他灌了這麼多的迷藥,心甘愿地當狗!
只能對著翟謙的車子離去的方向放聲大喊:“翟謙,這可是你最后一次可以掙扎的機會,如果就這麼輕易放棄的話,將來絕對會后悔的。”
車廂里面,翟謙當然聽到了這句話,他兩眼定定地著前方,心變得極為復雜起來。
后悔?會嗎?有可能吧。
但如果時間重來一次的話,自己還是會選擇同樣的路。畢竟真正一個人是希幸福快樂,不是要將據為己有。
日子還有那麼長,相信遲早有一天會等到自己的真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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