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把昊天帶到公司去了?”
李漣漪挑挑眉。
郭文杰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總打小報告。
好像丈夫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生的!
李漣漪真的覺郭文杰比正牌婆婆更像婆婆。
“你不同意?”
“沒什麼不同意的,你最好還讓他把全棟樓的衛生也努力搞一搞,這樣公司的保潔員都可以不用請了!”霍景祀實在沒忍住落井下石。
霍昊天越是不好,他心就越是好了。
“霍景祀,他是你兒子!”
“我沒說不是啊。”霍景祀的態度也算是和藹。
自從有了這老二,他對老大勉強都能看順眼了一點。
“你什麼時候過來醫院看我?我兒子最近乖嗎?”
漣漪沒忍住一個白眼翻上天。
“你兒子不是剛剛還在被討論?”
“我說的是我的乖兒,你肚子里的那個。”他皺眉。
喜歡的和不喜歡的那能一樣嗎?
他現在就恨不得趕的好起來,然后好去替他的好大兒創造更多的家業。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偏心眼的。”
“我怎麼是偏心眼?”他拒絕承認。
哪里有偏?
該給霍昊天的,他可以不給嗎?
既然家產都分給了那個小子,他算得上是偏心嗎?
不過就是要給老二留下更多的錢而已。
“你又怎麼知道這是個兒子?是個兒就不要了?”
漣漪臉上閃過一無奈。
這點真的很無奈。
不知道別人家是不是這樣的,但沒懷孕前,霍景祀一直提的就是個兒子。
這算不算是……重男輕?
對李漣漪來說,更想要個兒。
小棉襖多乖。
昊天雖然現在聽話了很多,可男孩子的個實在是太野了。
漣漪經歷過,就不想再要個兒子了。
“這是什麼話?我說兒子就是兒子。”
“那兒怎麼辦?你弄死然后弄死我?”漣漪無奈道。
懷什麼,這不是說了算的。
霍景祀為什麼堅持要兒子。
這還真的不是他重男輕。
孩子厲害的不是沒有,但大多數的孩子都是溫溫文文靜靜的,再強的孩子也不可能一拳把男人打飛吧?
只是想他兒有可能被人擾,霍景祀的心就沉得可以擰出水了。
生兒子皮實好養。
加上他的教導。
他可以教兒子一肚子的壞水,他能這樣教兒嗎?
人老實就是要吃虧的。
霍景祀的孩子,怎麼可能吃虧呢!
“如果是兒你也不要擔心,我努力活到一百歲就是了,這樣就沒人能欺負了!不行不是還有個哥哥。”
養霍昊天是為了干什麼的。
李漣漪:“……”
“我活這麼大,我活得也好。”
霍景祀的眉頭皺得的。
好嗎?
他一點都不覺得好。
孩子和母親之間黏黏糊糊的,他不喜歡!
當然了,如果生個兒和他黏黏糊糊的,他倒是也能勉強接。
“你有什麼事就代郭文杰去做,有些事犯不上自己的手上沾了。”他提醒漣漪。
“你是說你舊人的事嗎?”
霍景祀一愣。
你說郭文杰總打小報告,那他是真的打了。
沒冤枉他。
但是這事兒他就沒敢提。
所以,霍景祀還真的不是裝不知道。
“舊人?”
“李云波記得嗎?”漣漪提醒丈夫。
李云波三個大字仿佛就是箍咒一般的,直接將霍景祀的腦神經用手狠狠攥在一起。
他因為李云波吃的虧現在還沒忘干凈呢。
是既心虛又火大。
心虛的是怕漣漪再鬧。
火大的是,明明可以發飆的,但是他現在只能啞火。
“不是蹲監獄呢?”
“人家出獄了,改頭換面并且為了你堂弟的枕邊人,那位小可還記得嗎?”
霍景祀只覺得有些惡心。
他是真的不知道,也沒認出來。
這個人怎麼總是魂不散地纏著他?
“你就沒有話說?”
“漣漪!”霍景祀嘆氣。
他不李云波,甚至李云波現在長什麼樣他都不記得了。
不愿意提起來以前。
因為以前的那些事很難堪。
可是不提的話,好像這一茬又過不去。
很無力的覺。
“行了,過去的事了,沒人想和你計較,反正我又記不住。”
霍景祀掛了電話以后,給郭文杰去了電話。
“霍景粼邊的那個的是李云波?”
郭文杰后背冷汗滴了下來。
“是,霍先生。”
“你干什麼吃的?”
郭文杰喃喃說道:“當時犯的問題也只能關這麼兩年……”
“你還想讓以后不停地跳出來惡心我?”
郭文杰保證:“霍先生,我這次一定將李云波解決干凈!”
*
“竟然是你堂妹?”蘇子歡不敢置信的問了又問。
“是。”李漣漪淡淡回了一聲。
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蘇子歡數次去看李漣漪的表。
李漣漪就大大方方地讓看。
“有話就說。”
蘇子歡嘖嘖了兩聲:“你就這麼忍了?難怪你當初鬧騰的那麼厲害,我當時聽到傳聞,還以為你是……”
蘇子歡對霍家的事不興趣。
只是誰提到李漣漪,難免就會提到折騰的那些事。
對于蘇子歡這樣的大小姐來說,那不就是作嘛。
除了會作,還會什麼。
現在想來,換是,作?
不廢了霍景祀,蘇子歡三個字倒過來寫。
“傳聞就是這樣的,對男的包容度還是高一些的。”
換是出軌霍家的堂弟,你看看現在會不會有人揪著這點不放過。
“就這樣你還能懷二胎?”蘇子歡有些不理解。
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還懷孕呢?
漣漪自己的肚皮,的肚子還沒有大起來。
“你當了媽媽就知道了,孩子是自己的。我現在有錢什麼都不缺,不行的話就去父留子!我也不是養不起,看在他對我好的份兒上我又記不住的份兒上就算了,饒他一次。”
蘇子歡雙手抱拳。
“英雄!”
“別調侃我了!”
蘇子歡真心說道:“我是講認真的,我們做人的心眼就是小,看多了豪門恩怨,我有沒有對你講過我母親的故事?差不多的容,只是無法原諒又無法接,自己自艾自憐早早進了棺材板里,男人再你又能如何?我爸現在的紅知己能排到法國去,如果有你這點算,也不至于自己氣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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