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我知道你現在看宋倦不順眼,但我昨天承諾的事,我會做到。我既是你妻子,便不會再和他有什麼牽扯,你大可以放心。如果你真不想付清月嫁給他的話,你還是想想怎麼搶回付清月吧,別把心思用錯了地方。不管你對我做什麼,宋倦都不會在意的。他要娶付清月了,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他心里在意的是誰嗎?”楚又粥冷靜下來,好心分析道。
鹿野被氣笑了,笑起來的時候還是那麼帥,著下的手越發用力,“有閑工夫管別人,不如先管好你自己。”
楚又粥心里百轉千回,對他連勉強笑笑都做不到,“你放心,你真要和付清月在一起,我會全你們的。”
鹿野聽到的話先是一怔,隨即松開了手,深幽的瞳仁里漫起一陣雨腥風。
“你就這麼想把我推到付清月邊?”
這話問得……怎麼想了?
他不是一直都這麼做的嘛。
他都慘了付清月了,要嫁給宋倦,他難道不是該琢磨怎麼把人搶回來嘛?
沒了這個絆腳石,他應該高興才是。
這檔口沖生什麼氣?
“當然,畢竟你們才是天生一對。”楚又粥誠心實意地說道。
其實,這三年來,也不是沒想過跟他離婚舍棄鹿太太這個位子,尤其兩人因為付清月爭吵的時候,就越發思念起宋倦。
這個付出了所有意的男人。
這個……被辜負了的男人。
心底的愧疚終究很難讓人坦,所以鹿野真要解釋點什麼,其實是解釋不了的。
唯一能做的,不過是告誡自己,遠離他罷了。
可是,轉念一想,這場婚姻既是易,該有的契約神還是應該要有的。他救了的父母,該償還的自是躲不掉。如果不是鹿野放手,正常況下是不會主提的。
今天要不是看鹿野生氣這樣,也不會講出這句話。
只不過,本應該是皆大歡喜的一個結果,不知怎地,鹿野竟越發暴怒。
甚至都能看到他額間凸起的青筋。
“楚又粥……”鹿野咬牙切齒地喊出了的名字。
楚又粥著他,等待他的狂風暴雨。
然而,口齒間的千言萬語最終卻被鹿野一口咽下,他將一把推開,帶著厭惡和怒火走了。
楚又粥看著他的背影嘆息,看來,又讓猜對了。
只要中他的痛,鹿野都會這樣憤然離開。
這一切都是為了付清月。
唉。
楚又粥胳膊上的鮮已經流了下來,看到桌子上還有未用完的紗布,隨意的包裹著,但手不太方便,總是無法完全合。只好把紗布最后的頭留出一節塞進綁好的隙里。
但因為這個凸起的隙,袖子卻卡在那拉不下來了。
楚又粥著袖口有一瞬間的晃神,想起上一次這樣,還是宋倦在的時候。
還記得那天他們全校組織獻,第一個完,遠遠地就看到他頎長的影朝著獻車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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