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白笑了笑,聰明人之間的對話總是比較節省時間的:“你覺得現在誰養的老鼠會咬人呢?”
“如何確定一定會咬?”宋倦反問。
沈既白淺酌了一口面前的酒:“死無對證難道不是最簡單也最好用的辦法嗎,宋爺,老鼠可是會鉆所有空子的。稍不留神,鉆進去了,那可就不好抓了。”
宋倦目黑沉沉地掃了一眼這香鬢影的局上:“看來你果然對他們很了解。”
“不過是經歷的多了,有些經驗而已。談不上了解。”沈既白臉上始終平靜,看不出來他是真心話,還是演出來的。
宋倦對于他這麼說卻依然很意外:“我本以為你會通知鹿野。”
沈既白笑了笑,在局中唯一還非常清醒的人恐怕只有他了吧?
宋家和楚又粥的這些舉和行為,稍微花點心思不難猜出來。
更何況——
“我只是憑覺覺得,鹿太太似乎并不想這個時候見到他吧。”沈既白認真地說道。
能在這個時候還依然和宋倦合作,卻沒有選擇鹿野。
可見在楚又粥的心里是更加信任宋倦的。
所以,他也就當還了楚又粥這個人了。
宋倦笑了笑表示謝,當即轉打了個電話。
然后,沈既白就看到他丟下一切離開了現場。
“唉?你對他說了什麼,怎麼宋突然就走了?”剛才還在不遠的趙粱,看到宋倦走有些奇怪地問道。
沈既白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面不改的冷淡道:“他想出去靜靜。”
“……”
夜里寬敞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就連車子都好久才會駛過去一輛。
所以,當胎地面所發出的聲出現的時候,這聲音就在這夜里顯得尤其突出。
不停往前行駛的車子里,此時,后車廂的門忽然打開了。
楚又粥整個人騰空而起被踹了出去,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門柄的扶手。
整個人隨著門的甩而甩著。
駕駛員在后車鏡看到楚又粥,車子開得越發顛簸。
楚又粥被迫只能隨著門而擺,同時避開兇手的攻擊。
要殺掉楚又粥的那個人扶著一邊,試圖把拽進來在里面解決。
兩個人此時上都已經傷痕累累,但是誰也都沒有放棄。
“喂,值班小哥,你再不醒,咱兩就得涼了!”楚又粥艱難地沖里面還在躺尸的人喊道。
值班小哥也不的在車廂里繼續躺尸。
隨著車子的擺,他的也晃來晃去的。
但一只手的位置卻很好的卡在了椅子腳上,所以不管車子怎麼開,他都沒有掉下去。
只不過,楚又粥可就沒他那麼幸運了。
現在簡直進退兩難。
下車跑走,勢必立馬就會被追上,而現在這麼快的車速,就這樣跳下去了很容易腳上傷。
現在上這些皮外傷倒還好,要是傷到腳,那恐怕就得任人宰割了。
不下車,里面那小哥怕是今晚也活不了了。
所以,楚又粥現在非常迫切的需要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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