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聽到此,皆是驚訝不已,只覺得跟聽故事似的。
人頭長的像蛇頭?別是眼花了吧?這魏老兒自己都吃不飽,會那麼好心隔三天給人送米?
「然後呢?然後呢?」小尤迫不及待的問了下去。
魏哥糙的手緩緩著桌面上一個土陶杯,啞聲道:「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回來,慌慌忙忙的收拾了一些東西準備走人。」頓了頓,魏哥又道:「但是他不打算帶上我,臨走時他待我,隔三天在外面放三捧米,黃泉村裏的蛇妖會來取,不能驚擾到蛇妖,否則會大禍臨頭。」
小尤瞪大眼,道:「怎麼可能呢?這種迷信的話你也信?再說了,就算真的是蛇妖,那蛇也不是吃素的吧?它吃、吃鴨、吃你家大黑狗,也不會去吃米啊!你們見過蛇吃大米嗎?」
我道:「沒見過。」
醫生道:「你們別打岔。」轉而對魏哥道:「所以,昨晚聽到靜,你不讓我們出去,是覺得外面是蛇妖?」
魏哥點頭,道:「不是覺得,是那個東西確實存在。」說著,他講起了後續。
魏老兒離開后,魏哥試圖去找過他,魏哥去村裏打聽,沒人待見他,也沒人知道魏老頭的下落,打聽了好些天,才從村頭的一個瘋人裏打聽出了眉目。
那個瘋人說,魏老兒,到黃泉河去了。
黃泉河早就乾涸了,現在的村人,連它在哪兒都不知道,魏老兒又怎麼可能到黃泉河去?魏哥失極了,覺得那人在說瘋話,但那個人的手,卻一直非常堅定的指著一個方位。
魏哥心中一,心想:或許見過魏老兒,只是地名說錯了,可方向八沒錯,那個方位,很可能就是魏老兒離開的方位。
按照魏哥的猜測,魏老兒要麼就是回村裏了,要麼就是沿著山路離開黃泉村了,可瘋人指著的那個方向,卻是朝向大山深的山里。
他沒事怎麼可能往山里跑呢?
雖然心中疑,但魏哥還是決定去找找看。
魏老兒對他不算好,輒打罵,但畢竟是十幾年相依為命的,除了魏老兒,魏哥沒有和其他人打過道,所以對方這麼一失蹤,沉默的魏哥看起來十分淡定,心裏卻是慌的如同無底。
他順著那個方向往山里走,兩個小時后,他找到了一件。
我聽到此,心裏咯噔一下,道:「是魏老爺子的?」
他點了一下頭,啞道:「沒有,只有,在服旁邊,我還發現了一樣東西。」說話間,他起走到旁邊的老柜子裏,出了一樣件。
我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個小孩兒掌大的鱗片。
要知道,不管是蛇鱗還是魚鱗,能有指甲大小的鱗,就已經是大魚大蛇了,可這鱗片卻有小兒掌大,那麼它所屬的魚蛇,該有多大?
是在陸地上發現的,所以這很顯然是蛇鱗。
我盯著魏哥手裏蛇鱗,聯想到那蛇可能擁有的型,頓時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這塊鱗片烏黑髮亮,手一,相當的堅。
最終,魏哥只找到了和鱗片,再也沒瞧見魏老兒。
魏哥沒有讀過書,也沒有接過外面的世界,格上有很大的缺陷,打那之後,他回到了木屋繼續看墳地。
那個黑暗中看見的蛇頭,這片巨大的蛇鱗,使得魏哥遵守了魏老兒留下的吩咐,並且一直照辦著。
每隔三天晚上,簸箕里的米都會被取走。
昨晚,是唯一一次意外,今天一大早,院子裏的就被撕了碎塊兒,所有的一切聯想起來,這事兒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魏哥說完,放下了那塊鱗片,啞聲道:「所以,你們還是儘快走吧,我不知道它今天晚上還會不會來,也不知道它還會幹出些什麼事。」
我一聽,頓時急了,心說難不那蛇還真的修鍊了?放著好好的不吃,它吃米幹什麼?如果真的是因為我們昨晚驚擾了蛇妖,才有了今天凌晨殺的事兒,那我們就這麼走了,魏哥怎麼辦?我們搞出一個爛攤子,就把魏哥這麼給扔下?
這樣太不仗義了。
於是我道:「不行,我們走了,你一個人在這兒太危險了,要不你也離開避一避吧。」
魏哥起將鱗片放回了屜里,道:「我能避到哪裏去?」
旁邊的醫生卻沒有說話,雙手叉放在桌面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片刻后,他道;「我倒想看看,你說的那個妖怪,究竟長什麼樣。」頓了頓,醫生又道:「你在木屋周圍,佈置了那麼多的陷阱,難道就阻擋不了它嗎?」
小尤道:「對方是妖啊,那些陷阱能有什麼用?」
醫生是個堅定的唯主義者,他搖了搖頭頭,道:「我不相信什麼妖怪,我只相信我自己看見的。」
小尤不樂意了:「那你怎麼解釋外面那些?」
醫生聳了聳肩,道:「為什麼要解釋?對於不理解的東西,就說鬼道妖,難道是正確的?我不能解釋,並不代表是什麼妖怪作祟。」
說完,他對魏哥道:「我留下,如果能平安度過今晚,希你能將『老竭』的位置告訴我。」
「那是村子後山的一棵老樹,村裏人有外傷都用它,不過那棵樹的產量越來越,所以村裏人是不許外人去弄葯的。」頓了頓,魏哥加了一句:「你的葯,我也是拿的。」
小尤嘟了嘟,道:「你為什麼要?你也是村裏的人啊!」
魏哥扯了扯角,啞聲道:「從來就沒人當我是。」說完,便起出去繼續弄那些死,不再理會我們,既沒有讓我們留下,也沒有催促我們離開,看樣子是讓我們自己隨意。
小尤聽完之前的事兒害怕的,拉了拉我的手,說:「開,醫生不走,咱們走吧。」
我是個好奇心特別重的人,而且這事兒魏哥都說的很清楚了,上一次驚擾到『蛇妖』,魏老兒就消失了,這一次驚擾到蛇妖,魏哥會不會也……
自己闖的禍,能讓別人幫我承擔嗎?
當然不能!
我於是對小尤道:「我也留下,我得看看那蛇妖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之前的無頭不一樣被我們給弄死了嗎?萬一真有蛇妖要害魏哥,我和醫生,不了要斗它一斗!」
經歷過無頭的事兒,我發現自己膽子大了不,其實有時候,人們所懼怕的,往往不是某樣的東西,而是一種未知的緒。
當我將無頭和神恐怖的鬼怪聯繫在一起時,我想到它都害怕,但當醫生告訴我,那只是生電刺激產生的反,我整個人頓時就淡定了。
對於魏哥所說的蛇妖,我此刻也是持懷疑態度的,我就不信了,我們三個壯年爺們兒,還真能被弄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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