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洲有他的不得已,那難道就沒有嗎?
痛苦的時候,需要人幫助的時候,燕洲沒有出來幫,燕家更沒有,甚至他們對連一個好臉都沒有,對淘淘更是過分,跟淘淘為什麼要因為燕母病重,就要順了的意,承著母分離的痛苦。
憑什麼要為了燕洲的不得已,為了燕家的痛苦而買單?
“燕洲,我再說最后一遍,請你立刻把我房子里的鑰匙出來,然后帶著你的人從我的房子里出去,我的公寓不歡迎你。”
的語氣很不好,趕人的意思明確,燕洲不說話了。
鄒知意就站在燕洲的眼前,朝他出手,一副他不出鑰匙就不肯罷休的態度。
客廳里空氣逐漸凝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抑的人覺得窒息,連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劉姨端著飯菜從廚房里出來,就朝兩人看了一眼,就已經覺到了,開口都變得小心翼翼的。
“三爺,太太,吃飯了。”
鄒知意深深看了燕洲一眼,“燕三爺要是不想上頭條,整個延城都知道你燕三爺被請到了警局里邊,明天不要讓我在我的房子里看見有任何關于你的痕跡。”
并沒有去吃飯,而是直接轉回了臥室里。
燕洲的神暗了,暴風雨前的寧靜,抑的難。
……
甩了狠話,燕洲卻仍舊還是在這里住下了,鄒知意最后還是沒有報警。
不是口是心非,是真的考慮過報警,但是很清楚,報警是沒用的,只是給警察添麻煩,但不會給燕洲造任何影響。
斗不過無賴,燕洲最后還是在這住下了。
鄒知意趕不走他,只能強行催眠自己,無視燕洲,把他當做是個明人,當做不存在。
兩個人共一個屋檐下,卻疏離的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住在一塊幾天的時間,連一句話都沒有跟對方說過。
即便如此,鄒知意仍舊是避著燕洲如同避著蛇蝎一般,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而早晨離開的時間越來越早,這麼折騰,著眼底的黑眼圈越來越明顯,甚至連遮瑕都遮不住,憔悴異常。
燕洲看在眼里,整日愁眉不展,卻仍舊不肯搬回去,也不知道是跟誰在較勁。
又是深夜回去,客廳里還亮著燈,但是不見燕洲的人影。
鄒知意換下鞋子,疲憊到了極點,連踩著舒適的拖鞋,走路都顯得搖搖晃晃的。
燕洲住進來唯一的好的就是晚上回來的時候,有做好了的飯菜。
沒把廚師跟劉姨留下,現在就只能自己去打開微波爐把飯菜熱了,順便給自己泡咖啡。
吃了晚飯,端著黑咖啡坐在客廳里,強打起神打開了筆記本開始理沒弄完的工作。
筆記本的右下角突然出現了一個提醒框,一封新的郵件。
打開,不是工作上的郵件,是一個綜藝節目的負責人發來的,很巧,就是之前看得那個綜藝。
近年來大火的那個夫妻綜藝。
他們第三季確實傳出了開始準備的消息,但是就算要邀請藝人做節目嘉賓,也不應該來找喬襲吧?
鄒知意折起了眉頭。
京城出了大新聞:喬爺守了十二年的小媳婦跑了,跑了!連兒子都不要了! 一時間流言四起:聽說是喬爺腹黑又高冷、婚後生活不和諧;聽說是小媳婦和彆人好上了;聽說是兒子太醜。 某天,小奶娃找到了葉佳期,委屈巴巴:“七七,爸爸說我是寵物店買的。” “寵物店怎麼能買到這麼漂亮的兒子。”葉佳期嗬嗬笑,“明明是……摸獎中的。” 小奶娃望天:“……” 二十歲前,他把她寵上天;二十歲後,他把她和小包子寵上天。 從此,京城喬爺,眉間心上,唯獨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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