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卿笑著搖了搖頭道:“沒那麼容易,這些人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咱們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而且,我覺得,殺害朝廷命這種事,這些家伙應該不會毫無顧忌地去做。”
“也許咱們最后能查到的,就是這些前來刺殺我的,都是一些到流竄的匪徒,跟這些糧商一點關系都沒有。”
陳圓圓聞言,不由得有些氣憤地道:“可是大人,咱們都知道,這群家伙絕對不是什麼匪徒,他們肯定是沖著大人您來的。”
劉長卿點了點頭,道:“不用這麼生氣,就算咱們知道這些家伙是沖著我來的,可是我們如果沒有證據,就沒辦法將糧商也抓起來。”
陳圓圓不由得有些郁悶地道:“大人,如果咱們忙活了這麼長時間,依舊沒辦法將這些家伙繩之以法,那咱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劉長卿笑著搖頭道:“當然不是白忙活,這些家伙做這些也只是垂死掙扎而已,只要咱們能夠保護好自己,到時候他們無法還上錢,還不是走投無路?而且咱們想要的是糧食價格能夠恢復到正常況,很顯然,現在已經算是正常況了,難道不是嗎?”
陳圓圓想了想,覺得劉長卿所說的有些道理:“劉大人,算你說得對,不過這糧食價格可是一直還沒下來呢,誰知道最后鹿死誰手?”
劉長卿卻是有竹地說道:“我現在就已經能夠肯定,最終能夠贏的肯定是我,這些家伙要派人來對付我,已經是窮途暮路之后的最后手段,這種手段都無法奏效,他們是不會有后招了。”
陳雪卻是站出來反駁道:“可是劉大人,我覺得這些家伙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們可能會從別的地方借錢來拉高糧食的價格,到時候,還會有一場拉鋸戰。”
劉長卿卻是翻了個白眼道:“你太高看他們了,就憑他們的這點手段,還拉鋸戰,你以為他們是誰?”
“他們最多就是氣急敗壞,用各種辦法賣出去最后的糧食,籌集錢回來,在本縣城他們沒辦法將手里的糧食出手,他們很可能會到其他縣城出手,你信不信?”
陳圓圓想了想,搖頭道:“大人,他們去其他地方難道就能賣出去嗎?更何況,其他地方糧食價格肯定沒有平遙縣城這麼高,他們去其他地方,手里的糧食肯定更賣不出價格。”
劉長卿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卻沒說明白。”
“這些家伙現在已經走投無路,只要能將手里的糧食賣出去,他們已經不在乎糧食價格高低,反正比砸在手里強得多。”
“所以,我們只要跟在他們后面,等到他們將糧食運到路上時將糧食截獲,這些糧食就是我們的了,而他們通通都會被押到大牢里去,吃牢飯。”
陳圓圓看向劉長卿,越發覺得劉長卿這個手段實在是太過于險毒辣,為什麼他能想出來這種手段?
“劉大人,我平時沒招惹到你吧,你不會對我用這種手段吧?”
劉長卿愣了一下,笑著搖頭道:“廢話,我這些所謂的手段,都是用來對付敵人地,當然不會用來對付你了。”
陳圓圓稍稍松了口氣道:“大人,接下來我們就等著看您對付這些糧食商人了,您估計他們什麼時候會將糧食賣出去?”
劉長卿輕笑一聲道:“估計也就這兩天吧,他們肯定收到了手失敗的消息,知道在平遙縣城想要將這些糧食賣出去怕是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去想其他辦法。”
“咱們只需要等待三天,就能夠接到好消息。”
這三天時間,劉長卿讓手下的糧店又將糧食價格下降了五文錢,畢竟他手里每天都在各地收購糧食,手里的資金也需要周轉。
現在下調糧食價格,為的就是讓百姓逐漸適應越來越低的糧價,避免短時間百姓自發屯糧出現。
劉長卿再次調低糧食價格,自然是將那些糧商嚇得夠嗆,這些糧商的糧食價格已經比劉長卿手里的糧食價格高出十文錢,在平遙縣城不可能有他們的銷路了!
想到這兒,一眾商人再次聚集在一起商議關于糧食的事,再加上剛剛擊殺劉長卿失敗,這些糧商現在簡直就是驚弓之鳥。
“劉長卿擊殺失敗了,想必大家都已經收到消息了吧?”
一名糧商第一個說道。
“當然收到消息了,劉長卿這小子還真是命大,為什麼這都沒事?還真是讓他走了狗屎運。”
另一名糧商惡狠狠地說道。
“這小子不是走狗屎運,他是事先算計到了,咱們跟他斗心眼,比智力,還真是找死啊。”
一名糧商無奈地說道。
另外一名大肚子糧商頓時滿臉恐慌地道:“那怎麼辦,咱們不會被牽連到吧?”
另外一名商人忍不住問道。
“當然不會被牽連到,咱們請的這些人都是外地的高手,而且跟他們聯系的那些人,在他們手之前就已經離開平遙縣城,不會被查到。”
聽到這話,在場的這些商人都松了口氣:“那還好,咱們在平遙縣城還有機會。”
那名糧商卻是冷笑著說道:“胡說,咱們已經沒機會了,平遙縣城的糧食價格越來越低,咱們本不可能競爭得過劉長卿,這次糧食價格戰斗就是劉長卿發起的,我敢肯定,如果咱們將糧食價格下調到十文錢一斤,這小子絕對能夠調到五文錢!”
一聽這話,在場的糧商頓時都傻眼了:“這不太可能吧,劉長卿這難道不會賠本嗎,他圖什麼?”
那名糧商冷笑道:“說你們蠢,你們還不信,他當然是圖讓平遙百姓吃上平價糧食,他是平遙縣令,做這種事難道你們想不明白嗎?”
“可是,這個價格能維持?傻子才會這麼干吧。”
“你懂什麼,他只要將咱們死,他就贏了,他本不需要等到所有糧食都這個價格賣出去,懂嗎?咱們有時間限制,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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