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月看著白蕊的反應,想了想做過的那些惡心的事,嘲弄著又加了一句:“估計白律師應該不太明白你我愿是什麼意思,畢竟你做出的所有的事,都是一廂愿。”
白蕊聞言狠狠的瞪著,但卻什麼都說不出,做夢也沒想到沈七月竟然早已經和許霆領了證,許霆那樣的家世,怎麼會要沈七月這種一無所有的人?就憑沈七月的姿和背景,連給他做人都不配,怎麼、怎麼就嫁給了他?
沈七月大概能猜得出白蕊此刻在想什麼,但是懶得再去揭穿,站起輕笑著看了一眼已經完全被驚到的何坤,再次開口:“學長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負責人就算了吧,畢竟我丈夫公司的這些案子之所以會給我們律所,前提就是所有案子都要由我經,如果學長想讓我用這些案子來換取更好的職位,那我怕是做不出這樣的事。”
何坤從剛剛沈七月說出自己和許霆的關系開始,便已經知道今天的會議開的有多蠢,此刻聽沈七月這麼一說更是急的不行:“七月你不要這麼說,我們之前是不知道這些況,如果許總已經和您結婚,那一切自然都要以你們的需求為先,律所也一定會為你創造各種條件的。”
這一番話說出來,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只要你能留住這些案子,想要什麼條件直接提。
沈七月心里在譏諷的笑,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任何,歪頭看了一眼何坤:“學長的意思是,只要能留住這些案子,不管什麼條件都可以提?”
“沒錯,你盡管提。”
何坤著頭皮開口,他也是在這個行業工作了十幾年的人,很多況下的腦子還是很靈的。
沈七月就等著他這句話,他剛一開口,便直接抬眼看向白蕊:“好啊,那我的條件就是開除白蕊,將徹底從安心律師事務所除名,永不錄用。”
“沈七月你竟然敢——”
“我有什麼不敢,畢竟我有許霆給我撐腰。”
沈七月直接打斷白蕊的話,滿臉不在乎:“以前我不愿意說出這里面的關系,就是希我能憑借自己的本事在律所工作,但現在我發現不管我如何認真負責,如何努力工作,好像到頭來還不如一句我是許霆的老婆管用,那既然這樣我就索直白一點說出來,這個事務所,白蕊和我只能留下一個人,要麼,白蕊走,要麼,我帶著許氏集團所有的案子走。”
的語氣越來越冷,已然已經完全做好了撕破臉的打算,甚至連何坤的面子都不再給,直接便和白蕊剛。
白蕊聽著這話,瞬間明白自己在這樣的選擇中沒有任何優勢,不要說沈七月手上還有各種案子,就算什麼都沒有,安心這邊也不會得罪許霆,畢竟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看的出那是多大的一塊。
何坤臉難看,額頭上也泛起細汗:“七月你也不要這麼沖,你們——”
“學長,我給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做選擇,明天這個時候如果我還在律所看到白蕊,那你就注意查收一下我的辭職報告吧。”
沈七月沒有給何坤說完話的機會,拿起自己的東西轉便走出了會議室,沒有任何留。
何坤臉鐵青,轉頭狠狠看著白蕊:“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
白蕊也咬牙:“你什麼意思,難不還真想開除我?”
“這恐怕由不得我!”
何坤冷聲撂下一句,轉便離開了會議室,直接去請示更上級的領導,但從他這個態度中,白蕊已經足以看出自己的下場。
會議室中其他幾個律師紛紛起離開,心里也都對白蕊敬而遠之,畢竟剛剛的景大家都看到了,誰也不想因此得罪了許家新任。
當晚,白蕊才下班回到住不久,郵箱中便收到了安心律所總部的郵件,是人事部門直接發過來的,容簡略直白,安排白蕊無限期停職,手中所有案子全都轉給其他律師。
雖然沒有直白的說出辭退,但這里面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只不過變相等著辭職。
“啊——”
白蕊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文字,忽然尖一聲惡狠狠將所有東西都摔在了地上,瘋了一般跳上去重重踩碎,整個人幾乎已經陷了癲狂狀態。
咬牙切齒的跪在地上,頭發披散的像個瘋子,像是從心里往外發這狠:“梁音,沈七月,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我一定讓你們因為瞧不起我付出代價!”
在原地跪了許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半晌,終于慢慢站起,從包包中拿出自己的手機,挑選了一個號碼撥了出去,臉上已經恢復了平時一貫的優雅和得意:“喂?”
“什麼事?”
辛微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畢竟現在已經是休息的時間。
白蕊毫不以為意,冷笑道:“夫人,我突然覺得我們的計劃應該提前一點了。”
“為什麼要提前?”
“因為發生了一件會讓你非常氣憤的事。”
白蕊的聲音中著幾分詭異,故意低的聲音更是怪氣:“你要是知道了,一定恨不得立馬沖到梁音家里掐死的。”
辛微那邊頓了一下,很快又開口:“什麼事?”
“梁音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
白蕊的聲音冷下去,一邊說一邊死死握住話筒:“如果不能在一個月之弄掉那個孩子,以后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呢。”
說完便靜靜的等著電話那邊的回應,想要知道辛微會有多厭惡那個孩子。
但沒想到辛微安靜了片刻,好半天才開口:“白蕊,我和你的約定是讓梁音和我兒子離婚,沒有要傷害我兒子的孩子這件事。”
“怎麼,周夫人心了?”
白蕊冷笑一聲,滿是譏諷:“不用擔心,反正這也不是你第一次害死自己的孫子了,當年您將我送上手臺的時候,可沒見您猶豫啊。”
辛微聞言輕笑了一下,那笑聲中的嘲弄和不屑隔著話筒都清晰的傳了過來:“白蕊,我當初送你上手臺那是幫了你,不是麼?”
“幫我?你害死了我和慕寒的孩子,讓我沒有了和慕寒復合的機會,你——”
“話要說清楚。我送你上了手臺不假,但是卻從來沒有害死過慕寒的孩子。”
辛微聲音冰冷,帶著一貫的氣勢和狠絕:“你當初肚子里懷的是什麼臟東西,我兒子不清楚,你以為我也不清楚?”
一句話,白蕊如墜冰窟,徹底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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