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怎麽看著照片裏的這條河這麽眼呢,原來我早就見過這條河!
這不就是我在找的那條河嗎?
從趾國回來的路上,聖徒曾經給我托夢。
夢裏,他告訴了我一些有關神明之眼的事,其中就有一條河的場景,聖徒親手將神明之眼沉進了那條河裏麵,這也了有關神明之眼唯一的線索。
原來,那條河是衛河!
經過了這麽多年的時代變遷,衛河早就已經大變樣了。
河道裏的水幾近幹涸,周圍的建築地貌更是大變樣。
所以,直到馬建國拿出那張老照片的時候,我才找到了一些悉的覺。
仔細看了會兒,我愈發肯定這就是聖徒所說的那條河,沒想到我這麽快就找到了神明之眼的藏匿地點。
“有點不真切啊。”
我低聲呢喃道。
這也太巧合了吧?!
所有的事,都好像是被人為安排的一樣。
我巧遇到了馬建國,並且答應跟著他一同到中州來理問題,來到中州之後,我又經曆種種,最終好巧不巧的找到了神明之眼的藏匿之——衛河。
這些個巧合,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林大師,您有什麽發現嗎?”
馬建國小心翼翼的問我。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回過神來,我輕笑一聲。
“一些線索,還不能確定。”
之前,小飛告訴我說,周家父子倆早在十年前就死過一次了。
在此之前這有點像是無稽之談,可是如果將其和神明之眼放在一起來考慮的話,這事兒也不是完全說不通。
一個仿製的神明之眼就能造就出不死者這樣的怪,那麽真正的神明之眼呢?
漫說是複活個把人,就算是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我也能接。
神明之眼和周家父子之間,極有可能存在著一些我沒想到的聯係。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我心中暗歎一聲。
起初,雖然從聖徒那裏得到了神明之眼的線索,可是我卻並未放在心上。大夏大大小小的河流不知道有多,要去尋找一條並不算太大的河,這難度無異於大海撈針。
我當時就已經想好了,如果薑太衝再找上我的話,那我就直接把這線索甩出去。
誰找誰找,反正我不找。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就是我當時的心態。
可是,當我有了這個發現之後,我的心態卻悄然產生了一些變化。
趾國之行,讓我會到了實力的重要。
如果我擁有更強大的實力,足以比肩聖徒,那就算是遇到不死者又能怎麽樣呢?
橫推過去就是了!
然而,沒有如果。
我雖然已經擁有了B級實力,可是距離那些真正的B級強者卻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現在的我,要談無敵還為時尚早!
現在,老天把這麽個大好的機會放在我麵前,那我怎麽能不心呢?
“先去看看,或許沒我想的那麽危險呢?”
我如此寬自己。
反正我就隻是去看看而已,即便真遇到什麽危險,憑著我現在的實力和行字,我也有很大概率逃生的。
如此想著,我便打定主意。
等周家的事結束之後,我要再去那泥一趟。
如果真能找到神明之眼那是最好的,找不到也沒多大關係,就當是我驗了一把另類的“泥浴”吧。
回到房間,我立即便聯係了周海,把我在這邊的所見所聞全都告訴了他。這麽做,倒不是因為我大公無私,樂於奉獻什麽的。
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
神明之眼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我還沒弄明白。
不過,從聖徒對它的重視程度不難想象,這個神明之眼肯定是個寶貝。
而且,是個十分危險的寶貝!
僅憑我一個人的力量,隻怕很難將其找出來。
所以,我需要找一些幫手。
放眼當今大夏,最適合做幫手的無疑就是十三局了。
聽我說完了神明之眼的事,周海連忙應了下來。
“好,我會盡快帶人過去的。”
“在我們抵達之前,你最好不要貿然行。”
“我知道。”
我對自己的斤兩還是比較有數的。
通知了周海之後我心裏才踏實了一些,十三局在理這種事方麵比我更有經驗,讓他們來,也可以盡可能的把危險降到最低。
掛了電話之後,我聽到院子裏有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這個點了會是誰呢?
難道是馬建國還沒睡?
不對,腳步聲多了起來。
這絕對不是一個人的!
我起站在窗口,低頭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卻看到了十分詭異的一幕。
院子裏站滿了人,他們全都圍在棺材旁邊,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麽。
烏雲飛走,月灑落下來。
這時再看,我卻不由得愣住了。
鬼兵!
院子裏滿滿當當的,竟然全都是鬼兵!
“嘶!”
我算了算,院子裏的鬼兵有十三個。
周家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兒,竟然連鬼兵都給引來了?
沉片刻,我起走下樓去。
十三個鬼兵聚集在棺材旁邊,一不的,這一幕看上去十分詭異。
這些鬼兵是誰召來的?
難道說,這裏還有另外一位守夜人?或者說,周家的劫難,本就是因為守夜人而招致的?想不通,我是真的想不通啊!
不過說實話,當時我也沒有太過於張。
鬼兵就鬼兵嘛!
咱也不是沒見過,說起來我們還能算是一個係統裏麵的。
下去之後遞個煙,敘敘舊,說不定還能打聽出周家父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呢。
“幾位爺,這是打哪兒來啊?”
我笑著問道。
然而,那些鬼兵卻完全不搭理我。
我尷尬一笑,這幾位還高冷哈!
“不知幾位爺到這兒來,是有何貴幹?”
我又問了聲。
終於,其中一個鬼兵轉過來。
盔甲下麵出了兩個幽藍的空。
“兵借道,阻攔者,殺無赦!”
嘶啞的聲音就像是兩枚破鐵片相互發出來的一般,那鏽跡斑斑的鐵甲上沾滿了鮮,仿佛他們是從沙場上走下來的一般。
看著他們這個形象,我不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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