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超越時代的閃電戰,將藏在大漠深,自以為安全的胡虜軍隊橫掃一空。
征北騎盡數匯合,大軍以繳獲的戰利品為后勤繼續開拔。
同時,近七萬俘虜則被鐘繇率軍接收,了修筑水泥道路和城池的廉價勞力。
那是真的廉價!
發本國境的民夫,還管一日三餐和工錢呢,雖然不多但好歹有。
這些俘虜就沒有那麼走運了,沒工錢不說,吃食也降低了不檔次。
然而即便這樣,這些胡虜人依舊恩戴德,毫沒有反抗的跡象。
陳年悄聲問道,“元常,這些個蠻子好像沒見過啥世面啊!你說咱們要不要再砍一下伙食?”
鐘繇臉皮一,“每日三頓都是菜湯泡飯,你還給減?心太黑了吧?”
“是菜湯泡飯這群蠻子都吃得津津有味,總覺著有些虧了!”老資本家陳年皺眉頭。
“……”
鐘繇不想理他。
“不過憑此事,便可看出胡虜民生多艱,難怪他們總想著南侵啊!”
游牧民族南侵,往往都是因為北方苦寒,資匱乏,快活不下去了才狗急跳墻。
正因如此,過慣了苦日子的他們,才會被一碗普普通通的菜湯泡飯輕易給收買了。
“大軍此次大獲全勝,只怕過不了多久整個北方便也盡歸王化,彼時若北地依舊如此貧瘠,該如何治理才好呢?”
兩人眼相當卓越,從這小小的一件事,便已思考到了將來。
統萬城。
此地乃是胡虜都城,亦是烏勒單于王廷所在。
此刻,城的烏勒正面如死灰地癱坐在王座上,眼中盡是恐懼。
“敗了?怎麼就敗了?”
蒼布戰敗的消息很快傳來,與之同時抵達的,是霍去病的大軍!
斥候來報,秦軍已然抵達統萬城外二百里地,不消三五日,便可兵臨城下!
好死不死,蒼布的慘敗,將胡虜王廷最后的力量葬送一空。
現在的統萬城,僅有七千兵力。
“怎麼辦?誰能拿個主意?”
有人上前勸,“已通知周邊部落,各路兵馬前來拱衛,此戰無虞!”
烏勒忙問:“最近的兵馬是誰?”
“乃是屯頭王濟狄,所部兩萬兵馬,現駐于茸石,距此一百五十里地!”
“甚好!”烏勒松了口氣,“屯頭王只需兩日便可抵達,必能搶在秦軍前面!”
終于有了個好消息,烏勒肩頭一輕,喜從心來,夜里寵幸了好幾位妃子。
次日,頂著黑眼圈出門的烏勒,突然聽到了漫天的喊殺聲!
“怎麼回事?”
“秦軍!秦軍殺進來了!”
“什麼?怎麼可能?秦軍怎麼這麼快?昨日不還在二百里開外嗎?”
烏勒大驚失,下快砸地上了!
事實上,因霍去病行迅速,他率部奔襲千余里突擊蒼布之事,并未傳開,以至于烏勒只知道蒼布戰敗,卻不知如何敗的。
也正因如此,他哪里知曉,某個疑似開掛的年,能帶著部下日行二百里路!
此次霍去病正是率一千騎,先衛青等人而行,打了烏勒一個措手不及!
而所謂的統萬城,雖有城池之稱,實際上城墻只有一人多高,疊羅漢就能翻過去,跟中原的城池沒法比。
城墻形同虛設,戰不下一刻鐘便被攻破。
此刻城中尚有七千胡虜士兵,霍去病兵力并不占優,但這七千人可是散布在城中各的。
胡虜軍隊如同一只張開的手掌,而霍去病部則像一只的拳頭,直搗黃龍!
“胡虜單于就在前方,諸位隨我生擒單于,立下不世之功!”霍去病劍指王廷。
胡虜之害,自大黎開朝便有,至今不歇。
若能擒殺單于,這番功績大得無法想象,以如今秦軍的賞罰制度,必然封侯!
一想到這里,一群大漢眼睛都紅了,大吼響應,爭先恐后殺了上去,勢不可擋!
前來護駕的胡虜士兵見到這一幕,不都嚇得不敢上前阻止。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真要攔著,人家不得拼命啊?
一路砍瓜切菜,殘肢斷臂、鮮臟鋪滿了整條街。
這一幕,便是生兇狠的胡虜人見了也不雙打。
他們的兇狠,那是對無力的弱者,但現在面對更加兇殘強大的秦軍,他們卻打心中生出恐懼!
不多時,霍去病率先殺進王宮,只見其中空無一人。
四下搜尋,倒是抓住了不胡虜高,甚至還抓住了烏勒之妻俞氏。
但找了半天,依舊不見烏勒蹤影。
問之下,方才有知的護衛告知,烏勒早在統萬城告破之際,悄然逃離王宮。
“單于說要糾集北面大營的將士增援南門,現在還不見人回來,只怕是已從北門跑了……”
護衛有些后悔,早知道單于是趁機跑路,自己也跟著了!
霍去病冷笑,“跑?他跑得掉嗎?”
單于不除,以胡虜人的狼子野心,將來死灰復燃尚未可知。
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
更何況,烏勒的人頭值錢啊!
“暫留一隊駐守城池,待與大部隊匯合,其余人隨我追殺單于!”
一聲令下,霍去病率八百騎,換了戰馬繼續追趕烏勒,留下的百余人則看守統萬城。
于是就有了這麼一個稽的畫面:明明城中胡虜士兵尚有數千,卻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作,而是老老實實蹲在地上了俘虜!
待兩日后衛青等人率大部隊趕到統萬城時,見到這一幕無不震撼。
震撼之余,便是振。
“我大秦兵鋒之盛,天下無雙,所當者破,所擊者服,劍之所指,無有不從者!”衛雄大喝道。
秦軍士兵激萬分,面紅耳赤,個個起膛,與有榮焉。
衛青見此也慨,“無敵之師,當如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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