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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陰師》第八章 老同學的生意

這貨的病,就是喜歡多管閑事。

現在估計忙著給當福爾斯給抓兇手呢,畢竟當時在紋展上發生的事邪乎得,一群哥們剛認識的開開心心去大保健,當時那事發生后,紋展子裏頭的一群兄弟都人心惶惶的,睡不著覺,特別是澡堂里,關公在上睜眼,森畫面,滲人,難

這不,李山立刻就站起說,「哥,這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我哭笑不得,擺了擺手說,快點滾吧,以後有事好好說,一上來就和我玩小心思,至於嗎。

可剛走到門口,李山扭頭回來就說,「哥,還有一件事兒,一直在我心裏頭有刺一樣,能跟你問問不?」

我向前跑兩步,朝著他屁就是一腳!

他也不躲,捂著屁跳起來,哎呦一聲大說;「游哥你輕點!」我見他態度還行,就笑罵著問,「有屁快放,你丫又想套路我是不?」

說到套路,李山這王八蛋是幹什麼的,有必要說一下。

仙人跳,他和他朋友小錘玩這一出賺錢,這兩人是新時代的典型男,租一百八的單間出租屋,沒窗,牆壁上滿舊報紙的那種,自己也從來不做菜,就下館子,兩人有錢就花

這兩人的生活理念就是一個字:混。月族,說這青春啊,就得瀟瀟灑灑走一回,有自己的浪漫,乖乖攢錢到廠里打工,朝九晚五,房奴車奴,都特麼是大蠢蛋!

仙人跳,兩人那套路玩得輕車路。

套路也老,好幾個手機,玩陌陌,微信搖一搖,願者上鈎,聊,給騙到賓館來,他說,那是行俠仗義!劫富濟貧,能在外面搖妹子約炮的男人,能是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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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約炮的群大多都是那些壞心眼、冠禽的臭白領,一般到了賓館里,拉下道貌岸然的黑西服領帶,就像對他貌如花的小錘,腳,以為自己撿大便宜了,自己衝進去給他宰一頓,漲漲記,也讓以後好好對家裏的婆娘。

講真,李山是厲害,能把詐騙勒索說得這麼清新俗的,我也是頭一回見。

來我這紋後,他那大特能說,人也豪爽簡單,相互一吹噓,我們倆算是認識了,我覺得他不是那種壞人,我就勸他帶著朋友好好過日子,這些天他也有些覺悟,說自己二十五了,該有男人的擔當了,現在目標也大了,覺得轉運了,但還不務正業,想攀上張天霸那顆大樹。

我笑罵著說,「你小子,現在是不是又在套路我,別拿你那套仙人跳的路數出來,沒用!」

「哪能啊?套路誰也不敢套路您老啊。」

他小聲小氣的說著,一臉孫的欠揍模樣,又給我講起了到的事,面有些沉起來。

「說正事兒,發生那事后在紋展里,有人不信邪,說那澡堂里的關公殺人是吹牛的,鐵定是給淹死的,就一紫混混,流里流氣的戴著鼻環那種,當場就給我炫耀了一副紋圖,關公騎龍圖,還特麼的那還是關公睜眼圖,很囂張的說這都是封建迷信,他一點事兒都沒有,那就是單純的溺死了。」

我知道他心裏犯嘀咕了。

現在很多人膽子,偏偏就不信邪,也紋這些忌,有人出事了,也有人一點事都沒有,他自然有些疑心。

我笑著說,「不出事的那些圖,很大可能是他們那些圖都虛有其表的,沒有真正請神到上,是普通紋師給紋的,就一個圖形,不是我們這些老手藝的刺青師傅,不知道規矩和真正紋刺手法,也沒真本事,也紋不出神韻,沒真正請到神,怎麼會有反應和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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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一眨眼也聽明白了。

就和到廟裏到求高僧求符開一樣,你在街邊擺地攤也能買到護符,但效果能一樣嗎?鐵定不一樣。

如果說一個非業的人士,不懂的人隨手紋的圖就有效果,那我們這些學了這麼多年的人臉往哪兒擱?但不得不說,干行的都邪乎,那些神婆、道士一樣參差不齊,有人只會裝神弄鬼騙人,也有人是真有本事兒,主要靠口碑。

也就是因為這樣,如果真像我說的那樣,是紋師搞的鬼兒,給紋關公睜眼圖的那人,絕對不簡單,刺青一行的高手,給圖睜眼,讓圖過一陣子再變化,太考驗墨、刺針深度的技巧了。

我正認真的說著,一個優雅麗的人踩著恨天高,噠噠噠的走了進來,「程游,你小子口才不錯啊,一進來就聽到你在搞傳銷,忽悠誰呢這是?」

剛進店裏頭的時候,我就懵了,旁邊的李山也傻眼了。

人真是漂亮!

像是大明星進屋一樣,整個紋店都覺亮了不,挎著一個鱷魚皮包包,一陣香風吹過,穿著紅高跟鞋足足有近一米八幾的個頭,模特材,長清純,我還得仰頭看,走到街上回頭率絕對百分百。

以前,高中的時候趙小柳就漂亮,也會打扮,但多也帶著一些土裏土氣的味道,而現在呢,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優雅貴婦。

我站起,連忙迎了過去,笑著說,「趙小柳!是你不?這些年不見都漂亮得我認不出了,現在變得和個大明星一樣,這麼多年來原來還在市裏,也不聯繫聯繫我們市裏幾個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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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套近乎,誰願意和你們這群癟三聯繫啊?」

趙小柳哼了一聲。

挎著包包沒有說話,打量完紋店后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說,「我聽倩倩說起你,當時還以為你現在做了多大的生意呢?原來開這破紋店,還專門給這種二流子混混紋?混得也忒慘了吧?」

說到這,還特異瞪了李山一眼。

李山看著一副臉,頓時就不服氣了,哼哼的罵了一句,「人再漂亮有什麼用,臭花瓶,一名牌打扮花枝招展,還不是給人騎的,看你就不知道是什麼好貨,原來是干外圍的吧?伴上大款了就嘚瑟起來了?虧我騙的是男人,如果業務涉及到人,是干貸的,你這種鐵定上鈎,給你好好來一炮!」

我連忙拉住李山。

趙小柳鄙視的看了李山一眼,趾高氣揚的說,「小黃!你才是干外圍的,全家才是干外圍的,就算是花瓶,姐也是你玩不起的人知道不?你知道什麼人惹不起嗎?你信不信我隨便說一聲,分分鐘就弄死你!」

李山一下子就慫了,憋著紅臉一聲不吭。

他多也是個社會人,爬滾打這麼多年,知道氣方剛是沒用的,他干仙人跳也有講究,要看什麼人下手,就找沒背景的社會中層白領,什麼人惹不起他明白,比普通人更明白這些,趙小柳說的話是怕真的,現在的趙小柳這些年沒見,是真的牛哄哄。

我看著兩人要幹起來了,忙說李山你這不還有事嗎,快點去忙吧。

李山知道我在幫他,連忙附和了一聲,也不敢再大吹牛了,匆匆忙忙就走出了紋店。

「德!」

趙小柳罵了一句,得意的挎著包在小板凳上坐下,怪氣的說,「我和你這人啊,一整個慫包,咱看著老同學的面子上給你個忠告,別整天和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人要有際圈,整天和這種社會垃圾打道,你永遠不上上流社會。」

居高臨下的這一句話一說,憋得我一肚子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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