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報道得非常詳細,包含了傅家人對紀明薇的重視程度,把份、黑卡等等都給了,這擺明了是把當寶貝般寵著。
這下大家都知道,紀明薇就算離了紀家,依舊還是豪門貴,份地位水漲船高,跟在紀家時不可同日而語。
[哈哈哈,忽然想到,這料要是被紀渣爹看到,他的表一定很彩吧!]
[誰讓他非要出軌,跟富婆小三搞在一塊,以為自己是賺了,結果到頭來,丟了西瓜撿了芝麻,他不會氣得升天了吧!]
[那也是他活該,自作孽不可活,他后半輩子就帶著他那沒出息的養過活吧!]
紀澤凱的確是氣得半死,將屋里的東西統統砸了,邊砸邊罵罵咧咧,“都怪你,要不是當初你非要跟薇薇過不去,我們現在一家子依舊很幸福,現在好了,我還有什麼面去見他們。”
險些被砸到臉的紀清甜臉沉,眸晦暗不明,“父親,我勸您還是冷靜一點,事已經發生,后悔也無濟于事,但要是再把我的臉弄傷了,霍北辰也不要我,那今后,誰都救不了你和紀家了。”
此言一出,果然還是很有威懾力的,紀澤凱當即就停下了手上的作,神狠,咬牙切齒道:“你現在最好指著霍北辰能一直你,否則今后,這里也再也沒有你的立之所。”
說罷,他甩袖離去。
紀清甜垂下眼簾,面無表地回到公寓,剛一走到房門口,卻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聲音在那翻箱倒柜,最后翻到了的一個皮包地摟在懷里。
“你在做什麼?”紀清甜的語氣戾。
王媽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將皮包藏在后,“小、小姐,您今天怎麼回來得那麼早。”
紀清甜冷著臉,一步步走進房間,問:“我問你,在干什麼?”
“我……”王媽眼神虛晃,最后眼見著沒法瞞,只能將后的皮包拿出來,祈求道:“小姐,我最近實在沒錢花了,所以算是求您了,把這個皮包給我吧,我知道它是你一年前買的,都放在柜子里積灰了,所以能不能讓我拿去賣掉——”
看著那個皮包,紀清甜就想起自己當時還拿著跟紀明薇炫耀的場景,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這個積灰的皮包一樣,被藏在角落里黯然無,還要被個傭人走去換錢。
想到這里,忍無可忍,沒等把話說完,猛地揚手一耳扇過去,“閉!你這個厚無恥的臟東西!這一年來我讓你在我家里白吃白喝,已經容忍你容忍得夠久了,你居然還敢我的東西,被揭穿了還敢問我要!誰給你的臉?
我告訴我,我紀清甜的東西,就算是扔到垃圾桶,也不可能給你換錢!你做夢。”
王媽本來就一大把年紀了,被這一掌扇過去,眼前一陣眩暈,險些摔倒在地。
等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就聽到這句話,頓時瞪直了眼睛,滿眼不可思議,“小姐,您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忘了當年……”
“當年怎樣?你以為我真的怕你不?”紀清甜懶得跟虛與委蛇下去,諷刺道:“現在紀家都已經這樣了,就算當年的事揭穿了又如何?我又沒犯罪,反倒是你,所作所為都是犯法的行為,到最后誰遭殃,你心里最清楚!”
王媽被噎了一下,臉頰憋得通紅,“我做那些,可都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你可真夠虛偽的,明明是自己野心,想通過討好我得到好,現在說是為了我,不覺得可笑嗎?”紀清甜冷笑一聲,“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你要麼就給我安分守己,我容許你繼續在家里呆下去,要麼……你就給我滾!我告訴你,想讓一個無關要的人消失,對我而言小菜一碟。”
王媽聞言渾驟冷,嚇得抖了抖。
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看紀清甜。
有些后悔當年的自作主張,可惜現在于事無補。
最后心不甘不愿地放下了皮包,心中充滿了焦慮。
現在很缺錢,非常缺。
可到底要怎麼辦才好,誰都幫不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看到來電顯示,連忙悄悄地跑了出去。
一路出門,來到一塊僻靜的地方,已經有個看起來三四十來歲的混混在等,“我讓你籌的錢,你到底籌到了沒有?”
“軒軒,我真的沒有辦法籌到那麼多錢,能不能再等兩天,我一定會想辦法湊夠……”
徐軒一聽頓時赤紅了眼打斷,“你什麼意思?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過去二十多年來你都對我不管不顧,現在我欠下巨額高利貸,快要被追債的人打死了,你還是不想管我,就你這樣的人,也配當我媽?”
王媽立刻哭哭啼啼地解釋道:“不是的軒軒,媽媽當年是想帶走你的,可你爸實在太狠心了,非要把你搶走,如果我敢去見你,他就會把我打得生不如死,我真的沒有辦法啊,你是我的骨,我怎麼會不要你……可是錢……小姐實在太無了,說寧愿丟掉,都不肯給我……”
徐軒聞言眉頭鎖,“你不是說對你很好,你對有恩嗎?結果就這麼對你……”
王媽頓時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哭有什麼用,現在你倒是給我想辦法啊!”徐軒神不耐,忽然想到什麼,瞇著眼道:“你手里,就沒有的把柄嗎?”
王媽猶豫地開口:“有是有,可是……”
在兒子犀利的目下,將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徐軒聽了都有些震驚:“你……你可真夠毒的啊!”
不過,這消息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當晚,紀明薇私下和霍宴川見面后,心愉悅回去,卻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喂。”
一道低啞的男聲過聽筒傳來,“是紀明薇小姐吧!我這里有個想告訴你,是關于你當年被抱錯的真相,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真相?”紀明薇挑了下眉,若有所思了一陣,“你是誰,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