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把璀璨娛樂想的太壞，只是眼前這個……已經是百分百的陪酒場了。

小劉看還傻站著，連忙拉了一把：“坐這里。”

“等等，”席間有一個禿頭老總笑瞇瞇地說，“坐那麼遠干什麼，坐我這里，你過去。”

他把邊坐著的小模特推開，讓柳芊芊過去。

柳芊芊下意識地看了小劉一點。

裝的是很淡定堅強，但是到這樣的事，誰又會不張呢。

小劉推了一把：“趕坐過去。”

柳芊芊咬了咬下，慢吞吞地走到禿頭大叔旁邊，和小模特而過的時候，對方給了一個同的眼神。

更加張了，只走到座位邊上，就已經聞到了禿頭上飄過來的油膩煙味。

柳芊芊對煙味非常敏。

柳時不煙，所在的后廚和實習的店里全部都煙。

在柳芊芊邊幾乎沒有活著的吸煙的人類，杜霄也不吸，杜霄連普通礦泉水都喝不了，更何況尼古丁的臭味。

禿頭看到柳芊芊還在猶豫，一把拉住的手腕，把按到了座位上。

“新來的？”

“呃……”禿頭一張口，又是煙臭味，柳芊芊差點要暈了過去，屏住呼吸，本不想說話，只點點頭。

“還害的，呵呵。”

柳芊芊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看的禿頭有點晃神：“呵呵，真不錯，坐，喝點唄？”

柳芊芊也沒進過這種場合，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小劉，然而小劉已經離開了，這種場合他只負責送人過來，之后的一概事都不歸他管。

方雨正好坐在的對面，看著柳芊芊手足無措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郭麗君倒是多看了幾眼：“這個小藝人覺有點眼啊？”

“郭姐你也眼？陳導他們說像肖茜。”方雨年紀小，肖茜大紅大紫的時候，還只是個孩子。對來說，肖茜更像是一種傳說，沒什麼實，也不仰慕向往肖茜。

“肖茜啊……”郭麗君恍然大悟，“的確像，就是氣質不太一樣。”

“陳導好像是肖茜的呢。”方雨本來也不忿的，憑著長得像就能得到導演的青睞，也太沒道理了吧！不過現在看柳芊芊馬上要滾蛋，也沒什麼不爽，純看笑話了。

“差不多吧，”郭麗君說，“肖茜人不錯的，我雖然不。”

在行業也干了很多年，雖然沒有直接和肖茜合作過，但是娛樂圈就這麼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況也是有的。

肖茜未必認識，記得，但是從郭麗君的印象里，幾次和肖茜短暫的接，留下的都是不錯的印象。

“肖茜對任何一個工作人員，無論職位高低，資歷深淺，都是一樣溫和有禮的態度，你學著點，不會錯的。”

方雨素質不錯，就是因為不錯，所以一直有些自視甚高。

看不起別人的態度無論怎麼藏，都不會真的藏得住，只要對方不傻，就一定會覺得到。

方雨也知道郭麗君的意思，心里有些不耐煩，最討厭就是郭麗君總是用這個人用那個人來教育，但是又不能頂撞自己的經紀人：“知道了。”

這時候桌上的菜已經上的七七八八了，酒也都倒上，只是主位依舊空著。

柳芊芊稍微喝了一點點酒，酒的味道蓋過了煙味，讓覺好多了。

不得不說，酒果然是好酒，菜……掃了一圈，擺盤上基本無可挑剔。

沒有在這種大酒店實習過，這種中式餐廳的酒店后廚仿佛戰場一樣，想進去很難。

可惜整一桌人沒有一個筷子的，柳芊芊也沒法嘗嘗菜到底做的怎樣。

看來都是在等主位上的那個人到。

柳芊芊也忍不住心生好奇，畢竟如果不想點別的事，是旁邊這個禿頭大叔就已經足夠讓崩潰了。

所幸禿頭也就是跟搭搭話，并沒有手腳，不然柳芊芊好怕自己當場掀桌。

一桌人各有心思地又商業互吹了十來分鐘，終于主位旁邊的另一個冠楚楚的商務人士忍不了了，站起來說：“看來，貴人的確也是多忙之人，這樣，大家的時間都比較寶貴，我們就先開始，邊喝邊等。”

他看來也是有足夠的份，一聲令下，酒席便開始了。

柳芊芊是除了對面的方雨還見過一面，其他人誰也不認識，也沒有人給介紹，酒桌上男人們杯換盞，各自吹噓，似乎在談一個項目。

正好一道番茄牛腩轉到了的面前，柳芊芊先看了一下湯，番茄湯上沒有漂浮太多油脂，說明廚師有心了，把牛腩燉出來的牛油撇了出去。

夾了一塊牛時，也注意到了番茄去了皮，蔥也是剛退生的狀態，放的時機把握的非常好。

牛腩中帶一彈牙的咬勁兒，柳芊芊立刻就明白，這份牛腩并不是用高鍋出來的那種，連魂兒都沒有了的，而是耐心用砂鍋慢慢地燉，把燉，燉爛，卻還保留著牛腩部位的口。

好好吃，調料放得也好，八角和大料的味道能吃出來，卻不會喧賓奪主。

好想再吃一口。

然而番茄牛腩已經轉走了，過來的是糖醋小排。

柳芊芊微微挑眉，因為柳時喜歡吃，所以很擅長做這道菜。

這是一道很家常，又很難做好的菜。

尤其對于酸味的把握，柳芊芊吃過很多人試做的糖醋小排，有的酸味已經沒了，吃起來仿佛紅燒小排，而有的又實在太酸，一口下去幾乎要倒了牙。

這個酒店的大廚……不簡單。

柳芊芊甚至吃出了一懷念的覺。

仿佛曾經在哪里品嘗過這種味道。

“呵呵，看你瘦瘦弱弱，還吃的？”

“……呃，還好。”不好，太過沉迷對菜品的分析，忘了邊還坐著一個蠢蠢的禿頭大叔。

“那吃點這個呵呵。”禿頭笑瞇瞇地給夾了菜，柳芊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靈機一，舉起了酒杯。

“哪里好麻煩您呢，這樣吧，我敬您一杯。”

“好好好，小姑娘很有前途嘛！”

柳芊芊觀察著禿頭把酒喝掉以后，也一口悶掉了杯中的酒。

酒是好酒，度數也不高，雖然柳芊芊沒有看到酒瓶，但是不是高度酒，用舌尖點一下立刻就能明白。

禿頭大概已經喝過幾，油膩的臉上泛著紅，小眼皮里面的小眼睛毫不遮掩地著好s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