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早料到沈榮業會有此要求,咬牙道:“沈先生,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你跟我索要我們家的傳家寶抵債,這是不是不合規矩。”
“跟我談規矩是吧,好!”沈榮業很狂很拽地一揮手,然后就繼續起了雪茄。
同時,一個手下人將一張單據擺在了賭桌上,沉聲道:“白紙黑字,你弟弟欠我們賭場的錢,利滾利到現在是這個數字。”
玉漱探頭一看,看到上面扥欠款數字赫然高達八位數,先是呆愣了一下,隨即驚怒集,怒斥金暢:“你瘋了是不是?這種高利貸都敢借!”
金暢嚇得脖子一,苦著臉道:“我本來只是想拆解兩回合,贏回來就還進去的,沒想到越滾越多……”
玉漱真要被這混賬弟弟氣暈過去了,這麼明顯的坑都往里面跳,要不是現在趕過來,恐怕整個家都不夠他敗的!
“小姐,你說的,按規矩辦事,這張欠條是你弟弟自愿寫的,可沒人他。”沈榮業攤攤手。
玉漱遲疑道:“我上沒帶這麼多錢,能不能讓我聯系一下家里再匯款過來。”
“可以,但我這邊是按小時記利息的,你們可得抓咯。”沈榮業笑得有些猙獰。
“你!”玉漱頓時氣得語塞,這時候,充分看清楚了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小姐,別忙著生氣,生氣對人不好,尤其是你這麼漂亮的人。”沈榮業又換回溫和的笑容,道:“要不你還是把那顆舍利珠抵債給我吧,現在市面上,一顆舍利珠大多幾百萬就能買到,我現在讓你用舍利珠抵幾千萬,已經足夠仁慈了。”
玉漱和沈榮業對視了片刻,最終只能無奈的妥協了。
“好吧,那顆舍利珠我給你……但是,必須等我和我弟安全下船之后。”
聽到這個條件,沈榮業的神立刻難看了起來,沉聲道:“小姐,這就沒意思了吧,難道你還怕我言而無信?”
“沈先生,我只是想確保我和我弟的絕對安全,這是我最后的底線。”玉漱據理力爭。
砰!
沈榮業猛地拍了一下賭桌。
下一刻,那些黑西裝立刻掏出手槍對準了玉漱四人。
“給臉不要臉,玉漱,我要真想收拾你們,現在就可以把你們斃了直接丟公海里了,你現在居然還想跟我討價還價,真當我沈榮業是開善堂的嘛!”
沈榮業說翻臉就翻臉,指著玉漱破口大罵。
這時,一個黑西裝捧來一條玉珠手鏈,道:“老板,這玉珠手鏈里好像了一顆。”
沈榮業接過來看了看,目一閃,隨即又指著玉漱道:“厲害啊,小姐,還知道把籌碼藏起來再來跟我談判!”
“沒辦法,這是我們最后的籌碼了。”玉漱雖然臉蒼白,但仍然努力對峙著。
“去他們的船艙搜,再調監控,查查他們上船之后都去了哪些地方。”沈榮業快速下達指示,如今他已經是圖窮匕見了。
玉漱實在搞不懂沈榮業為何對那顆舍利珠如此癡迷,但這也助長了的底氣,“沈先生,既然我敢來跟你談判,肯定是做足了完全的準備……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我和我弟平平安安的走到港島的岸上,那顆舍利珠我一定親手給你。”
“不行!我現在就要那顆舍利珠!”沈榮業也毫不退讓。
忽然,他指向了連志廷,道:“先對的朋友下手,每拖一分鐘,就往朋友上開一槍!”
玉漱沒想到這家伙如此膽大包天,正要開口勸阻,連志廷猛地了!
原來他早已不著痕跡的挪到了一個有利的方位,現在一個反手肘甩去,正中一個黑西裝的面門。
隨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了這保鏢的手槍,搶在其他保鏢開槍之前,將槍口指向了沈榮業:“都住手!誰敢一下,我就打死他!”
沈榮業面對黑森森的槍口,皺眉思索了一下,質問玉漱:“你報警了?”
玉漱沒有解釋,事到如今,解釋也是徒勞了。
“小姐,我以禮相待,但你偏偏不知好歹啊!”沈榮業一臉怨毒地說道。
“你要真的以禮相待,就不會騙玉漱弟弟來這賭錢了。”卓詠姍寒聲道:“你設這個局,分明就是為了引玉漱登船,再奪取那顆舍利珠!”
“死八婆!要你多!”沈榮業惡狠狠地道。
卓詠姍正準備趁著僵局跑出去呼援兵支援,冷不丁地傳來了一陣悶響和痛呼!
當扭過頭,悚然發現同伴連志廷已經摔在了地上,右肩上也皮開綻了!
“就你這種菜鳥也敢單槍匹馬殺進來,是港島警匪劇看多了吧。”
那個帶路的黑西裝男子站出來,一手拿著從連志廷那奪回來的手槍,一手拿著一黝黑的金屬錐。
連志廷咧道:“這家伙……作好快……”
“哈哈哈,人家是修行者,手當然快咯!”
那邊,沈榮業發出了猖狂得意的大笑。
“居然是修行者!”玉漱等人的心頭一沉,著實沒想到沈榮業居然雇傭了一個修行者作為保鏢。
不過那個黑西裝和沈榮業似乎并不是雇傭的關系,他神不耐煩地道:“沈老板,如果再拖下去,拿不到舍利珠,我師傅要怪罪的。”
“歐先生你放心,我保證有辦法讓他們立刻出舍利珠,你讓妙法大師稍安勿躁。”
沈榮業的語氣著幾分客氣,隨即面目兇狠地瞪著玉漱:“你很清楚我是做什麼的,我有的是法子可以折磨你,你要是不想吃苦頭,就趕把舍利珠出來。”
說著,沈榮業不懷好意地打量了一下玉漱人的段。
玉漱當即打了個冷,面絕之。
卓詠姍也一陣焦急,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修行者打了計劃,否則大可以沖出去奪回手機,聯絡船上的那些方修行者支援的!
正在況十萬火急之際,忽然一個聲音不知道從何幽幽傳來:“我理解有錢了不起,但你只是有了一個小小的修行者,就敢這麼張狂,未免太愚蠢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