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想到安若心這麼快就醒過來,他以為最起碼還得半小時呢。
不過現在他就醒了也好。這樣子就可以更加開心了。
畢竟有些事還是要在清醒的時候做比較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趕放了我,趁早。」安若心本就不想接的話。
因為這個地方他確實不認識,可是就算不認識安若心,卻還是又腫了我悉。
還有那種窒息的覺。
「放了你?可以呀,等你死了你就自由了嗎,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呀,到時候我肯定不會管你的。」
「哈哈,真的是想起來這一幕我就想笑呢。曾經高高在上的安若心啊,你是不是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的。」
「你一定以為今天過來,不過就是我對你的一個挑釁,對嗎?可是偏偏我就不這樣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沈佳佳滿目猙獰。
此時,他已經摘下他的面,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他就是要把這一面給安若心看,讓他好好的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也好記住啊。
「怎麼樣,是不是對我樣子特別的悉呢,好不容易見到悉的人,你怎麼這副表呢?」
「哦,讓我想想,上一次你好像就是這種不甘心的目啊。可是最後呢,你還是慢慢的,慢慢的,就沒有呼吸了。」
沈佳佳還真的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壞人呢。
沒想到他連這個設計好了,甚至還想讓安若心再次形噩夢。
他的心思真的是歹毒啊。
「你以為我會怕嗎?哪怕是死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安若心人笑著說的。
此時此刻,他心裏卻有點後悔,早知道自己出來的時候就和韓之騫多說幾句話了。
現在好了,他也沒有機會了。
沈佳佳既然已經抓到了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對這樣子放過自己呢,恐怕今天真的是難逃一劫了。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開始吧。」
沈佳佳忽然就笑了起來,猙獰的臉,一點點離安若心近了起來。
「啊……」
安若心絕的呼喚者,眼睛瞪非常大,那種窒息再次襲來。
不,不要啊!
安若心喊了起來,驟然睜開眼,發現韓之騫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臉上都是滿滿的擔心。
這是這麼回事兒。
他不是和沈佳佳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和韓之騫在一起了?
「韓之騫,我是在哪兒?」安若心忍不住問了起來,心裏卻充滿了好奇,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裏啊。
這就是他做的沙發呀!
可是他明明和沈佳佳已經去了地下室了。
「我們還是在宴會啊,剛才你怎麼在這裏睡著了?」韓之騫雖然很擔心安若心,可是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因為他覺得這些事還是要說清楚,不然的話安若心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而且剛才你又睡著了,臉上都害怕和驚恐,甚至還喊了起來。
「你說我在這裏睡著了?」安若心絕對不相信,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在這裏睡著啊,他這個很清楚,自己……
不對,一定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對呀,我剛才和別人聊天,說完話之後過來,沒想到你就睡著了。」
「而且我喊了你好久你都沒反應呢。」
韓之騫也很無奈,看以為安若心就是太困了,所以才要睡著。
所以現在說的時候他也是滿臉的無奈和寵溺呀。
畢竟自己的朋友只能自己寵著了,不然的話,朋友被人搶走了怎麼辦?
「我,你確定我剛才就是睡著了?」安若心還是覺得不放心,再次完了出來,因為他非常的需要韓之騫把自己確定一下。
看到安若心這樣,而且還問這些話,韓之騫就非常的困和鬱悶,因為他也覺得安若心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我過來時候你確實是已經睡著了。不過你的狀態就很不好,口裏一直在說著不要不要。」
「你剛才的時候是不是做噩夢了?你夢到什麼了,可以告訴我嗎?」
韓之騫現在對於安若心的夢的容還是好奇的。
甚至他有點擔心,他害怕安若心會一直沉浸在這個夢裏。
「是做了個噩夢,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安若心點了點頭,因為剛才的事實在是太奇怪了,也不知道怎麼和韓之騫說呀。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遠離這個地方。
他一定要把這個事搞清楚,不然的話,他的心裏一直不會放下來的。
「因為才剛開始,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韓之騫也沒有詢問安若心為什麼忽然想離開了,而是回答了安若心的這個問題,並且隨時尊重安若心。
如果安若心一定要走的話,他肯定會陪著安若心的呀。
「好吧!」
安若心也知道現在他們離開的話。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不太禮貌。
說不定還有人胡議論呢。
所以他為什麼要提前離開,更何況他確實還沒有看到沈佳佳。
剛才的時候他可能還是有點不太明白,可是現在安若心一下子好像就清醒了過來。
他本就不是做夢,他是被別人給催眠了。催眠以後發生的那些,都是他們給自己送進來的,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想起來那些事呢?
尤其是沈佳佳那個罪惡的臉。
「今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因為自己剛才已經被催眠了,所以安若心覺得自己還是問一下韓之騫比較好,畢竟剛才的時候他什麼都不知道。
就像因為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韓之騫想了想,直接搖頭:「沒注意,所有的心思都在你上,哪有時間去看別人。」
聽聽韓之騫說的這句話多麼的有道理呀。
好像他們心思在上就已經夠了,其他的東西一點點都不重要。
「好好說話,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一個波浪圈的人?一條深藍的子,看起來白白的。」
安若心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這樣求助韓之騫。
而且這個要求是多麼的容易做到啊,對於韓之騫來說不過是皮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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