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來的謠言,說對戰的西門吹雪只有金丹期的修為。
造謠的人說得信誓旦旦,以至于很多人偏聽偏信地相信了他的話。
一傳十十傳百,本來看著高賠率想要陳承勝的人,也轉變了風頭,微胖修士贏了。
微胖修士此時正喝著小酒在自得其樂。
本就沒有擔心過晚上的擂臺比賽。
而等待快要開賽的時候來了三個下注的人,一個是個蒙面的男子,分別在三家賭場了共計一百萬上品靈石西門吹雪贏。
另一名男子倒是沒有蒙面,但是面孔很陌生,反正賭場的人不認識,分別在三家賭場了共計三百萬上品靈石西門吹雪勝出。
而最后一名是個子,賭場一眼就認出來,是顧家門閥小姐顧千蘭,也分別了一百萬,共計三百萬上品靈石西門吹雪勝出。
賭場的人無所謂,你我就接單。
很快晚上就到了。
生死擂臺的觀眾席座無虛席。
人人手中著一竹片,上面寫了下注的信息。
可以看到,基本全場都了微胖修士贏。
雖然微胖修士贏了,他的人贏得,但無所謂,一賠一,也有的賺啊。
微胖修士早就在擂臺上站著了。
穿著他獨家定制的戰袍。
海神號上裁鋪可是很多的。
包的戰袍是一件大紅的長袍,上面什麼裝飾都沒有,只在口有一個金的圓。
穿在他上,就像是一個碩大的紅包一樣。
其得意揚揚地背著手,著下面的歡呼聲。
李淵淵跟顧千蘭則坐在vip包廂里面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生死擂臺。
臉輕松。
這個大紅包能打贏的可能不大,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坐在這里看西門吹雪紅包就好了。
事后還有海量上品靈石可以拿,爽歪歪好嘛。
很快,比試的時間臨近,陳承還沒有出現。
不是陳承沒有來,而是他覺得重要的人總要最后出場。
在全場氣氛逐漸起來的時候,陳承才邁著四方步,走上了擂臺。
手上拿著的,是那把許久沒有出鞘的千秋劍。
“老伙計,久違了,也是虧待你了,這麼久沒有讓你出鞘,放心,等我回龍國,一定給你找個人,讓你的芒重新綻放。”陳承著手中的劍自言自語。
此時他穿著一電視劇《長月燼明》男主澹臺燼黑化魔神的那套服。
純黑的長袍,上面鑲嵌了金的條紋,頭上戴著金的發飾。
舉手投足間霸氣盡顯,手中拿著一把造型華麗的長劍。
讓現場的無論男修眼睛都一亮。
這一套確實吊打了現如今修仙界的審。
修們眼睛發,男修們都在想著下去以后也搞一套。
而對面那個大紅包,著個肚子,看了看陳承又看了看自己。
臉迅速變黑。
陳承沉浸在自己跟劍的對話之中。
千秋劍他倒是想一直用,但是沒辦法,他此時的實力太強,千秋劍扛不住他的法力。
他要是全力用劍,怕是千秋劍就直接碎了。
之所以拿出這把劍,是想追尋一下當初的覺。
那種親手用劍切割開敵人管的手,好久沒有會過了。
自從修煉了《他化大自在周天星辰劍經》之后,就再也沒有機會出手了。
雙手杵著劍,站在大紅包對面。
看了一眼對方,差點就沒笑出聲。
真的很像微信紅包啊。
那中間的金圓圈,要是上面再寫個拆字,那就是微信紅包現世了。
海神號上的裁判走到了擂臺中央,也對陳承這一裝扮投了贊許的眼神。
然后開口宣讀了規則。
簡單來說,海神號上的擂臺規則就是沒有規則。
你可以用任何手段殺死對方。
唯一的一點,就是只允許活著下去擂臺一人。
若兩人都活著,他就要手殺人了。
是的,裁判除了宣讀開始跟介紹簡單的規則以外,還肩負著事后殺人的責任。
這個擂臺沒有平手,要麼死一個,要麼兩個人一起死。
所以但凡站上去的,都要抱著死在上面的準備。
沒有深仇大恨,也確實沒人愿意上生死擂臺。
也有上去比試,兩個人同歸于盡的,那兩個人的儲袋就直接歸屬海神號了。
怎麼看海神號都不虧。
提供個場地,就可以賺得盆滿缽滿,做得一手好買賣。
“準備好了嗎?”裁判問了下雙方。
大紅包昂著頭,“來吧,早點殺了那個小子,早點結束。”
到了此時他還覺得對面的陳承擋不住他一招。
陳承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
“開始。”裁判說了一句就原地飛起來,站在了裁判席上面。
擂臺上的陣法就開啟了。
是一個類似明玻璃罩的東西。
呈圓形,將擂臺整個罩在里面。
這個玻璃罩一樣的防護,主要是為了避免擂臺上的攻擊四散傷害到臺下的人。
也是為了防備臺下的人給臺上比試的兩人幫忙。
臺下坐著的也是修士,不乏大能。
要是看著自己的人要輸,出手將對面的干死。
那不就打了規矩嗎?
所以雙方都要防著。
而且四個角都站著一名修士。
只要明的護罩有破損的跡象,就輸法力,維持這個護罩。
萬無一失。
“小子,有什麼言?”大紅包笑嘻嘻的著對面的陳承問道。
“你記得,下輩子投胎的時候,眼睛亮一點,知道一下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陳承說完,影就原地消失。
在大紅包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倒飛摔倒在地。
陳承則出現在了對面,背著手拿著劍。
大紅包修士一聲痛呼,捂著口,發現口全是。
以為自己要掛了,慌無比。
結果僅僅是口流,并沒有特別的大礙。
“哈哈,就這麼點威力,你也好意思。”大紅包修士鄙視地說道。
捂著口的手放下。
下面的觀眾就看到了一個碩大的‘拆’字剛好端端正正地刻在他口那個金的圓中間。
“拆?拆紅包?哈哈哈哈...”
“哈哈哈...”
臺下的觀眾一瞬間就明白了含義,笑得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