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蔣一鳴也是看著陳飛,許久沒有說出一句話。
“學過一點輕功。”陳飛淡然解釋。
林邀月從陳飛的懷中下來,還覺得有一些后怕。
就在掉下懸崖的那一刻,當真以為,自己要沒命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的陳飛會從天而降。
那一刻,林邀月只覺得,陳飛像是自己的白馬王子一般,騎著一匹白馬來到的旁。
想著這些,林邀月看向陳飛的臉龐上浮現出了兩抹顯而易見的紅暈。
“謝謝。”
“不客氣。”
陳飛擺了擺手,“那你們兩繼續吧,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陳飛就打算離開。
“等一下!”
林邀月和蔣一鳴異口同聲。
說完這話,他們二人看了一眼對方。
“那個,你帶著邀月下去吧。”蔣一鳴掙扎了一番,還是做出了讓步。
從剛才的事他已經看出來了,陳飛才是最適合林邀月的人選。
而他,只配做一個配角。
“你也一起下去吧。”
“這上面不安全。”
“不用了,我在這里看看星空。”
“這……”林邀月有一點不放心。
二人推辭了一番,最終蔣一鳴還是妥協了下來,開始收拾自己的設備打算下山。
他這一下,可當真是前人栽樹,給后人乘涼了。
就在蔣一鳴搬相機的時候,因為心有一些郁悶,蔣一鳴沒有注意自己背后。
這一個不小心,直接掉下了懸崖。
“一鳴!”
親眼見證到這一幕的林邀月被嚇了一跳。
“陳飛!”
林邀月急忙把陳飛給過來,“一鳴他掉下去了!”
陳飛聽后,走到了懸崖旁往下看了一眼。
這蔣一鳴,是不是在和他對著干。
知道他法只能施展一次,這下又故意掉下去?
剛才為了救林邀月,陳飛已經耗盡能量施法了一次,如若再施法第二次的話,恐怕他今天晚上是上不來了。
“陳飛,我求你救救他。”
林邀月的眼眶有些潤。
不希蔣一鳴因為自己出事。
陳飛撇了一眼林邀月,斟酌再三,他輕嘆了一口氣,
“好吧。”
“你先打電話讓他們上山來接你下去吧。”
“那你們兩個人呢?”
“今晚估計上不來了。”
丟下這話,陳飛就縱跳下了懸崖。
“陳飛!”
林邀月還是被嚇了一跳,沖著懸崖大喊,“你們小心一點!”
好在這個懸崖比較高,陳飛跳下去的時候,蔣一鳴還沒有完全地落地,勾住了好幾次樹枝最后才被陳飛發現。
“真是欠了你的。”
陳飛將已經昏迷的蔣一鳴從樹枝上拖了下來,扶著蔣一鳴去了附近的一個山。
蔣一鳴傷得不輕,陳飛又前去山里面找了一些草藥暫時地給蔣一鳴療傷。
這一下,只能得到他的力恢復了過來,明天早上再上去了。
陳飛常年在山里面生活,對野外生活非常的在行,他很快就生好了火,蜷在一旁睡覺。
半夜。
蔣一鳴突然驚醒,“這是哪里?!”
“我已經死了嗎?”
蔣一鳴蹦起來時不小心扯到了自己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活得好好的呢。”
陳飛回應。
“陳飛?”
蔣一鳴很快就辨別出了陳飛的聲音。
他打量了一番周圍,發現他現在正在山里面,面前還有一簇火,應該是陳飛升起來的。
自己怎麼會和他在山里面?
蔣一鳴回想了一番,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注意掉下了懸崖。
應該,就是陳飛救了他。
“謝謝。”蔣一鳴看向陳飛的眸子有些復雜。
“沒什麼好謝的。”
陳飛淡然,“要謝的話,你也應該謝謝上天,把你掛在了樹枝上面。”
“不然,你這一條命我可是救不回來。”
聽了陳飛這話,蔣一鳴撓了撓后腦勺。
沒想到,最后還讓敵救了自己。
這樣想著,蔣一鳴心中倒也不排斥陳飛了。
相反,他對陳飛產生了一種親近,興許是這是他第一次和一個人待在山里面過夜。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居然還是一個男人!
居然還是自己的敵!
這傳出去,恐怕別人都不會相信了。
這個時候的蔣一鳴已經沒有了睡意,他想要和陳飛說話,但看陳飛閉著一雙眼睛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想說就說。”陳飛的微微挪。
“你沒睡?”
“你一直盯著我,我哪里睡得著?”
陳飛睜開雙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看上我了呢。”
蔣一鳴被堵的沒話說,“我只是有點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
經過這一次的事,蔣一鳴徹底地對陳飛改關了。
陳飛看上去是一個鄉下人,但上的本領可是比他要多得多。
在這種人的邊,蔣一鳴覺得非常有安全。
“陳飛。”
“你會醫?”
“無聊的時候就學一學。”
“那你的輕功?”
“看過電視沒有?”陳飛問。
蔣一鳴乖乖地點了點頭。
“多看看就會了。”
丟下這話,陳飛又閉上眼睛,把頭轉向一旁睡覺了。
留下蔣一鳴在原地懵。
看一看電視,就能夠學會輕功了?
他怎麼覺得這麼不真實呢……
罷了。
陳飛確實是一個好人,自己之前對他也確實是有偏見。
第二天。
蔣一鳴是被肚子給催促醒的。
他在睡夢中了自己的肚子,又吸了吸鼻子。
這時,蔣一鳴突然發現一香味傳了自己的鼻子里。
蔣一鳴眉頭微皺,睜開雙眸就看到一直烤還有幾個野生的水果擺在自己的面前。
蔣一鳴的目在周圍逡巡了一番。
“陳飛?”
他站起,尋找著陳飛的影。
“烤不合胃口?”
“不是。”蔣一鳴,“謝謝你。”
“快吃吧,待會死了就不劃算了。”
蔣一鳴點了點頭,將那燒一掃而空。
他沒想到,陳飛做的燒居然如此得好吃!
這一下,蔣一鳴更加佩服陳飛了!
昨天上的那些傷,被陳飛理了一番,今天也不怎麼疼了。
“我們怎麼上去?”蔣一鳴問。
陳飛看了一眼山外,“他們應該馬上帶人過來了。”
“你怎麼知道?”
“直覺。”
蔣一鳴的微微挪,還想再問些什麼,但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