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底層船艙開始大量的人員失蹤,完全消失不見了。
讓兩人害怕不已,深怕危險下一步降臨在兩人的上。
而海神號船長跟副船長們都估計錯誤。
現在失蹤的船員本不止上百名,起碼都有數百了。
另一間房,本來有四人的宿舍,只剩下一名驚慌失措趴在桌子上的男子。
男子在桌子上握筆書寫著什麼。
“來海神號的第100天,天氣晴,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同寢室的人開始陸陸續續地消失,不知道去哪里了。
第101天,天氣晴。
怎麼辦,宿舍就只剩我一個人了,下一個失蹤的會不會是我。
第102天,天氣晴。
害怕中,我想起了一件事,在第4天的時候,住我們宿舍的那個男修有點古怪。
他說他是在一個荒島上被海神號的大副救了,才來當船員的,但是我一天晚上起夜,看到他的臉冒了紅,我了眼睛,那個紅又消失了,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那個閃爍了一下的紅是真的,并不是我看錯了。
第103天,天氣晴。
海洋上似乎晴天非常多,我喜歡晴天,照在我上的時候,我覺那子森森的不舒服好多了。
第104天,天氣晴。
今天我找了執事,想要調換一下宿舍,但執事不愿意。
第105天,天氣晴,
我就知道,這個破執事,本就是見錢眼開的貨,另一間臥室的人就換了宿舍,他明明跟我說沒有空的宿舍可以給我換了的。
第106天,天氣晴。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僅存的對于危機的應告訴我,這間宿舍不能待下去了,不然我肯定是下一個失蹤的人。
第107天,天氣晴。
在將自己存了好久的靈石賄賂了執事之后,執事給我調換了宿舍,這間宿舍聽說是兩兄弟,名字錢豪跟錢樂,希他們是個好人。”
錢豪跟錢樂今天發現執事給他們分配了一位舍友。
這位舍友長相普通,氣質也普通。
不過聽說會吹塤。
每次從其以前的船員宿舍門口過,都能聽到那好聽的塤聲。
過耳不忘,吹得非常好聽。
這次搬過來,他們是不是不用再擔心沒地聽了?
畢竟以前這個修士在別人的宿舍之中,他們不可能闖進去讓對方給他們吹奏。
那迎接他們的絕對是對方宿舍毫不猶豫地大打出手。
“跟你一起的宿舍舍友呢?”錢樂毫不客氣地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就一夜之間沒了一個,然后便是一個接一個的消失。”
錢豪跟錢樂看著面前臉害怕的男修,同。
別看他倆長得威武,實際也怕得要死。
三人只能說是抱團取暖了。
“現在怎麼弄?已經進無盡之海了,接下來下一站只有一年半多的中州皇朝可以停靠了,也就是說咱們只能在海神號上待著,哪里都去不了。”錢樂說道。
錢豪咬了咬牙,“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相信老天就這麼讓我們兩兄弟死在這里,明天我們去找執事,問問上面怎麼說,如果還是不管,我們就只能自己找出路。”
也就這一晚的功夫,瞬間上千的船員就消失了。
這下子就完全瞞不住了。
船上的乘客都知道這個事了。
畢竟消失了這麼多船員,太夸張了一點。
船長帶著副船長以及海神號上的監察隊一起下到了底層的船員宿舍之中。
到巡視一點發現都沒有。
船長特別苦惱,安排監察隊晚上直接在底層船艙之中加大巡邏力度。
這個事要是不弄清楚,船上的那些大能乘客也要過問了。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個消失的是誰。
而陳承跟顧千蘭還有李淵淵也聽說了這個事。
陳承有種,怎麼他走到哪里,哪里就出問題的覺。
原來小說中男主去哪里都有禍事發生是真的。
“這個事絕對不是小事。”憑借著前世看小說多年的經驗,陳承說道。
“哦?吹雪兄,何以見得?”李淵淵奇怪地問著。
“我們先假設失蹤的人都死了,那麼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只有一種可能,被整個人吞了,而且你們也得到了消息,最開始只有十幾個人失蹤,然后上百,然后上千,你們就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嗎?”
“你是說,暗中吞噬修士的東西,在晉級?”
“不,我更愿意稱之為它在進化,它在變強,而且是吞噬的修士越多,它便越強。”
“那照你這麼分析,它要是在這麼吞噬下去,可能我們都會有危險?”顧千蘭順著陳承的邏輯思維接著說道。
“沒錯。”陳承點了點頭。
“有沒有可能是你杞人憂天了?”李淵淵不相信他好不容易想放縱一回,還倒霉地到這種事。
“凡事先往壞的方向思考,提前做好準備,防止事危害到了,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謹慎一點,千蘭,我建議你去找船長,讓他加派人手調查這件事,務必把事調查清楚。”
“李兄,咱們去底層船艙玩玩兒?”陳承轉頭對著李淵淵說道。
“好啊,舍命陪君子了。”李淵淵收起了手中的折扇。
“別別別,沒這麼嚴重,現在底層還有監察隊呢,還有大幾萬的船員呢,沒有什麼危險,只是去確認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陳承心總有種不好的預,所以他選擇主出擊。
最好在危險還沒發生,或者某些東西還沒進化到巔峰的時候,扼殺在搖籃之中。
顧千蘭分析了一下,覺得陳承說得很有道理。
這種事,不可不防,命只有一條,是門閥小姐又如何,死了的門閥小姐只是一捧黃土。
一個時辰之后,陳承跟李淵淵就來到了船艙底部。
鼻子中一子濃厚的汗臭味混合著腳臭的味道,鋪面而來。
差點把李淵淵熏吐了。
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環境,非常的不習慣。
但是看到旁邊的吹雪兄,居然一點都沒有在意,不由得暗中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