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兵打仗他向來都不怕的,可是這天罰,那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抗拒的。
“將軍,這難道是老天都想要滅我們嗎?”
本將他們羌夷就已經夠苦命了,現在好不容易和天耀聯手看起來正慢慢的往好走,沒想到現在又出了這個意外,真的讓他們難以接。
江寒本來一直這段時間就陪在了他們的邊,和他們一起合作,他和齊翔之間也逐漸為了好朋友,所以看到他們發生這樣的事,他也到很難過,同樣也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他來到了齊翔的邊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起來吧,這件事來的實在太詭異了,可能并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你為何這麼說?”
“其實我曾經也有見到過類似的事,只是威力沒有這麼巨大而已。”
江寒對著他一臉坦然的說道。
這讓齊翔聽了,都有些迷了,“你說什麼?你曾經見過這樣類似的事?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嗯,曾經是見過和這個差不多的,但我也不敢保證是不是一樣的,我也得回去確定了才能知道了。”
畢竟他在葉天心的邊呆久了,也見識過葉天心邊的那些武,只是那些武都沒有這個的發力那麼強的。
齊翔聽到這話,瞬間就驚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你真的知道嗎?如果你知道那就太好了,如果這真的是一種謀的話,那實在太可怕了。”
總算是有了一些眉目,齊翔總算是可以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隨后也不敢松懈半分,畢竟這件事真的太嚴重了。
“不用太過擔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些話江寒也是跟葉天心學的,或許他也沒想到,其實皇后娘娘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這麼的有哲理。
“嗯,聽你這麼說來,其實我的擔心也是多余的,既然事都已經發生了,那我們只有靜靜等候它的到來,而不是去躲避,只有解決了問題的關鍵才能解救這一切!”
“齊兄難為你能有這樣的覺悟。”
在這點上江寒和齊翔仿佛也達了一種共識。
很快江寒就讓人將這件事匯報給了葉天心,別人都只是傳言這東西的厲害,而并不知曉這的東西是什麼,傳聞都是神乎其神,完全就離了現實的軌道。
就比如說有人說這是天降災難,想要重罰這罪孽深重的羌夷國人,又有人說是羌夷國的人惹怒了神,所以才對他們進行懲罰,總之都是說的他們國家不好的,所以現在他們國也真的很難以立足了。
名聲也因為這件事越來越爛,甚至有的人見到他們,只想躲得遠遠的生怕其牽連惹怒了天神。
葉天心聽到那些種種傳聞,也覺得十分的可笑,唯一覺得靠譜的還是江寒的話,因為江航給他說,這件事就像他曾經用過的武一樣,有同樣的效果,只是曾經他用的武威力并沒有這個一般巨大而已。
墨北冥本來都還在為其所憂愁,不過一看到江寒的來信,葉天心也一直在那兒看著信有所深思,他忍不住問道:“心兒,怎麼了?江寒他那邊又說什麼了?”
“他說他去現場見過了,那個東西就類似于我的武一樣,所以我懷疑這件事,肯定和玫瑰不了干系的!”
葉天心一臉篤定地說道。
因為這天下間沒有人再會有這種武了,除了玫瑰。
這也是為何一直防范著玫瑰的原因,現在玫瑰和南宮爵聯手,更加不會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危害社會的事來,但他們能夠做出這種事,也是在常理之中的。
“什麼?心兒這件事是他們做的,倒也說的過去,畢竟當初南宮爵想要收買羌夷國人,替他效命,但沒想到齊翔被你給說服了,所以他懷恨在心拿他們先下手為強也是很正常的,也許正如你想的這樣,可能這件事是他們做的。”
墨北冥也在一旁猜測著道,同時也很認定葉天心的看法,分析出了一切的可能。
“是啊,所以現在看來這件事八九不離十是他們做的了,玫瑰啊玫瑰,沒想到居然敢在這個世上用那種武,難道他就不怕自取滅亡嗎?”
玫瑰也不是這個社會的老古董,應該知道那種武的威力,如果在這個世上使用的話,將會造什麼后果,自己心里應該也清楚的。
“心兒這種武很危險嗎?”
“能夠在一夜之間讓一個村莊毀于一旦,你說危險不危險?何況這還只是小型的威力,并不是真正的大型武!
而且但凡是被這個炸過的地方,他們將在數百年都寸草不生,更加無法適應人生存的,一旦有人靠近質也會變差,而且還會染上怪病,就算有人來這里也要離得遠遠的,或者是戴上防護面,做好隔離準備。”
葉天心也不是在危言聳聽,因為這種東西的危害確實大的,而且也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可以承的。
墨北冥聽到這話臉瞬間一沉,“心兒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樣的武?那真是太可怕了!”
只是葉天心一直沒有告訴他。
“像這樣的東西我本就不會拿出來,所以告不告訴你,也沒有任何意義吧,你就當它不存在就行了,只是沒想到玫瑰居然敢拿出來使用,而且還讓它造了這麼大的傷害,恐怕這只是開端而已,怕就怕他們即將要毀天滅地了。”
“是啊,只要有南宮爵在他的邊,他野心那麼大,極有可能會這麼做的。”
墨北冥也非常了南宮爵的為人,他就是一個為擇目的不達手段的人。
“沒錯,現在他們兩個同流合污,真的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的,現在我都已經無法掌控這個形式了!”
葉天心說著,臉上也不出了失之,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也不知道還能用什麼方法去挽救這樣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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