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
新皇在眾人離開后,告訴了所有心腹的答案。
醇毅、柯正東,以及住在柯正東家里的幾名新任員,被連夜召回宮中。
京城之中,突然多了很多小道消息。
“哎,你們聽說了嗎?戶部與拍賣行合作,拿出了一大批奇珍異寶,古玩字畫,不日就要對外出售。”
“真的?”
“那可不,新皇登基百廢待興,國庫缺銀兩,急需將那些死換銀錢,建設國家之用。”
“那可得好好去看一看,可不能錯過了這麼好的事。”
“當然要去看一看,聽說,宣王跑了,他府上的很多東西都沒有運走,府邸輸給了毒門的殷堂主,宣王府的很多奇珍,也會在這次拍賣會上看到。”
“當真?那可真是要去看一看了。”
“不止這些,楚慕國的太子殿下又出使咱們齊楚了,宣王府被出京城,宣王世子妃也跟著吃了瓜烙,那可是楚慕的公主,太子的嫡親妹妹,你們說,會不會打起來?”
“不好說,聽聞楚慕的太子十分善戰,已然平定了楚慕的,才能如此招搖地來我們齊楚。”
“真的?”
“自然是真的,楚慕不平,太子敢來我們這里嗎?難道他就不擔心后院起火嗎?”
“有道理!”
……
白氏在醫門圣藥,和空間蓮池水的治療下,短短時日已然痊愈,上連一疤痕也沒有。
翼王府也被清理了一遍,里里外外可能藏蠱的東西,全都被換新品,說是煥然一新也不為過。
段二郎帶著妻回府,終于有勇氣告知白氏岳父的死訊。
“不……”
白氏猛然跪地,捂著臉雙肩抖,沒有聲音,眼淚卻從指間,不住地滾滾而下。
段二郎心疼壞了,一把將白氏摟懷中,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對袁氏的那抹仇恨越積越深,似乎要溢出來般強烈。
白氏一族正大明回了京城,古人最是講究后之事,故而,白族長的葬禮十分隆重,會停靈一十五天才葬族地。
段二郎扶著幾乎站立不穩的白氏進靈堂,白氏紅腫著眼睛,不停地給父親磕頭,哽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族人們全都過來相勸,卻不知如何寬,眾人也跟著淚如泉涌,靈堂一陣悲涼。
忽然,白氏后頸鈍痛,整個人暈倒在了段二郎懷里。
“誰?”
段二郎怒目轉頭,看到后站著的柯悠然和段雷霆時,戾氣瞬間收斂。
柯悠然將一瓶清心丸遞給段二郎道:“二哥,二嫂剛解毒不久,里虛弱,不住如此大悲。
先將帶去后院休息一會兒,待緒穩定再回靈堂祭奠伯父可好?”
“多謝!”
段二郎握著藥瓶,抱著白氏起,激地對柯悠然和段雷霆點了點頭。
白家主停靈幾日,柯悠然和段雷霆便在白家幫了幾日忙。
段大郎也時常在外院幫忙接待來賓,委實忙了好幾日,直到白家主土為安。
白氏的心漸漸平穩,靠在段二郎懷里,拉著他的手道:
“咱們欠三弟妹的永遠都還不清了,今后,俺們家就以三弟一家馬首是瞻,子孫后輩不得背叛三弟一家。
若是有哪些不聽話的,直接逐出家門,永遠不得回返,不能讓三弟妹幫了我們,還讓子孫后輩做出不義之事。”
“嗯,理當如此。”
段二郎眸堅定,十分贊同白氏的話。
白氏溫道:“三弟妹子重,本不該來這種場合,可是沒有避諱這些,忙里忙外跟著張羅,院的眷,幾乎都是接待的。
過幾日,待白家事了結,我組織繡娘多給三弟妹和三弟做幾服。”
段二郎在白氏額頭落下一吻道:“理應如此,但是不要累到自己,咱們的閔浩離不開娘親。”
“嗯。”
白氏輕輕應了一聲,眼淚無聲落,還沒有從失去父親的悲痛中緩過來。
世子府。
段雷霆和柯悠然難得有休閑時,擺了一盤棋局相互對弈。
沈嬤嬤進屋稟道:“世子,您的娘跪在主院外不肯離去,一定要見一見您,不知如何置?”
段雷霆擺手:“背叛之人何須多言,誰放進主院的,帶下去給冥八置。”
“是。”
沈嬤嬤眸中出一暖意,眼角余看了一眼柯悠然,替到欣喜。
世子對世子妃真是沒話說,眼里一點沙子都容不下,真心將世子妃放在心尖尖上寵著。
柯悠然盯著棋盤,連頭都沒有抬起,對于一心一意想要腹中孩兒命之人,無需任何同。
段雷霆也對那個,只帶了他幾日,便自以為是的娘生不出半分好。
尤其,當冥八等人查明紅珠所作所為,得知紅珠不僅給柯悠然下過打胎藥。
還在柯悠然必經之路倒過油,設置過無數陷阱,扎過小人詛咒他的悠然后。
段雷霆更是目眥裂,恨不能將紅珠碎尸萬段,豈能因娘的跪求而原諒們?
當初,因為對丁香和柯小茹的容忍,差點兒失去悠然,段雷霆就暗暗發過誓,絕不留任何患,傷害悠然半分。
待調查清楚娘背后是否有人指示,們母就等著他段雷霆殺儆猴吧!
戶部。
柯正東帶領幾名進戶部的新科進士,清算了戶部所有賬目,找出了無數虧空和虛假賬目。
這下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原戶部侍郎、李侍郎、趙侍郎等紛紛團結一致。
甚至,威脅起了柯正東,侍郎眸底閃過危險的,沉道:
“柯大人,你貧苦出生,沒有經歷場的歷練,直接升任戶部尚書,委實難為你了。
這做人就要圓,場也是一樣,你這般直來直往,沒有強大的背景和后臺。
連奏書都沒辦法直接送呈天聽,查出這麼多虧空又有什麼用?”
趙侍郎附和:“侍郎言之有理,柯尚書夜路走多了,容易遇到鬼。
小心哪天下衙的時候丟了命,豈不是努力半生,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侍郎涼颼颼地補充了一句:“狀元又如何,貧民學子沒有家族的扶持,你以為,得皇上看重就能無所顧忌了嗎?
大錯特錯,莫說你柯尚書的奏折,需要走通政使司衙門,由閣大學士票擬,能不能送達皇上玉案之上有待商榷,就說……”
“就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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