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是怎麼說不配的?”周雪質問道:“如今天雪國出事了,你又是一套說辭,秦芮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你明白嗎?”
“你是嫌事還不夠嗎?非要過來這里添?”
“可是天雪國怎麼辦?”秦芮問道:“如今你看看,這些人還能活的下去嗎?”
“與我有什麼關系呢?”顧瑾言看到周雪一個人在這里質問,出來說道。
“你本就是天雪國的天命國母,如今天雪國這個樣子,你卻不管?”秦芮看著顧瑾言不敢置信的問道:“你這就是全然不顧天雪國。”
“我自并不長在天雪國,也沒有得到天雪國一點好,我是大都長大的,我有任何的危險,是蕭昱恒站在我的邊,并不是所謂的天雪國。”顧瑾言直接說道:“我又為什麼要管天雪國呢?天雪國是死是活,與我有什麼關系?”
“我不欠你們的,你們憑什麼讓我做這些呢?”顧瑾言就這麼靜靜的問道。
秦芮聽到這些話徹底的懵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顧瑾言。
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說法。
若是,一定是什麼都愿意做的。
但是顧瑾言就不是這樣。
周雪站出來警告道:“秦芮,你不要在這里指手畫腳了,你什麼都幫不上天雪國,你難道還要在這里添嗎?”
“你沒有任何的資格在這里質問。”
“我勸你趕離開。”
秦芮看著們。
“周雪,你是天雪國的人,你也這樣?”秦芮簡直就是不敢置信。
“我雖然是天雪國的人,但我還有腦子,秦芮你是連腦子都沒有了,是誰給了你這個權利在這里質問?天雪國重建以后,你覺得你們這些世家還有從前的聲嗎?”周雪就這麼靜靜的問著:“關押國師,這以后,你們都是罪人。”
秦芮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匆匆跑了出去。
周雪這才松了口氣,只覺得走的好。
幸好走了,不然還真怕這個人會不會發瘋。
“那個秦芮就不是什麼好人,之前還為難謹言呢,不過謹言在天雪國一直就沒有搭理他們,你放心,謹言來了天雪國之后,從來沒有考慮過做這個國母的位置。”周雪對著蕭昱恒說道:“我一直盯著的。”
“別理那個瘋人。”
蕭昱恒心里自然是滿意的。
其實他沒有不信任過顧瑾言。
但是來了天雪國之后,發現連虛以為蛇顧瑾言也沒有做過,就更高興了。
蕭昱恒很是滿意。
顧瑾言淺淺笑了笑:“咱們走吧。“
“你不是扭到腳了嗎?”蕭昱恒看著毫沒有一點影響的樣子,顧瑾言忍不住嘆了口氣。
被秦芮這麼一鬧,全部都忘記了。
這會兒再裝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顧瑾言只能黑著臉牽著他。
“當初在天雪國被為難了?”蕭昱恒問道。
“倒是沒有,在天雪國沒有待幾日,他們便出事了,我匆匆拿了蘭花草便走了,其實也沒有到什麼委屈。”顧瑾言老老實實的說道:“倒是拿那株蘭花草的時候,吃了點苦頭,不過算不得什麼。”
蕭昱恒點了點頭。
這會兒倒是坦然了。
“就那麼相信那個老禿驢的話?”蕭昱恒問道。
就因為那個慈惠法師說的那些,便冒險來天雪國,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天雪國到底是個什麼況。
“不是因為信他的話。”顧瑾言說道:“是只能信他了。”
“當初他離開之前,所說的,和后面的事全部對應上了。”
“前世你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顧瑾言問道。
蕭昱恒搖頭。
他雖然相信顧瑾言說的那些,但是蕭昱恒從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有顧瑾言在的夢境里可以看到前世今生。
“你想要救活已經完全沒有氣息的我,相信慈惠法師所說的,心頭之流干了,我才有了這一世,慈惠法師說,你的心頭流干了,這一世,待一切都做完了,你的生命便結束了,若是想要取得一線生機,便需要來天雪國拿到蘭花草。你前世所到的苦,在這一世,我取蘭花草的時候,同樣悟到了。”顧瑾言開口說道。
“就是這樣?”蕭昱恒問道。
顧瑾言點點頭:“一切就是這樣,那時候你昏迷,且沒有了心跳,我擔心你的生命就此消散,我什麼也管不了了,匆匆來到天雪國,好在老天有眼。”
“為什麼不說?”蕭昱恒問道。
明明早早就在查天雪國了,但是什麼都沒有和他說。
他什麼都不知道。
那日跟著天雪國的人離開時,他的心很痛很痛,總覺得就這樣走了,再也回不來了,那樣的覺一直到現在還時時刻刻的出現在他的心里,久久無法消散。
“你若是知道,寧愿不要自己的命,也不會愿意我去冒險,可你若是不能活,我怎會獨活呢?”顧瑾言問道。
我怎會獨活!
這句話徹底的震撼了蕭昱恒的心。
原來在他的心里,是這樣想的?
原來竟是如此。
“何況,我何嘗不心疼前世的你呢?”顧瑾言笑了笑:“我早已認定了你,即便是生命,也不能將我們分開,為何要怕?左右不過是和你一起死罷了。”
蕭昱恒捂著自己口的位置。
那個位置從懼怕的離開到現在,被一片赤城。
久久沒有消散。
“何不說呢?若是你抱著這樣的決心,我定然也會支持你的,也不必你們形單影只的就這樣來了天雪國。”蕭昱恒現在想來,還是為那個時候的擔心不已。
那個時候的,不知道天雪國什麼樣,不知道前路是什麼,甚至不知道進來了天雪國最后呢,又會怎麼樣。
“已經過去了,你還要同我計較嗎?”顧瑾言問道:“日后不管什麼事,我都將會事無巨細的告訴你可好?”
蕭昱恒點了點頭。
不怕了,不氣了,也不惱了。
了的頭:“這些日子....”
“不必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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