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春院。
秦如憐臉上的紅疹又又痛,簡直難極了。
原還盼著夜聽瀾能將解藥帶回來,誰知他竟空手而歸,當即抑制不住哭出聲。
“聽瀾哥哥,可是王妃不愿給我解藥?”
這賤人,竟然連夜聽瀾的面子都不給!
夜聽瀾眉心微凝,“郎中可來看過了?”
秦如憐聞言又是一聲哭腔。
“那些庸醫,診不出來便推說是我過敏,我此前從未這般,好端端的,緣何會過敏呀!”
一聽確非中毒,夜聽瀾心中竟莫名松下幾分。
“郎中的話自然作數,此前你從未踏足攬清院,定是那里有何與你相克的緣故。”
秦如憐暗暗咬牙。
還能有什麼和相克的,左不過就是晚那丑人!
不等辯駁,夜聽瀾已再度開口。
“聽從聽郎中的吩咐好生吃藥,這幾日,你便不要再去攬清院了。”
“聽瀾哥哥……”
“本王自西域帶了幾顆寶石回來,正好與你做首飾吧,馬上你誕辰將至,要盡快養好子,及笄之禮,應更為隆重才是。”
后邊亓玄聽到這話當即將錦匣奉上。
秦如憐剛要癟,見狀頓時轉喜,“聽瀾哥哥說的是。”
夜聽瀾前腳剛出了院子,后腳丫鬟便湊上前,一眼瞥見錦盒中絢麗的寶石,當即興沖沖開口。
“姑娘,王爺果然是將您放在心上的,此去邊關專程為您尋了寶石不說,還對您的及笄之禮如此重視。”
“依奴婢看,王爺此番趕在您誕辰前歸京,怕就是為了好迎娶您做側妃呢!”
秦如憐翻看著匣中的寶石,面上喜掩飾不住。
來王府已經兩年了,好不容易等到及笄,終于可以得償所愿,嫁給夜聽瀾了!
只要能當上側妃,有皇后撐腰,將那丑人取而代之也是遲早的事!
一想到晚,臉上的紅疹便又痛難耐起來,向鏡中自己腫脹不堪的臉,眼中恨翻涌。
這賤人,竟敢害的臉!
眼底怨毒一閃,又對著丫鬟吩咐。
“告訴孫婆子,我這幾日不便出門,讓好生替我關照王妃!”
丫鬟會意,當即諂笑著應聲,“是!”
……
攬清院。
晚梳洗過后便在房中搗鼓空間,經過這兩日的潛心研習,已經和手鐲建立起了某種特定聯系。
言簡意賅可以概括為:
手鐲閃一下表示同意,閃兩下表示拒絕,長閃則表示長在,不閃的時候就是不在!
從剛剛真心求藥起,手鐲一直閃一直吐,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吐了五六樣藥出來。
晚順著一一看過去,除了必備的清熱解毒藥,竟還有幾味稀有藥材,頓時驚喜不已。
“快快快,堅持住!再來點靈丹妙藥,絕世偏方什麼的!”
手鐲靜默了片刻,又丟了只彩漆的小盒出來,晚打開一看,里面安安靜靜躺著只瑩白的大玉丸子,是看外表就知道——不便宜!
眼神驚喜地閃了閃,連忙將藥丸湊到鼻息細聞。
黨參,杜仲,鹿茸,菟子,枸杞,鎖……鎖?
我去,這不都是壯補腎虧的嗎?
給這玩意兒干啥!
晚著藥丸子的手指一陣僵,狐疑地看向手鐲。
“我的寶,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是我這個年齡段該用的東西?”
手鐲快閃了兩下,表示:要要,不要滾。
晚眼瞧著跟前的珍貴藥,確實也知道自己不能太急功近利,當即出聲安它。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吐得辛苦,要不……再忍忍?”
懷孕嘛,都這樣。
腹誹著,手鐲卻像是能聽到心里話一般,火速閃了三下,竟一腦地將藥材吸了回去。
晚大驚,連忙將剩下的幾樣抱在懷里。
“欸,錯了錯了!你別生氣嘛!”
“小姐?”
玉屏進門就聽見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當即疑。
晚輕咳一聲,連忙起。
“額,怎麼樣?早膳可送來了?”
夜聽瀾雖然被忽悠走了,但足令并未解除,所以們只能等著下人將飯菜送過來。
玉屏聞言搖搖頭,“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晚秀眉一蹙,剛準備開口院門卻被重重敲響。
洛宓瑤在一次門派歷練中為了救下曾經救過自己男人而隕落。是他把自己帶入門中,是他給了自己新生,現在也算是把這條命還給他了。本以為就這樣死去的自己,醒來後發現魂
被大白鵝叨了一口而栽進魚塘中的于荔,怎麼也沒想到再醒來就是面臨被咸豬手解扣子的場面!哼!敢對一個會扔鉛球的體育生動手,那純粹是活的不耐煩!而于荔沒想到后面還有更慘的,她居然穿在了食不果腹的逃荒路上,前有悍匪暴虐兇殘,后有無良大嫂虎視眈眈。不怕!反正空間在手,米面不愁。逃荒路上野狗多,那就出來一個踹一個!只是,那個半道兒冒出來的俊小伙,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啥要追著我喊媳婦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