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先生口中說的北潼來的公主?
北潼那是一個連們這些當奴才都聽說過的大國,大國公主嫁給王爺,那是下嫁,肯定不是蘇小姐一個妾室能比!
“對不起對不起,奴才不知道這些事,是奴才說,請先生饒了奴才一命!”
“要你命不至于,我就是來要一碗湯,你就說湯給不給我?”顧傾夏再度開口詢問。
張婆子點頭哈腰立馬拿了碗盛湯,管是誰喝的,只管盛就是了,公主來了就沒蘇小姐什麼事,怎麼可能是未來的主人,公主才是未來的主人!
張婆子是一棵墻頭草,心里計量一番之后對先生那是恭敬的不行,立馬盛上滿滿的一碗湯,只是還沒端到顧傾夏手中,就被突如其來的一個丫鬟給截胡了。
“張媽,這湯盛這麼滿做什麼,撒了可怎麼辦,這可是用人參熬出來的金貴著呢,比你的命還金貴,給我看著點!”來人是蘇月兒的丫鬟,就好像沒看到顧傾夏一樣,或者確切來說確實沒看到顧傾夏,直接把它當了明人。
張婆子手中的湯藥原本是端給顧傾夏的,結果就那麼順其自然的被截胡了,端了湯就走,在跟顧傾夏錯而過的一瞬間,顧傾夏的手中彈出了一粒細小的藥丸,準落湯水中。
“等等,這個湯不是給蘇小姐的……”張婆子話剛開口,卻見了丫鬟立馬大眼目瞪,“我家小姐天天都要喝這個人參湯,不是給我們家小姐給誰?這個王府除了我家小姐誰還配喝!”
“把剩下的那碗湯也給我倒出來,趕的,我家小姐還等著喝呢,要是湯冷了看我家小姐怎麼收拾你!”丫鬟催促的張婆子把剩下的湯倒出來,張婆子哪敢啊,這碗湯可是給先生的,真給了蘇小姐拿什麼差?
“已經沒有湯了。”張婆子撒謊道。
“你不是煮了一鍋怎麼沒有了,我不信讓我看看,要是讓我知道你藏著湯,我定讓王爺治你的罪。”這丫鬟講話越來越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為才是王府的主人。
張婆子一張臉苦哀哀,連忙阻止往前,“真的沒有了呀,剛才公主那邊又來要了一碗湯,已經盛完了。”
聽到公主兩個字,丫鬟的臉明顯變了變,這才收斂了一番冷哼,“行了,這次我家小姐大氣饒了你,明天給我煮多一點,我家小姐一天要喝兩碗人參湯,一晚就會變虛弱,你該知道我家小姐有多得王爺寵,王爺見不得我家小姐虛弱。”
說完丫鬟就趾高氣揚的走了,張婆子嚇得大氣不敢出,只敢的用眼睛瞄顧傾夏。
“這就是你口中說的蘇小姐的丫鬟,可真是囂張跋扈,我聽說王爺有個妾,恐怕就是你口中說的蘇小姐,一個妾室的丫鬟都如此囂張狂妄,這王府后院真是了套。”顧傾夏冷哼一聲。
張婆子狂汗,趕重新把剩下的湯全部倒到碗里,“先生,老奴真是對不住了,請饒了老奴吧。”
“起來吧,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以后要知道王府的后院到底是誰,別什麼人都能當王府主人,一個妾室算什麼東西。”
顧傾夏端著湯出來,給了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小竹,吩咐,“趕拿回去給王妃喝了,誰想要你的湯都不給,聽到沒有?”
“聽到了先生,奴婢一定親自送到王妃手中。”小竹剛剛因為拿不到湯藥一臉頹敗,正好撞見顧傾夏走來,顧傾夏告訴讓等著,便一直等在門外,親眼目睹了一場好戲,也第一次覺到原來王府后院的水這麼深,關系這麼。
顧傾夏并沒有回白景珠的住,而是往蘇月兒的地方去了。
這種好戲怎麼能缺得了,以前還是顧傾夏的時候,在這個王府確實不能拿怎麼辦,但是現在,換了一種份回來,可以明目張膽的對付!
蘇月兒的大丫鬟急匆匆從廚房拿了湯離開,神帶著急切,又帶著一抹藏的很深的惡毒。
回到院子,蘇月兒正在前院亭子里拿著魚食喂魚,看是很休閑的消遣,卻在蘇月兒的行為中看到了咬牙切齒。
握住魚食的手很用力,直把小塊小塊的玉石了末卻渾然不知,仔細看還能發現那張平靜的臉帶著幾分扭曲猙獰。
肯定又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讓那顆薄如蟬翼的心靈到了摧殘式的打擊,讓猜猜是什麼事,肯定是跟有關。
顧傾夏躲在墻角看著院子里蘇月兒的一舉一,角勾起一抹笑容,似嘲諷。
顧傾夏輕而易舉上墻找了個蔽的位置,好久沒有會會蘇月兒,得來看看最近過得好不好。
得知跟蕭塵煜有了矛盾,卻不知們之間的矛盾到底在什麼程度,不過想來應該不深,不然給公主下毒,蕭塵煜怎麼可能無于衷。
兩個人的可真是可歌可泣!
是圣潔值得人羨慕的,但蘇月兒只會讓人憎恨,因為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可以毀掉任何一個接近蕭塵煜的人。
蕭塵煜也同樣只會讓人憎恨厭惡,所做的一切都是自私自利,為了達目的也同樣可以不擇手段。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在它們上可謂是表現的淋漓盡致。
蘇月兒坐在庭前,依舊是那樣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好像任何時候都很虛弱,虛弱的端著一盤魚食在庭前喂魚,目帶著憂慮,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很快,的得力大丫鬟急匆匆跑進院子,走到跟前俯跟說了一番話,“小姐,你的湯。”
“怎麼就只有一碗?”蘇月兒頓時皺起眉頭,心特別不爽。
“就剩一碗了,其都被那公主喝了……”丫鬟話沒說完,蘇月兒就氣得把手中的魚食摔在地上,端起那碗湯就要砸,后知后覺又停止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