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祥瑞聽到這話,差點被氣死!
他這才意識到墨臨淵到底有多瘋,為了個人,竟敢公然與他們翻臉。
不過墨祥瑞很快就意識到這一點可以利用,他冷笑一聲:“皇上已經賜婚,讓沈煙芷和親,如果你想抗旨,現在就去!否則,后日早晨沈煙芷就必須出嫁和親,抗旨便滿門抄斬!”
這話無疑是給了墨臨淵當頭一棒!
他才回來,走到門口就聽到守衛談,說沈煙芷要被人玷污清白了,這就是和瑞王爺作對的下場。
因此,墨臨淵以最快的速度闖后,剛好看到拓跋魁赤果著上半,一臉流氓相看著沈煙芷,而墨祥瑞也表囂張。
不需要更多理由,就這一幕,足夠他拉弓傷人!
若不是沒有理清楚緣由,他出的箭穿的就不是右心房,而是墨祥瑞的天靈蓋!
現在聽到這話,他十分后悔剛才沒有直接穿墨祥瑞的天靈蓋!
墨臨淵雙眸裹著怒火,冷若冰霜看向拓跋魁,問了句:“你婚的?”
拓跋魁同為武者,已經到他通的冷殺氣,而且那種強大的殺戮氣息竟然高過了拓跋魁他自己的氣息。
這意味著墨臨淵比他強,他不敢輕易手,否則九概率會敗!
拓跋魁連忙搖頭,然后看向墨祥瑞:“是瑞王爺的意思,我只是來這里給郡主慶祝生辰宴。時候也差不多了,本將軍告辭。”
拓跋魁將服搭在肩頭,拔腳就走,卻被墨臨淵大喝一聲:“沒有本王的令,今日任何人不得走出長公主府,否則,斬立決!”
空中傳來無數暗衛的聲音:“是,王爺!”
聞聲,在場所有人都慌了,那些暗衛之前神出鬼沒,現場就站著一批。沒想到現場的暗衛沒說話,空中的還有?這長公主府何時竟然這麼多暗衛了?
墨臨淵的實力不言而喻!
在場所有人都到了死亡的威脅,墨臨淵這個人向來是鐵手段,殺人不眨眼。
今日讓他撞見這樣的場面,他不殺幾個人來助助興,那就不墨臨淵了。
此時,墨祥瑞只覺得呼吸都困難了許多,他冷眼警告墨臨淵:“你要是沒種現在就殺了本王,那就放了本王,否則,本王有任何差池,唯你是問!”
話音落下,現場任何人都沒看清楚墨臨淵是何時拔劍的,只見一道寒芒從空中破過,刀鞘出劍的聲音咻了一下,一柄暗黑復雜紋路的長劍便赫然出現在墨臨淵的右手上。
劍尖滴不見,但墨祥瑞卻微微皺著眉頭,有些遲鈍地低頭看前。
一條大口子赫然劃破了他的,以及里面的金甲,鮮正在涌出!
眾人尖一聲,這才發現,墨臨淵的那柄寶劍兵不刃!
沈煙芷在一旁都震驚了,可是覺醒了武學空間的,自己也是有一定現代武力值傍的,居然也沒到墨臨淵何時出鞘,何時傷人的!
那一聲寶劍出鞘的聲音,就像是閃電之后的雷聲,來得稍微晚了一些。
眾人只能看到閃電,然后才能聽見雷聲。
實際上,閃電雷聲是同時產生的。
這種后知后覺震驚的不止是一眾不懂武功的人們,更是震驚了懂得武功的男人們。
尤其是沈定杜和拓跋魁,雙雙愣住,都有些懷疑人生。
沈定杜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環首刀,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和墨臨淵對決,是不是連刀鞘都來不及拔掉,就已經被斬下頭顱了?
這,就是四方不敗戰神墨臨淵的實力嗎?
此時的拓跋魁額上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子,但他仍舊是從容不迫,只是那眉心還是微微蹙,難免張幾分。
墨臨淵這一劍已經展現了實力,他若再不將沈煙芷拱手讓出,今日必濺當場,否則不能離開這里!
此時他旁的四個侍從全都狠狠吞了吞口水,誰也不敢跟墨臨淵剛,四個人微微靠攏拓跋魁,一副誓死要保護好拓跋魁的氣勢。
這副嚴陣以待的樣子,早沒了墨臨淵回來之前的囂張。
沈定思看得爽,大呼:“過癮!瞧瞧我九妹夫多厲害,一出場就震懾了天樞小國的大將,還四個人圍著一個拓跋魁保護,咋滴,生怕我九妹夫一劍殺了你們將軍啊?這麼慫還敢來提親?是仗著我九妹夫不在京城吧?今兒個我把話撂在這兒,要是拓跋魁不留下退婚書,那就把頭留下!”
這話瞬間讓沈定思了焦點,眾人紛紛朝他看去。
他有些慫,但還是直了脯在墨臨淵側,將沈煙芷夾在中間,然后叉腰繼續一臉牛:“怎麼?不服?不服就來剛我九妹夫的劍!”
這副又慫又菜又玩的表,簡直欠,但誰敢攝政王的八哥?簡直找死!
現場所有人都投過去羨慕嫉妒恨的目,羨慕沈煙芷命簡直太好了,有個墨臨淵對死心塌地。
現場的氣氛已經非常凝重了,沈定杜還來補了一刀:“八弟你說錯了一句話,今日不是拓跋魁留下退婚書,而是九妹丟給他一份退婚書。他若不接,那就把命留下!”
沈定思頓時點頭:“對對對!這種浪子,天天跟人鬼混,惡心死了,怎麼配給我們九妹退婚書,應該是我們九妹賞他一封退婚書,保他狗命!”
“可恨!沈家二子,休要口出狂言侮辱我們將軍,否則,死!”北伐最是護主,一副野狗要咬人的姿態。
沈定杜眸一冷,手中環首刀猛地一旋,寒芒綻放間,鮮四,染紅了他的新武!
北伐人頭落地,現場尖一片,鮮更是濺了拓跋魁滿臉。
拓跋魁滿臉憤怒,卻敢怒不敢言,他知道這時候挑釁就等于找死。
墨臨淵掃向沈定杜的環首刀,已經知道這回要比試的武做出來了,他贊賞一句:“好武!年末之戰必勝,到時候七哥就用這把刀親手斬下拓跋魁的狗頭,立下頭功吧!”
沈定杜當仁不讓一笑:“那是自然,不僅如此,這把刀會一刀一刀,將拓跋魁片一萬片,再喂狗!以泄今日他竟敢試圖強我九妹之恨!”
這話再次挑起了墨臨淵的怒火,他悶哼一聲,低沉而危險,一雙眸帶著雄獅捕獵時散發出的綠:“七哥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