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別哭,咱們想想辦法,比如說咱們也開個糧食鋪子?”
衛氏最見不得兒哭。
“昨晚兒問過他,他說不行,而且還威脅我如果有不相干的人知道了他的事,兒就會五弊三缺……丟失命!”
殷妙說的半真半假,而且系統也沒有阻止。
“這件事就只能我們三人知曉,別說那老人家要求保了,咱們打死也不能對其他人說出來。”
殷博武說道,這件事對于妙兒來說或許是難以做到的難事,但懷璧其罪,若是被貪婪之人所知道,那殷妙必定會被當件被人爭搶。病榻上的煊王被人追殺,他認為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他手中象征兵權的虎符了。
人命如草芥,他必須要護好自己的家人。
至于二房和三房,他和殷妙的想法一樣,能瞞則瞞,翰兒太小,口無遮攔,現在更不能讓他知道。
“對對,那妙兒把這件事跟我們倆說了,那壞……老人家不會對妙兒做什麼吧?”衛氏還是擔心自家兒的安危。
“爹爹和娘是和兒息息相關之人,妙兒認為應該沒事。”
殷妙說完之后便又征詢了系統的想法。
【宿主并沒有出系統、空間以及劇任務的存在,經檢測此法可行……】
系統的聲音中似乎還著些委屈。它明顯覺自己剛剛被宿主罵了……
“那便好,那、那咱們現在就該消耗糧食了?”
衛氏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前一刻鐘他們還在為沒有糧食吃而發愁,下一刻鐘就必須要盡可能的多消耗掉糧食了?
“是的娘,兒這里有很多大米、小麥和高粱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兒還不想那麼早就死掉。”
殷妙低頭難過道。
“妙兒別擔心,爹娘替你想辦法,只是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第四人了。”
殷博武提醒道。
“我知道的爹。”殷妙心中終于松下了一口氣。
可太難了。
接下來還要想辦法去給那位快要翹辮子的胡子大叔喂荷花池水,好在現在終于有兩個信得過的人可以幫忙消耗糧食了。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殷博武便向一家人表示自己第二天要去縣里賺些銀兩回來,殷承允也要跟他一起去,但卻被他拒絕了。
“三弟,只有一張人皮面,夫人和妙兒陪我去就可以了。”
殷博武說道。
他下午和妻在山上冥思苦想,終于想起了煊王那里還有一張人皮面可以用,在煊王被送到這里之后,云江早已把那張面揭了下來,所以他去借用的時候云江二話沒說的便給了他。
“翰兒也想去嘛。”殷翰撅著說道,爹娘和姐姐竟然不打算帶他去?他可太生氣了。
“翰兒若是能起得來,娘便帶你去。”衛氏笑著說道。ωWW.166xs.cc
“辛苦大哥大嫂了。”甄氏也將自己這幾日繡好的東西給了衛氏,由衛氏一起給裁店掌柜。
“放心,如今咱們家現在有了馬車,博武也會功夫,沒事的。”
衛氏說道。
張氏也打消了跟著去的念頭,因為知道殷翰是肯定起不來那麼早的,還要在家繼續監督殷翰去爬山。
飯后,殷妙直接從灶房里端了一小碗水去了里屋。
“我可以喂他一點溫水嗎?”
殷妙問向正在床沿邊守著的云江云河,兩人此刻的臉都不太好看。
“為何?”云江不解,這小姑娘怎麼突然要過來喂水喝?
“我記得他呢,他以前送過我東西,而且傷之人要多喝溫水才好得快呀。”
殷妙笑著說道。
“主子今天已經喂不下去任何東西了。”云河的眉頭已經皺川字。
“沒關系,我試試嘛,我可會喂水了。”
殷妙表現出了強烈的喂水意愿,可是一位好員工、好宿主。
云江兩人雖然同意了,但還是掏出了一銀針在水里試了試。
殷妙睜大眼睛看了看那銀針,嗷嗷嗷~出現了!古偶劇中必有的銀針試毒!
“你喂吧,小心點才好。”
云江收起銀針說道。
殷妙點了點頭,朝那病榻上沉睡的男人走去。
看了他片刻,越發覺得他現在的狀況和植人一樣了。
今天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得了系統那麼多的好,殷妙決定耐下心來試一試。
云江云河只見那小姑娘清了清嗓子,然后在一旁坐了下來,并沒有直接喂水,而是說道:“今日多有冒犯,我接下來要開始喂水給你喝了,你既然能堅持到現在,也定是想要活下來的吧?我們全家都希你活下來呢,還有云江云河,他們對你可好了……”
殷妙說了一會兒之后,便將碗中的木勺蘸水在他干裂起皮的上點了幾下才開始喂,水順著兩間的隙功的流到了他的口中,殷妙怕他嗆著,便沒有再喂第二勺了。
“要咽下去才可以。”殷妙對他說道。
“殷姑娘,主子他還在昏迷著。”
云江失地說道。然而很快難以置信的一幕便出現在了他面前。
咕嘟~
男人結上下翻滾,竟是真的把那口水給咽了下去!
“這才乖嘛,該第二勺了。”殷妙喜笑開,男人臉上都是胡子,覺得自己像是在喂一條大型犬。
原本以為剛才那只是錯覺的云江和云河在殷妙喂了第二勺之后才終于喜極而泣,兩日滴水未進的主子是真的在喝水了!
“不錯不錯,第三勺,你最好快點哈,我有點困了,明天還要和爹娘一起去縣里呢。”
殷妙嘟噥著又喂了一勺。
第四勺、第五勺、第六勺……
不過是半刻鐘不到,那一小碗清水居然全都進了男人口中!
“多謝殷姑娘。”云江無不激道。
“不客氣不客氣,誰讓你家主人救了我爹和三叔了呢?”
而且我家系統也超級擔心你呢!
殷妙看著床上的人笑著說道。
自從殷博武回來后,殷妙便自己一人睡一個房間了,五歲了翰哥則和殷鶴睡在隔壁的房間。
他們的房間都是連門都沒有,但是殷妙的房間口卻掛著一個草簾,那是二叔殷博文這兩日給編織好的。
殷妙路過兩人的房間的時候,發現兩兄弟已經都睡著了。
下次有了銀子,還是先裝上一扇門比較好,殷妙躺在床上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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