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這一次半分收穫都無,這次去樂坊實在浪費的時間。
因為哪裏有什麼胡琴師,琵琶古琴師,都沒見著。
之所以如此,因為柳倩倩早就將他們給接走了。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宮上上下下都在等著看好戲,嬪妃們等著皇后出醜,而雲舒,卻依舊雲淡風輕不疾不徐。
看著正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的雲舒,蘭采無奈嘆息。
「娘娘,你怎還能如此淡定,馬上便是皇上的生辰宴了,如若皇上不喜歡您的表演,又當如何是好?」
「你這小小年紀,怎的如此喜歡唉聲嘆氣的?」雲舒一臉安逸的躺在靠椅上,「放心吧,姑自有對策!」
「真的嗎?娘娘您有信心嗎?」蘭采半信半疑的問。
「當然啦,一會兒你便能瞧見了。」雲舒眨眨眼睛,一臉促狹的模樣,那雙瞳孔著亮。
「好嘞,奴婢這就為您梳洗打扮!」蘭采也有了底氣。
「行了,你呀,隨便梳下就行,樸素點才是,那些沉甸甸的首飾就別戴了。」一想到來此第一日戴的皇後頭飾,就覺得的氣不過來。
蘭采皺了皺眉頭,本想勸說下,可主子到底是主子,撇了撇,也只得按照雲舒的話照做。
言沉淵即位以來,就一直奉行節食,造福百姓,所以宮中宴會一向從簡,即便是他的生辰宴,也不過是在花園辦個樸素點的小宴會。
不過辦的人也不敢怠慢皇帝的生辰宴,簡約又不失份,緻中著高貴。
雲舒一來到花園,就瞧見早已搭建好的舞臺,正是此次宴會的正中央。
言沉淵一向顧全大局,為了權衡利益,將宮中多數大臣之納後宮,其中寵最多的,便是丞相之柳倩倩。
而最不寵的……就是自己這個中宮之主了,在踏進來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皆投至的上。
「給皇後娘娘請安!」一聲得意的行禮聲在耳邊傳來,雲舒轉過頭,便瞧見柳倩倩那高傲的模樣。
依舊是正紅長打扮,戴滿高貴的頭飾,纖細的腰盈盈可握,服上鑲嵌著珍珠,想來如若跳舞,必定是風姿綽約。
「免禮吧。」雲舒淡漠的應了聲。
雖說不寵,可到底也是後宮之主,所以也是得起的。
「姐姐今日準備什麼節目?」柳倩倩勾起角,似有不屑,「那日姐姐去樂坊可有收穫?不巧那日我也請了樂師,實在對不住了。」
「既然妹妹也知道對不住我,不如把人都還給我?」雲舒白了一眼。
柳倩倩被噎住了,不過是假意客套下,沒曾想這雲舒還真能接上話,可要在皇上面前驚鴻一舞,可不能了這些樂師。
「皇上駕到!」
正思忖間,隨著太監刺耳的聲音傳來,所有人的目都朝著另外一邊而去,對皇帝行禮,而柳倩倩也沒再做聲。
只見言沉淵一祥龍卯金長袍,劍眉星目,鼻樑高,充滿王者氣概。
「臣妾給皇上請安。」柳倩倩深凝,聲音。
「免禮。」言沉淵點點頭,可餘卻注意到人群中的雲舒,一時間失了神。
平日裏都著,頭戴厚重的髮飾,笨拙至極,再加上皇后的禮儀繁瑣,饒是再好看的人,也變得厭煩。
可今日,竟然只是簡單的梳了一個飛天髻,一件鵝黃的長,隨意了金步搖,倒是清純可人。
的一雙明眸四打量,帶著幾分狡黠和懶散,在眾嬪妃中穎而出與眾不同。
柳倩倩順著言沉淵的目看去,發現他竟一直都在盯著雲舒,頓時心生醋意,眼神也不滿起來,可為了贏得君心,又很快堆上笑臉。
「皇上,今兒可是您的好日子,你可得陪臣妾喝幾杯呢!」
「好,好。」
言沉淵這才將目收回,意識到方才竟被雲舒吸引,心生怪異,趕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回皇上,今日太後娘娘不適,囑咐奴才特意告知皇上今兒不來了。」
此時一個老嬤嬤恭敬的走來對言沉淵說道。
「可是生病了?太醫可來過?」
「回皇上,太醫已經來過,太后染了風寒,不過修養幾日便好,太後娘娘讓皇上莫擔心。」
言沉淵這才放下心來,「朕知道了,你且回去讓人好好伺候太后,待生辰宴結束,朕便去探母后。」
雲舒在一旁聽著,角搐著,很是不屑。
當今皇上並非太后所出,又強行給他塞了這樣的皇后,加上不喜歡的嬪妃,想來這對「母子」間也沒幾分親可言了吧。
雲舒行禮后一直端坐在皇上側,那不屑的小眼神早就被言沉淵看在眼底。
「不知皇后今日準備了怎樣的曲目?」
「今日這曲兒是臣妾同宮人學的,想來皇上也沒聽過。」
他肯定沒聽過!
「哦?是嗎?那朕可要好好聽聽了。」
他早就調查過雲舒的一切,知曉本不懂任何琴棋書畫詩書茶,更別說音律了,樂坊更是沒學到東西,那話估計也是要面子所說。
「姐姐的曲目還真人好奇呢,不如趕為皇上演奏如何?」柳倩倩趕開口。
恨不得讓雲舒被所有人嘲笑,被皇上責罰。
「本宮這曲藝如若先表演,那妹妹待會兒或許就要黯然失了。」
呵呵,這口氣果真不小,柳倩倩在心中嗤笑,雲舒不過死鴨子。
「如此,那妹妹拭目以待。」
言沉淵卻悠悠的抿酒,「不如皇后先行表演吧。」
「好,臣妾可以先表演,不過今日可是臣妾準備已久的,所以即便皇上不滿意,也等臣妾表演完再平定可否?否則臣妾可沒有這份熱了。」
「行,開始吧。」言沉淵冷哼,即便難聽,也用不了片刻吧。
雲舒展開笑,福了福子,模樣很是欣喜,「臣妾領命。」
呵呵,你這狗皇帝,就等著看老娘為你「心準備」的大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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