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如風驚呼一聲,“世子,這個小崽怎麼跟你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容玦臉頰繃,在段團團面前蹲下,“你什麼名字?”
“我娘親說,不可以隨便告訴別人我的名字,這年頭壞人太多了!”
團寶像個小大人似的板著臉。
容玦又耐心的問道,“你娘親是誰?”
“我娘親說,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名字!覬覦貌的人太多了!”
團寶脆生生的說道。
容玦:“……那你爹是誰?”
“我沒爹!我是個野孩子!”
團寶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烈日,“哎呀不好!娘親一定午睡醒了,再不回去就被發現我又溜出來了!”
不給容玦說話的機會,只見這小崽眨眼間跑出了巷子外。
容玦回過神追出來時,已經不見蹤影。
“世子,方才那小子,真真跟您小時候一模一樣!”
如風驚愕的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您的兒子呢!”
“本世子還未親,何來兒子?”
容玦冷眼看了他一眼,起離開了。
……
寧遠侯府。
五年前,段嬰寧醒來后已經被扔在了寧遠侯面前,而前一天夜里用他“解毒”的男人已經不見蹤影。
因此,“背著容世子漢子”的事傳遍了侯府。
為了保住侯府的臉面、不得罪于護國公府,寧遠侯咬牙將此事瞞了下來。
這五年,都被關在偏僻的寒嬋院,不得踏出半步。
外人只以為,段二小姐早已香消玉殞……
“團寶。”
段嬰寧打開房門,看著窩在墻角下酣睡的婆子,沒好氣的一腳踹了過去,“團寶又跑去哪里了?!”
婆子一個冷戰醒了過來,“二小姐。”
一臉驚恐,“奴婢不知……”
“睡得跟頭死豬似的,被人賣掉都還不知道吧?”
段嬰寧冷著臉。
這五年來,他們母子二人的食起居都是李婆子照料。
起先這婆子得了段清云吩咐,以下犯上。
后來被段嬰寧給打服氣了,如今在面前畢恭畢敬……
李婆子委屈的說道,“奴婢知錯。”
“既然知道錯了,還不趕去尋?!我兒子那麼可,若被人拐走了,本小姐打斷你這一老骨頭!”
段嬰寧冷聲喝道。
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萌的一聲,“娘親!”
段嬰寧轉頭一看,只見團寶蹦蹦跳跳的跑過來了,一雙小手背在后,“娘親您猜我給你帶了什麼!”
看著他寶貝的樣子,段嬰寧挑眉,“什麼?”
“你最吃的點心!”
團寶獻寶似的將手中的點心捧給,“娘親你嘗嘗!”
段嬰寧吃了一口,面帶笑意。
下一秒橫眉豎眼的瞪著他,“哼,你這臭小崽!別以為你帶了點心回來,我就不追究你跑出去的事兒了!”
“老娘告訴了你多次,不要隨意溜出去,你偏是不聽!”
“娘親,不要生氣嘛!我錯了!”
團寶抱著的手臂撒,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眨著。
分明是在說:我知錯不改,我下次還敢!
段嬰寧拿自家兒子沒法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娘親,我可不是溜出去玩兒!我方才聽說,護國公府那個容世子……那個渣男來了,說是要跟你退婚來著!”
團寶仰起頭,“心疼”的看著,“娘親,是那個容世子沒眼!”
“娘親,你不會傷心難過吧?”
“你不會哭鼻子吧?”
“我為什麼要哭鼻子?”
原與護國公府世子容玦自訂下婚約,這事兒一直都知道。
但這幾年過去了,那位容世子也沒有來退婚,就覺很奇怪。
眼下終于來退婚了,也不必與一個陌生男人綁在一起了!
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個容世子不要你了呀!不過娘親你別難過,你還有我呢!別的男人不要你,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聽著他的安,段嬰寧欣的笑了。
不愧是十月懷胎生下的崽,母子倆脈相連……
五年前被個陌生男人奪走清白,只當被狗咬了一口。
只是沒想到,會因為那一次懷孕。
從未后悔生下團寶。
有了團寶,在這里的幾年才不算白過;
也正因為有了團寶,才會收斂一戾氣與利爪,繼續做回旁人眼中那個怯懦膽小的段二小姐!
當然,只有李婆子與團寶知道,所謂的怯懦膽小都是偽裝!
“娘親,我們要不去前院瞧瞧吧!”
“萬萬不可啊小姐!”
李婆子連忙阻攔,“老爺有令,您不得踏出這個寒嬋院半步!”
“不踏出半步,本小姐踏出一步不就得了?”
段嬰寧斜了一眼,“你踏出個半步我瞧瞧?”
李婆子一噎,“可是……”
“可是什麼?這幾年我之所以老老實實待在寒嬋院,是因為想給團寶安寧的日子。如今人家都上門退婚了,我還能坐以待斃不?”
退婚可以。
但段嬰寧素來要臉,要退婚也該是提出才對!
這個容世子居然先登門退婚……
多沒臉?
雖說未婚先孕是對不住容世子,卻也是非得已!
段嬰寧冷哼一聲,“本小姐想從這里出去,誰能攔得住?”
寶貝兒子想去看熱鬧,自然要滿足!
想起自家老爺的吩咐……
再看看段嬰寧牽著團寶往門外走,李婆子被嚇得老臉一白,趕沖上前攔著他們,“二小姐。”
“你若要從這里出去,就從奴婢上踏過去吧!”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段嬰寧挑眉。
李婆子像個無賴似的,居然當真在他們面前躺下了!
不過段嬰寧并未將放在眼里,索牽著團寶,直接從李婆子上踩了過去!
一大一小,險些把李婆子踩出傷。
院門外落了鎖,段嬰寧示意團寶后退一步,用力一腳踹過去……鎖沒掉,但整扇門轟然倒地!
“娘親你好棒棒!”
團寶像個小迷弟似的,瘋狂給自家娘親拍掌。
“那是。”
段嬰寧傲的一甩頭,“走吧!”
這一路見牽著團寶現,下人們無一不被驚掉下!
有不人想去前院告狀,都被的眼神震懾住了。
因此,母子二人一路順暢無阻的來到了前院。
剛走到正廳門外,只聽里面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本世子心意已決,這門婚事就此作罷!”
段嬰寧眼神一凜。
想來這位,就是的未婚夫——容玦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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