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柳先生請我來此,到底所為何事?”在書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后,華塵就開口問了。
“華先生,不急,先喝茶!”柳文青顯得頗為鎮定自若,手示意了一下桌上的兩杯茶,茶還熱著,冒著熱氣,顯然是在他們進來的前不久有人進來沏上的。
華塵的視線沒有任何變化,仍然定格在柳文青的臉上。在正堂里,連喝了四杯茶水,現在他可喝不下去了。
見華塵并不喝茶,柳文青自討了個沒趣,呵呵一笑,自顧自的端起茶杯喝了,然后悠然說道:“不知道華先生和三爺是什麼關系?”
柳文青還是沒有直接道明企圖,反而是問起了這樣一個問題。華塵雖然意外,但心里也不急躁,淡淡說道:“曾經和三爺有過誤會,后來誤會解除了,也就認識了朋友!”
“呵~看來華先生本沒把柳某我當朋友啊!”柳文青的笑聲有點冷。對于華塵的回答,他本不信,或者說,他只信前半句,因為這前半句是他調查到的報容之一,至于后半句,見鬼去吧。
華塵并不在意柳文青的態度,不過聲音也略冷淡了下來。
“我和柳三爺到底什麼關系,跟柳先生有關嗎?”
柳文青一愣,有關嗎?他答:“沒有關系!”
“既然如此,我跟柳三爺到底什麼關系,柳先生又何必知道呢?”華塵突然笑道。
“哈哈,說得不錯,華先生倒是位秒人!”柳文青突然間也笑了,很快他便笑容一斂,正道:“不知道華先生是否有興趣跟我合作?”
“合作?”華塵詫異道:“柳先生似乎太高看我了,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跟柳先生合作的資本?”
“華先生,咱們明人也不說暗話。你的醫如此之高,顯然絕非普通人,而你來柳宅,想必也是看中了柳宅的雄厚資本實力,不如你我合作,你幫我坐上柳家家主的位置,我掌握了柳氏,柳氏一半的財產都是華先生您的!”
柳文青獠牙初顯,此時此刻,再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一半的財產,柳先生好大的魄力!”
華塵失笑,柳文青的企圖在他的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像這種支系眾多的家族,其中競爭最激烈的,也就是家主那個位置了,大家都想坐家主的位置,但家主偏偏只能有一個。就好像古代的皇室,皇帝只有一個,但皇子們、皇叔們,若有機會,誰不想奪位?
“不過,錢財于我不過外,我只是一介醫生,對這些七八糟的事既不興趣,也沒手的資格,柳先生找錯人了。不過柳先生放心,今晚你跟我說的這些話,我不會出去!”華塵輕笑道。
“華先生當真不愿意合作嗎?”柳文青面沉下來。他倒是不擔心華塵會出去,野心這種事,即便讓其他人知道了也沒什麼,大家不過是心照不宣罷了。但華塵不合作的態度,讓他很不滿。
“怎麼?柳先生這是想迫我嗎?”華塵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看著柳文青的目中多出了些許冷意。如果柳文青敢手的話,他一定會讓此人知道什麼做后悔。
柳文青沉著臉,一言不發,華塵也沒說話,笑著凝視對方。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個滿臉沉,一個滿臉笑容,氣氛漸漸凝固,空氣里仿佛滋生著火藥味。
突然。
轉晴天,烏云盡散,燦爛的笑容重新覆蓋在柳文青的臉上,他大笑道:“華先生說得哪里話,買賣不仁義在,更何況,華醫生醫高明,人生在世,哪里會沒個生病的時候,我結華先生還來不及呢,豈敢得罪?”
“柳先生真會開玩笑!”
華塵當然不會相信柳文青的鬼話,不過,自己對柳文青并沒有什麼威脅,這家伙只要不傻,在短期也不會主招惹自己,平白無故的樹立敵人。
晚飯的時候,華塵被留了下來,柳文青仍然表現得和熱,一副要好的樣子,華塵自然無所謂,在這家伙不主招惹自己之前,他想虛以逶迤,那麼自己就奉陪演戲了。
晚餐的時候,柳若若并不在柳文青這里,據柳文青的意思,柳若若先回去了。
華塵沒有在意,柳若若可是柳家嫡系二小姐,家主柳文軒的兒,在這柳宅里面,人家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更何況現在也天黑了,柳若若回去也實屬正常。要是不回去的話,華塵反倒要懷疑柳文軒那家伙是不是要拿兒施人計了。
吃了晚餐,謝絕了柳文青送的,在魏忠明的相送下,華塵回到了自己住的廂房。
“魏先生留步,我已經到了,魏先生也早點回去吧!”
辭別了魏忠明,華塵轉走進廂房,剛剛走到門口,華塵腳步便是一頓。他耳朵微微了,約聽見了屋傳出的異響。
“有人?是誰?想干什麼?”
雙眸中閃過一抹凌厲之,華塵暗運真元,暗中做好了出手的準備,推門走了進去。
腳步落地無聲,華塵一路朝著傳來聲音的室走去。
異響聲逐漸清晰。
突然——
咻!
一道破空聲響傳來,瞬息而至,直撲華塵的腦后。華塵如有所,恰好轉,手一抓,正好抓住了一支弩箭。
激`的弩箭頓時停下,那箭頭的部位卻忽然炸開,灑出一片白霧。
“不好!”
華塵立刻屏住呼吸,隔絕白煙,同時臉一沉,木質的弩箭在手中咔嚓化為木碎。這支弩箭顯然是特制的,對方的目的并非要取他命,而是要讓他吸這白霧,有毒的白霧。
幸而華塵反應迅速,以最快的速度封住了呼吸,但饒是如此,還是吸了一白霧。毒霧,華塵疾指連點,封住自的幾位,同時迅速退到屋子角落安全位置,一邊注意觀察四周,一邊暗暗運功毒。
一陣陣的白霧這時從室涌出,極為濃郁,幾乎是凝為實質的白,像是白的綢布隨風飄來,在黑暗的屋子里清晰可見,如水般淹沒了客廳,朝華塵這里涌了過來。
華塵這時已將毒霧出,他已經確定了,這毒霧并非什麼追魂索命之毒,而是一種春`藥,一種強烈的春`藥。
春`藥不同于其他的毒藥,此類毒藥使人熱沸騰,念不斷放大,而武者,無論是修行家功`法,還是外家拳法,運功之時,真元亦或是勁力的運轉都會帶氣加快流,反而會使得春`藥發作得更快。
“真是卑鄙!”
華塵心里暗罵,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毒,偏偏是針對武者非常有效的一種藥,其他的藥都能被強行制,但春`藥卻是無法制,要麼解除,要麼發`泄。
不敢大意,華塵立刻運起真元,于膛前的雙掌猛的推出,帶一陣強烈的掌風,形狂風將那白霧盡數倒卷了回去。
咻!
咻!
咻!
又是三道破空聲響,又是三支弩箭,華塵疾指連點,通過聽聲辨位點出三道指勁,將那三支弩箭隔空擊為碎。
室的異響這時驟然清晰響亮起來,傳華塵耳中,華塵頓時面一變。
“是柳若若!”
他急忙撲室,還未站定,一滾燙的軀就撲進了他的懷里,同時華塵便發覺自己被人的四肢像八爪魚一樣死死鎖住。
懷中的子正是柳若若,但此時的柳若若狀態卻很不好,渾不著片縷也就罷了,表面的還泛著一種異樣的赤紅,那是氣噴涌到承極限的癥狀。
華塵心中大急,柳若若中毒已深,而且時間太久,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若是不盡快解毒,恐怕就會脈噴張而死。
滾燙潤的紅如雨點般落在華塵的臉上,`人的子香縈繞鼻間,這些就好像催化劑一樣催發著華塵男人的本。
華塵強`下被柳若若的廝磨所帶出的火氣,想要封住的道,但被柳若若牢牢鎖死,此時失去了理智,被強烈念所支配的這個弱子的力氣極大,華塵又不敢用力掙開,否則必然會將的胳膊給震斷。
“給我昏!”
華塵索直接拿額頭朝著柳若若的額頭撞過去,準備將撞昏,然而這一撞之下,柳若若不僅沒有昏倒,反而糾纏得越發了,那越來越滾燙的高溫,終究點燃了華塵心中的火焰。
這畢竟是一個姿上佳的孩,柳若若無論臉蛋還是材都可以打九十分以上,面對這樣一個子,而且還是這種狀態,華塵的反抗和掙扎漸漸變得微弱,順著柳若若被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