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慎一臉糾結的難模樣,蘇予安忍不住笑了。
“那你說怎麼辦?”蘇予安問道。
“要不,我養一輩子吧。”江慎一聲長嘆。
“,以后我們悅兒就指著大哥養了。”蘇予安笑得眉眼兒都彎了起來。
正在這時,月白急吁吁地跑進來道:“世子夫人,結香姐姐也要生了。”
結香要生啦?蘇予安想起自己生產的艱難,不由得狠狠地同了一把結香。
“快去把給我接生的那幾個穩婆送到陵川伯府。”蘇予安催著群青,至于陵川伯府會怎麼想就顧不得了。
這個時候,是結香的安危更要。
“奴婢這就領人過去。”群青立即應聲去了。
只是小半天的功夫,群青便又回來了,帶來消息說結香已經生了。
“這就,生了?”蘇予安不瞪大了眼睛。
“可不,生了個小公子。”群青笑瞇了眼。
結香們嫁得好,對現在的這些丫環們也是一個鼓勵,因此大家的祝福和喜悅也都是非常真誠的。
只是蘇予安看著邊的兩個小嬰兒,長嘆一聲,真是同人不同命,這句話現在各個方面。
回頭還是得多練練,這子好,做什麼都好。
因為生產艱難,在江老夫人和江起云的堅持下,蘇予安坐了個雙月子。
盡管天氣不是很熱,且每天都會子頭發,但蘇予安依舊覺得自己似乎是從咸菜罐里撈出來似的,渾都泛著酸臭味兒。
狠狠地在木桶里泡了小半天,又沖了幾次,蘇予安才覺得自己清爽過來了。
“娘,我覺自己洗下好幾斤的油垢。”蘇予安對宋氏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哪有你說的這樣。”宋氏作勢拍了蘇予安一把,嗔怪道,“娘還沒見過在月子里比你更干凈的。”
雖然難得,不過看到江恪和江悅,蘇予安還是覺得很值得。
兩個月的時,這小倆只好像變了個模樣,白白胖胖的不說,眼睛也不再是之前的瞇瞇眼,又大又有神。
“瞧瞧,多好看!”宋氏抱著倆個孩子不釋手了。
雖然早就當了祖母,但這一刻,宋氏的心里還是激的。
蘇予安可以想像,等到倆個寶貝會人的時候,又會是怎樣一番爭奪的盛況。
“我爹怎樣了?”蘇予安問宋氏。
過了這麼些年,蘇予安這個良醫在眾人的眼里有些“神神叨叨”的,總說自己是蘇之梁。
剛開始,有人懷疑華良是覬覦蘇家的產業,不但想占人家妻子,還占人家的爵位和兒。
但漸漸,大家發現華良對蘇之梁的事全都清楚明白,而且連長相都跟他越來越像了,質疑聲和寧可信其有的幾乎各占一半了。
蘇予安知道自己的這個主意是個餿主意,但總不能真的讓蘇之梁姓埋名一輩子。
而且如果是別人,不定還會被當怪給置了,但蘇之梁不同,連大周的皇帝都不能對他怎樣。
也是仗著這個,蘇予安才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但蘇之卻直言這主意好,每天演戲演得不亦樂乎。
上個月,蘇之梁還當眾掀了自己一個曾經好友的老底,說他和某青樓的一個花魁曾經春風一度。
這事兒只有那位好友和蘇之梁知道,因此好友震驚之余,相信他真的就是蘇之梁。
蘇之梁狐朋狗友多,而且哪個沒點兒見不得人的東西,這樣的事多了,相信他的人便更多了,甚至連皇帝都召見了他。
行禮之后,皇帝讓蘇之梁證明自己,否則他就是妖孽,就算是為了南瑞皇帝的聲譽,也要將他誅殺。
蘇之梁卻讓皇帝屏退左右,然后小聲道:“皇上,我知道你的嫡子在榮侯府。”
單這一句,便讓皇帝目殺機,但蘇之梁卻又道:“我兒已經知道我是爹了,你想要殺我,除非把整個榮侯府都給端了,否則,我兒子定會派兵來替我報仇的。”
好歹自己也當過些日子皇帝,蘇之梁這會兒面對大周的皇帝,是沒有毫懼意的。
“睦義侯說笑了。”皇帝這話一說,等于對蘇之梁的份蓋棺定論了。
只是蘇之梁離開后,皇帝便把江起云進了宮。
江起云將實道了出來,皇帝一笑:“猜著了,你這個岳父倒是有有義。”
為了回來見妻兒,竟連皇帝都不當了還假死,這法子……皇帝自認自己是辦不到朝的。
為此,皇帝恢復了蘇之梁的份,世上便再無華良此人。
只不過老百姓還是相信蘇之梁是轉生的,因此對他很是崇拜,覺得有德行的人才會如此,再加上又曾是天子,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福祉。
消息漸漸傳到朝南瑞,蘇兆軼只得寫國書,請求讓蘇之梁和宋氏帶著兩個弟弟回國。
大周這邊自然是找理由推拖,這等于拿著南瑞皇帝一家子人質,他是傻子才會放回去。
雖然沒放人,但皇帝對睦義侯府那是照顧有加,宮里得了什麼新鮮的貢品,也會往睦義侯府送一送。
蘇予安知道,只要南瑞和大周沒有打仗,爹娘和兄弟便沒有危險。
即使是打仗,大周還要依靠江起云,他們的日子或許不會有現在好過,但也不會有很大的危險。
除非皇帝棄了江起云,或者江起云棄了自己。
但目前為止,皇帝沒辦法棄江起云,大周沒一個比他更會打仗的。
江起云對自己,蘇予安還是有信心的。
如果不是考慮清楚了,蘇予安也不會出這個餿主意。
主意雖餿,但有用就行。
因著皇帝的態度,榮侯府和睦義侯府在大周京都如日中天,如鮮花著錦,烈火烹油。
江恪江悅滿月酒那天,全京都的宦權貴都來了,連宮中的皇后都送來了賀禮。
一方面是皇帝對江起云的倚重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另外一方面,龍胎是吉兆,大家都想過來沾沾喜氣。
對于如今的蘇予安,大家由而外的,除了恭維還是恭維,畢竟連出都沒有讓人可以多的,頂多來一句,可惜了,流落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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