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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沖喜王妃后我成了病嬌王爺心尖寵》第14章.訓誡

明月提前已扣上冠蒙好了蓋頭,把手搭在天涯過來的手背上,緩步下了轎子。

然而,天涯卻沒有引著明月走到別,而是走到了牆邊。

明月能清楚的覺到,旁邊就是一堵牆。

就在這時,喜娘面無表的開了口:「你們今日來給忠順王府沖喜,記住自己的任務和份!不要自以為進了王府就是正牌王妃!」

你們?

明月心裏一陣納悶,看來這話不單是對自己說的,那麼這到底是來了多個人啊?

剛想起蓋頭看個究竟,不知是誰發出了一個稚的聲音:「進了王府,嫁了王爺,不是王妃是什麼?」

憑藉著敏銳的聽力,明月能夠清楚的覺到,這個稚的聲音就在自己旁邊一米左右。

喜娘掃了一眼眾人,冷聲道:「是奴才,是聽命於東昱皇太后,被派過來伺候人的奴才!」

「在家從父,出閣從父。既然嫁進了王府,就是王爺的人,怎麼還是皇太后的奴才呢?」

的聲音再次響起,明月真心覺得,這可真是個稚滴娃,若沒有大後臺或真本事傍,總是大庭廣眾之下提這種天真問題,怕是要吃虧吃到飽!

果然,那邊話音剛落,這邊喜娘那冰冷的聲音就又降了幾度,明顯的著不耐煩。

「誰在說話?」

雲散去細雨已停,太也已經高升,喜娘的聲音卻涼的像冰,甚至辨不出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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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應答,現場靜的一片死寂!

「刷」的一聲,旁邊的新娘被掀了蓋頭。

明月低著頭,過下面的視線看到了一雙宮靴,是那種宮裏太監才會穿的靴子。

再往上看,就看到了一縷白的拂塵。

那是宮裏伺候的近太監才有的拂塵!

「啪」的一聲響,一掌重重扇到了人臉上。

旁邊的稚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卻是帶著哭腔:「你為什麼打我!?」

「打你,是為了教化你。你們只不過是奴才!」

明月「刷」的一下子掀了蓋頭,左右看了看,原來這裏一共有五位新娘子,並排站在牆邊,明月剛好站在中間位置。

前面不遠依次停放著五頂花轎。陪嫁等品也一應放在花轎旁,每個花轎旁都站著一個喜娘,個個都像木偶一般面無表

此刻站在面前教化新娘子的那個喜娘正是陪明月過來的那個,由於曾經打過照面,所以能夠清楚認出的臉!

「誰讓你掀的蓋頭?」喜娘照樣面無表的走了過來,問的話也毫無溫度。

天涯在一旁警惕的觀察著,不敢輕舉妄,卻又隨時準備著而出。

明月睨了一眼問話的喜娘,沒有回答,反手扯下了旁邊另一個新娘的紅蓋頭。

那新娘子帶著和明月一樣的冠,年紀不過十三四歲,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雖然沒有說什麼,臉上卻早已佈滿了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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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景,明月對著喜娘輕蔑一笑,「不就是個紅蓋頭嗎?誰掀不是個掀?難道你掀可以,我卻不行嗎?」

喜娘對著旁邊的太監一使眼,太監立刻揚起手就想對明月掌

然而手還沒落下就被明月截在了半空,笑道:「看來公公是隨意打人打上了癮,只不過,這是病,得治!」

話落,明月一抿,眼中著狠戾,單手一用力,只聽「咔吱」一聲響,那太監的手腕被當場折斷,疼的立刻鬼哭狼嚎起來。

原本訓話的喜娘見狀,趕令人扶著那太監離開,轉而指著明月的鼻子訓斥:「大膽刁奴!你竟敢以下犯上!」

明月一挑眉,駁斥道:「我家中長輩我來這裏做沖喜王妃,可沒我與你為奴!」

「你!」喜娘被氣的渾抖,咒道:「刁奴無禮!待我明日回了太后,將你滿門抄斬!」

明月一把抓住喜娘過來的手,笑道:「剛才那公公有病,我斷他手腕是為了給他治病。不過,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是奴才,嬤嬤明明聽到了,卻還說我是。看來,嬤嬤也有病,要醫好才行。只是,依我看,嬤嬤這病灶怕是在腦袋啊,畢竟記太差了!不如,我現在幫忙醫治一下啊!」

喜娘立刻嚇得扯著手往後退,同時大喊:「傅明月!快放開我!你的腰牌還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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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任由掙扎的厲害,手卻沒有鬆開,面上做若有所思狀:「哦?原來我姓傅,若非嬤嬤提醒,我倒忘了!」

說完,手突然一松。

那喜娘來不及收力,腳跟不穩,蹭蹭蹭後退了好幾步,「啊」的一聲摔了個四仰八叉。

明月見狀不忘補刀,笑道:「多謝嬤嬤提醒。」

其餘的喜娘連忙跑過去扶起倒地的嬤嬤,不知是否是摔壞了腦子,那嬤嬤裏還在憤憤不平:「刁奴!大膽的刁奴!讓你不得好死!」

訓話的人就這樣被扶著離開了,留下的另一個喜娘立馬頂上了空缺,雖然同樣是面無表,同樣是宮裏出來的嬤嬤,但這個明顯年輕許多,說起話來也像是人話了。

「我等都是宮裏的嬤嬤,此番奉旨前來充當喜娘,一是為了迎親,二是為了方便教化。畢竟,新嫁娘都還年輕。」

明月冷哼一聲:「教化?」

又是教化!

怎麼?

剛送走了一個訓話的,又來一個教化的嗎?

沒完沒了了嗎!?

留下來的這個剛剛親眼目睹了明月的手段,雖同樣是面無表,但說出的話語無形中乖順了許多:「我等皆是奉了太后懿旨,叮囑諸位嫁娘要時刻謹記有國方有家的道理。沖喜是為了忠順王的,更是為兩國邦,諸位嫁娘肩負重任,好自為之。」

說完一拍手,立刻過來幾個抬箱子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吩咐派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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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竟是宮中侍衛,換了裝來做壯工。

這個喜娘吩咐完就急匆匆離開了。

留下的侍衛帶著五個新嫁娘去了各自的住所,都在後院,一人分了兩間屋子,一間住人另一間存放嫁妝。

安頓好以後,明月心裏又開始納悶了:這樣就完了嗎?也沒見到那夫君的面,也沒個拜堂的戲碼,這戲做的還不如上次本尊替嫁時候做的足啊!

難道是打跑了訓話的嬤嬤,所以程序都被簡了?

可是……

呵呵,誰會知道那木偶似的喜娘竟是個荏的傢伙,還沒手就趴下了。

只能說一個詞: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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