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方遠看著跪了一地的東月大臣,冷笑,“朕倒是問問你們,依你們之意,朕該如何理這事?”
一人說,“皇上,皇太后縱然有錯在先,但未釀大禍,沒必要嚴懲!”
另一人附和,“皇上,皇太后是我們東月國的皇太后,沒必要聽從大歷陛下的話懲治。”
再一人說,“皇上,大歷陛下的人,縱然出事,也是大歷陛下自己沒有管好自己的人,與皇太后沒有關系。”
最后一人總結,“皇上,東月和大歷齊名四國中的兩國,皇上完全沒必要對大歷趨炎附勢,更沒必要投國!”
方遠沒有反駁眾人的話,與之前般,順著眾人問,“現在南楚國破,大歷已圍了我們東月邊境,朕就想問你們該如何辦?你們誰有能力替朕出兵抵抗大歷軍隊?誰有本事保我們東月國百姓不戰之苦?”
眾人聞言,議論再一次起:
“什麼?南楚國破了?這麼快嗎?我怎麼不知道?”
“是啊!南楚怎麼會說破就破呢?這才多久呀?”
“皇上肯定是為了投國,才來騙我們的。南楚是個國家,不是城池,哪能說破就破,一點抵抗力也沒有的。”
“就是!”
“就是!”
“就是!”
聽著一陣關心別國的臣子,方遠氣笑了,他提音道,“朕說,你們是南楚的還是朕這東月的兒?為何你們不關心大歷打到了東月家門口,反倒去關心南楚的興衰呢?”
林清在旁抱,一副不怕事大地說,“他們是不相信南楚國破了吧!”
順著眾人的心聲,林清接著說,“皇帝,就算你想投國大歷,也用不著如此吹捧大歷的。”
隨著林清的一陣提點,眾員又開始了:
“皇上,我們東月今時不同往日,在軍事上不比南楚差,更不比大歷差,您不要妄自菲薄,從而做出有損東月國的事。”
“皇上,南楚就算國破了,那也是抵抗失敗,南楚后人也不會埋怨他們。我們東月若不戰就投國,日后我們的后人都會被人罵賣國賊的。”
“皇上,大歷若敢侵犯我們東月,就算拼個魚死網破,我們也在所不惜。”
“皇上,千萬不要投國啊!”
“皇上……”
看著輕易就被林清帶了節奏的大臣,方遠怒極反笑,聲音極冷,“你們還沒有回答朕。你們誰有能力領兵與大歷軍隊對抗?你們誰有辦法讓老百姓免戰之苦?”
眾人噤若寒蟬。
方遠不像以往一樣對此視而不見,而是直眾人心道,“瞧瞧你們啥樣?每次談大道理,誰都能言善辯?真要遇到點事,一個個都恨不得鉆地把自個兒藏起來。你們說,東月國有你們這樣的吏,朕拿什麼去和大歷軍比?”
有人聽不下去了:
“皇上,我們是文,文是治國的,打戰平天下是武的事,您不能一概而論啊!”
“是呀!皇上,您這樣一說,我們文何其冤啊?”
被文這樣一懟,武出聲了,“文怎麼了?文就不拿國家俸祿不國家優遇了?”
“就是。拿文武來說事,站在朝堂上,我們就是站在同一站線的,有問題要大家一起解決。”
方遠不想聽眾人爭吵,抬手捻著眉心,很是不悅地提音道,“別吵了。”
眾人頓時了聲,但那一個個面紅耳赤的模樣,顯示著他們還沒有吵夠。
方遠一臉尷尬地看向北傾澤,“抱歉,見笑了。”
“不必。”
北傾澤抿的薄,輕吐出兩顆字,看向一眾東月的員時,他面譏諷道,“朕之所以厚待東月,是因為朕的人說東月的皇帝和王爺很值得結,說東月的百姓很是淳樸,讓朕念在這些上,和平統一東月。”
“既然你們不領,朕的人也不會怪朕了。”
“即日,朕的大歷軍將踏破東月邊境而來。屆時,還希你們的這幅骨氣青春永駐。”
言罷,他徑直走到時錦面前,完全沒了之前的盛氣凌人,像做錯事的孩子般,委屈又不安地說,“對不起,我……”
時錦心頭一,反手抱住了男人的腰,將頭埋進男人膛道,“以后這些事,我就不參與了。”
這男人,不管做什麼,都是以為先。
甚至于,明明都是為好,還這樣向道歉。
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卻為做到了這麼卑微的一步。
,何德何能,居然能得此良人!
這一生,足矣!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以后做你的后盾。”
時錦的話,此時在一眾東月員眼中,那就是笑話。
一個要讓人做后盾的男人,在這男尊卑的世界,那不就是一個笑話麼?
“啪!啪!啪!啪!”
清脆的掌聲響起,林清在一眾人的目直視中,緩聲道,“多麼深的一對鴛鴦,要是有自知之明不踏我們東月國多好,也就不會即將變死鴛鴦了。”
北傾澤皺眉間,林清繼續道,“北傾澤,你真以為東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北傾澤看向方遠,“這是你的意思?”
方遠正想反駁,林清就說,“皇帝,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殺了北傾澤,那些圍住了東月的大歷軍便不足為懼,群龍無首,他們只會自顧不暇!”
方遠遲疑間,北傾澤冷笑,“真沒想到,東月的國,居然被一個深居后宮的人左右了。”
方浩在一旁大吼,“方遠,你才是這東月的國君,這東月的王,你在猶豫什麼?你心國的理想與抱負呢?你不是要讓東月百姓安居樂業,富足安康嗎?”
林清眼看北傾澤要走,提音對侍衛道,“來人,把他們就地決!”
侍衛們見沒人阻止,一窩烽地圍了上來。
房頂上,還有一批批的弓箭手,拉弓滿箭地對準了院中的時錦的北傾澤。
一時間,北傾澤和時錦,就被重重圍困了。
林清見狀,出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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