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才人邊的人卻自稱是膳房派來的,而且還帶來那個毒菌子湯,甚至還要看著皇后喝下去,其心可誅。
「皇後娘娘您可不要誣陷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麼事兒,就被人給抓起來了。」
那財保在一旁著自己的冤屈,甚至說是楚玉在冤枉他。孫才人得意地看了看楚玉,便把視線給挪開了。
怪不得孫才人會派這個財保來了,原來是個機靈的人,楚玉看著那財保便心想。
「本宮記得剛才你端給本宮的那碗湯是用青花瓷碗裝的,本宮可是皇后怎麼能用那樣的碗呢,所以就是你在說謊!」
「那明明是玲瓏瓷,皇後娘娘還誇膳房的人有心思呢!」
楚玉只說了一句,那財保怕被楚玉給撇清了干係,忙接著說。
結果卻是因為這慌地一說,便出了馬腳。
「這麼看來,不用本宮再說什麼了吧。不知道孫才人還想怎麼解釋這事兒呢,諸位都是瞧見了本宮可沒有嚴刑供。」
楚玉再次把眾人的焦點給引向了在一旁的孫才人,錢婕妤憤恨地看了看孫才人,咬咬牙便是一點面都不留了。
「我就說你邊的財保去哪兒了,原來是跑去謀害皇後娘娘去了,還想讓我給你把罪名給背下了。皇後娘娘,皇上,孫才人一向都是很喜歡帶著那財保的,今兒是頭一次沒有帶著他,這是隨便一查,便能查出來的。」
自己用慣了的人,若是被人給抓走了,定然是要去找的。
聽錢婕妤邊那丫環的口吻,孫才人可是在那裏呆了不時間。
明明是平時用慣了的太監,怎麼會失蹤那麼久,都不去找呢。甚至連一點口風都沒有出來,這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兒。
「姐姐跟皇後娘娘果然是有理有據的,臣妾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財保你個笨蛋,怎麼就被人給威脅了呢。」
孫才人原本瞧著是個弱的人,但就算是在這般不利的局勢下,竟然還能找到對自己更加有利的說辭,當真是個厲害的。
這話,分明是在說楚玉跟錢婕妤一同來陷害,這些多是莫須有的罪名。
至於那個財保,方才說的話是被人給威嚇之下說出來的,一點都不能相信。
楚玉倒是饒有興趣地仔細端詳起孫才人來,以前當真是沒有注意過,這位孫才人口才這麼好。
「孫才人說話當真是有道理,本宮佩服。」
「皇後娘娘說笑了,臣妾只是說了實話,其實您是個好人,只是不要人給蒙蔽了。」
孫才人這明裏暗裏的,在指一切都是錢婕妤的過失。
錢婕妤只覺得自己當真是眼瞎了,當初怎麼會一直護著這和孫才人呢,那分明就是個白眼狼。
「要本宮說啊,你若是平時出一點伶牙俐齒來,現在也不會只是這樣的位分了,皇上可是喜歡機靈的子。既然你也說完了,那本宮就來接著說好了。這個人是你的人,這是無可辯駁的吧?」
楚玉冷冷地看著孫才人,說的便是那在地上跪著的財保。
財保很想用手來自己的汗水,只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
何況現在皇上跟皇后也在這裏,若是稍微有一點不謹慎。
只怕他便要被拉出去斬首了,所以是毫不敢,甚至連呼吸都放緩了一些。
「此人自然是臣妾邊的,但臣妾從未派他去冒充過膳房裏面的人,皇後娘娘千萬不要被人給挑撥了。」
孫才人就算是承認了那財保是的人,但是該狡辯的還是狡辯著。
楚玉只是微微點頭,像是把的話給聽了進去。
「可是皇上邊的人抓住他的時候,他上可是穿著膳房的服。難道也是本宮著他穿的,然後讓皇上的人給抓住了的嗎?」
楚玉這話一出,許多人都在心裏想,這不是笑話嗎,皇後娘娘本來就跟孫才人就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若說孫才人得寵一些,皇后倒是有謀害的可能,但是孫才人不得寵。
何況皇後娘娘自從主中宮以來,對待嬪妃們都是寬厚極了的,怎麼會因為一個無寵的人壞掉自己的名聲,這不因小失大嗎。
「裝扮膳房的人帶著毒菌子湯來本宮的營帳,還說要看著本宮吃了才離開,否則不好跟皇上代。」
楚玉一邊說,一邊看了看慕容昊。
慕容昊聽到此話,直接拍了拍桌子。
「放肆,竟然還敢冒著朕的名頭去謀害皇後娘娘了。如此說來太皇太后這裏的湯也是你派人給送來的,孫才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慕容昊自己生怕楚玉就到一點傷害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這段時間稍微緩和了一點。
若楚玉真是聽從了那個財保的話,把湯給喝了,孩子出事兒,只怕永遠都不會原諒他,這個孫才人竟然敢這麼做。
「皇後娘娘就拿這麼一個太監,便要定了臣妾的罪嗎。臣妾一點都不服氣,若是沒有證據的話,還請皇後娘娘慎言。」
孫才人見慕容昊是真的生氣了,倒也不顯得很是驚慌,反而是質問起楚玉來。
「你不是想要證據嗎,朕給你!這便是在你營帳裏面搜查出來的毒菌子,你還想說什麼?」
慕容昊直接把來人端上來的盤子,給扔到了孫才人面前,裏面裝著的正是那些個毒菌子。
孫才人面大驚,已經讓人把東西給理掉了,為何還會出現在這裏。
還能讓皇上給找到了,是皇后,難道皇后一開始就就懷疑了。
「不知道孫才人還有何話可說?」
楚玉在一旁問,就算是孫才人想要攀扯,也是攀扯不上的。慕容昊都說了,這些都是他的人發現的。
孫才人索也就不裝恭敬了,只是看著楚玉便笑了起來:
「皇後娘娘真是好手段,只是皇上,太皇太后的毒不是臣妾下的。想來到底是誰,皇後娘娘才知道的更加清楚吧。」
孫才人這話里的意思,便是暗指楚玉派人害了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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