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因打曲霏夢沒打著,又用力過猛,一下子重心不穩,“啪嘰”一聲摔到地上。
和大地直接來了個親的接吻。
吃了一灰塵。
一旁的諾兒和盈兒看見之后,高興得拍掌慶祝。
一旁的秋本來是想趕去攙扶阮心的,可一瞥就瞥見離淵正往這邊趕來,隨即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王妃,就算你對側妃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你也不要將推倒在地啊!這都磕出了。”
曲霏夢挑眉看著突然跪下的秋,還說出這樣的話來,按照以前追過的小說來看,目測是離淵來了。
所以走到院門邊往外看,恰好對上離淵森冷的雙眸。
離淵臉一沉,“你這里怎麼回事?大老遠都聽見哭哭啼啼的聲音。”
曲霏夢淡然一笑,將離淵迎了進去,“阮側妃知道我將之前安排到各鋪子的掌柜撤職后心生不滿,所以來討個說法,既然王爺你來了,那就讓和你說。”
曲霏夢又看向還倒在地上的阮心,“你自己和王爺說,若王爺同意恢復那些人的職位,我二話沒有。”
阮心演這個時候卻有點心虛了。
反倒是一旁的秋,泣著,“王爺,你來得正好,王妃和側妃起爭執,側妃被推到在地,都出了。”
秋直接替阮心打抱不平。
離淵看向曲霏夢,“到底怎麼回事?”
曲霏夢這個時候也懶得在這種事上面浪費時間,只微微蹙眉,聲音卻出奇的平靜,“若你覺得是我推的那就是我推的。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做了錯事,別說推一把,我就是將打二十大板,再罰去佛堂抄家規也不為過。”
“當然,如果王爺執意要維護阮側妃,我也沒有話說,不過還請王爺明說以后和阮側妃一切有關的事我都不要手,免得我在管家途中誤傷。”
曲霏夢明亮的雙眸盯著離淵,語氣不咸不淡,可讓離淵一時半會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見離淵有點遲疑后,阮心這才爬起來,想要撲到離淵懷里,的直接磕到地上,不只是出了,還開始腫了。
看上去略顯得稽。
“王爺,這件事確實是妾沒有做好,當時妾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暗中吃油水,可是妾知道他們為人不壞的,姐姐不該不給他們機會,就將他們撤職,這讓妾怎麼和父母代。”
阮心的聲音都快到了骨子里,曲霏夢都在一旁打寒。
離淵也在快撲到自己上的時候,嫌棄的將青戈拉了過來擋在中間。
阮心和青戈同時懵了,都紛紛看向離淵。
阮心還在糾結自己要不要撲在青戈上,而青戈卻在計劃著自己要怎麼才能躲開心這一撲。
他們都各懷心思。
阮心最后還是及時停下腳步,轉而讓秋攙扶著自己,還時不時著自己的太,說頭疼。
曲霏夢上前,就站在阮心面前,一雙眼睛嚴厲,“這件事阮側妃當真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你收的那些銀子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還有,你現在腫得像豬一樣,就算要疼也是疼,而不是頭疼,裝的時候裝得像一點。”
曲霏夢幾句話將阮心說得臉頓時難看起來,憤恨瞪著曲霏夢,卻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現在離淵在這里,的人設不能崩。
曲霏夢心卻是不錯,“王爺,阮側妃剛才的話已經承認了罪行,所以來諾兒和盈兒的院子里鬧,嚇著了他們,這件事該如何置?”
曲霏夢話一出口,兩個小家伙像是應聲而泣,頓時跑到離淵邊,一人抱著一只大,出一滴眼淚,“爹爹,剛才沖進來就罵娘親,還想打娘親,我們害怕,嗚嗚!”
盈兒一邊佯裝抹淚,一邊抬頭看離淵的反應。
然后又瞇著眼睛哭。
他們兩個年紀雖然小,但是這句話一出來,算是坐實阮心找茬挑事在先的罪名。
離淵蹲下,將兩個小包子都抱起來,心疼看著他們,“好了,不哭了,爹爹替你們做主好不好?”
說不哭就不哭,諾兒正經看著離淵,“那爹爹以后不許讓再來我們院子了。”
離淵目森冷看了一旁還哭哭啼啼的阮心一眼,冷酷道,“孩子是本王的底線,你做了讓孩子害怕的事,又在管家一事上徇私舞弊,本王罰你去祠堂面壁思過三天,抄寫家規一百遍,不過份吧?”
“王爺……”Μ.166xs.cc
秋還想為阮心打抱不平,但是被阮心給拉住了手,咬著牙,不愿地接了這懲罰。
“青戈,把阮側妃送到祠堂去。”
待青戈把阮心帶走后,諾兒和盈兒都迫不及待的要去曲霏夢懷里。
離淵這抱得還沒有暖和,他們就要走。
“爹爹,放我下來,我要去找娘親要抱抱。”
離淵皺眉,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曲霏夢在孩子面前說他壞話了,要不然為什麼自己的親兒子親兒都不親自己?
“你平時是怎麼教導他們的?連我這個爹爹都不要了?是不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離淵不分青紅皂白,對著曲霏夢就是一頓斥責。
曲霏夢翻了個白眼,“怎麼不想想自己的問題?孩子是最不會撒謊的,誰陪他們多一點他們就喜歡誰,王爺不妨多捫心自問一下,你從他們出生到現在,可照顧過他們半天?”
曲霏夢這一問,離淵頓時沒話說。
可他還是在極力給自己找借口推辭,“本王那是公務繁忙!”
曲霏夢將諾兒和盈兒從離淵懷里抱走,隨即冷笑一聲,“你若是公務真的繁忙,就不該有時間納妾才對。”
說完,就丟給離淵一個決絕的背影,轉回了房間。
離淵盯著曲霏夢的背影,心里越發想知道到底是誰。
所以等夜深的時候,他進了曲霏夢房間,諾兒和盈兒正在里面睡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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